没过多久,我们四周就响起了警笛,似乎是我们这边的动静太大,有什么人报了警。
警察出现之后,立马被现场的混乱吓呆了,在城市里面执法的他们又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排场,所幸躺在地上的慧能及时摆出了身份,并且对他们下了封口令,这才将这件事情平息。
至于我们几个,自然被送到了市中心医院。
治疗是在所难免,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我经历了各种检查以及各种手术。
我身上最主要的问题就是身躯上的血肉已经变成了焦肉,需要大面积的制皮以及做各种我以前都没有听说过的手术。
不过那个主治医生也说明了治疗的风险,说什么我很有可能在治疗的时候死去。
我了个去,说实在的,一听到这话我就放弃让他们治疗了,毕竟先前我可是见识过灵异阁的高超治疗水平,此刻的我又怎么可能舍近求远。
明白了我的态度,他们每天都只是给我吊瓶和清理伤口,美其名曰调理身躯。
这期间我也询问了慧能几人的身体状况,让我无奈的是,他们几人居然在送到医院之后就都晕厥了,包括陈小鸭在内,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过来。
大概是我在医院的第七天吧,慧能他们终于清醒了过来,随后在慧能的安排下灵异阁非常利索的拍了专人飞机过来,将我们送到了帝都经行特殊治疗。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电锯惊魂》这一系列电影,如果看过,我想一定对那些切肉的血腥镜头记忆尤深,在回到帝都之后,我身上几乎每天都有人用锋利的手术刀以及各种叫不上名字的手术器材在切割我身上的焦肉。
光是清理这一步骤,就足足花费了半个月的时间,这期间最让我郁闷的就是医生的一句话。
&说说看你,谁让你在nj医院里做那么好的保养,如今碎肉生机,又得重新切割开来,真是麻烦。”
反正就是煎熬吧,所幸这个科技社会,麻醉手段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我不用体验到那种挖肉的折磨。
之后的时光我一直都在治疗与一个人躺床上中度过,期间除了慧能以外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当然我也让慧能托信息给了刘彩儿她们,让她们如果等不及我的话可以先回去了,至于我受伤的事情,陈小鸭这个大嘴巴一出院后就跑去和徐歆她们嚷嚷了。
可以想象经过陈小鸭那番添油加醋的描绘,恐怕我现在在徐歆她们的脑子里已经是一个命悬一线的可怜人了吧。
&嘿,你小子没准要走运咯。”
慧能这小子如斯告诉我,毕竟陈小鸭不是灵异阁的正式成员,我所在的机密医院他无权进入,所以徐歆她们想要来见我的话,就必须让慧能带进来。
其实带一两个人来这里,对于慧能来说太简单不过了,但是这家伙却偏偏严令禁止,对徐歆她们说这里是国家机密,外人绝对不可踏足。
&可不知道啊,在得知你受伤非常严重又不能来见你之后,徐歆哭得非常伤心啊,你小子真有一手啊,什么时候把她再一次拿下的啊?”慧能对着我一阵挤眉弄眼,想要从我嘴里套话。
只是他这问题问的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又如何让我回答,如果硬逼着我的话,那最多我也只能够回答是我的人格魅力放光芒吧。
先前慧能来看我的时候我都被手术弄得毫无精力,也没能够和他好好的聊聊,最多只是交代了一些事情就自顾自的休息了,此刻难得有了机会,我自然要好好把握。
这之中,除了徐歆的事情,最让我在意的就是那个邪僧。
&认识那个邪僧?他到底什么来历?还有nj那次我们真的阻止了夜煞的行动吗?为什么我心里总是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我皱着眉头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回忆起那天看到的邪僧的背影,我心头就有一股不好的感受,似乎我们先前对付百战无头将军所花费的力气都是在浪费时间。
慧能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按辈分排起来的话,他是我的师叔。”
邪僧名为法智,和慧能的师父同出一门,而且法智不管是在修佛的悟性上还是管理能力上,都要远远超越慧能的师父法名,按道理说,他应该是继承自己师父留下来的寺庙的第一人选,然而最后他们师父在圆寂之前却将寺庙交给了法名,并且将本来就因此心怀不满的法智感触了山门。
这一系列的事情令法智心怀怨恨,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加入了夜煞组织,从佛教信徒沦为邪僧。
这些都是慧能知道的事情,或许这之间还有不少隐秘吧,不过法名不说,慧能自然也不好强迫他师父。
我们两人几乎聊了一整天,期间我也询问了我的手机,毕竟送到这里后我身上的一切东西都交给了慧能保管。
只是在听到我问及的那个突然打过来的电话的时候,慧能却用一种非常好奇的目光看着我。
&起来我倒也挺好奇的,你是怎么和那个野鸡脖子联系上的啊?前段时间我一直在找他,但是他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听到居然是野鸡脖子打电话给我,我整个人都无法克制的激动了起来,说真的我现在是无法动弹,不然的话早就冲出去打电话给他了。
我先前给野鸡脖子下了任务,只有他找到能够解决我身上诅咒的办法或者找到了我爷爷的踪迹,他才会打电话给我,这两者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我急切想要知道的。
&后来有再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