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蕊就像飘荡在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着他的动作摆动。
“苍海……苍海……”破碎的呻y像痛苦又像是极致的欢愉。
顾霖海捏着她的下巴,凶狠的逼问,“到底是顾沧海还是我顾霖海?”
“顾……顾霖海。”
许久之后,韩蕊裹着一条蓝色的毛毯全身颤抖的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屈辱的低着头,不敢去看周围人冰冷鄙视的眼神。
她是被捧在手心的千金名媛,她是国际上知名的芭蕾舞演员,优雅如白天鹅的她今天当着所有人面被顾霖海强上了。
七年前的恶梦再次卷土重来,她心中的恐惧和屈辱几乎灭顶要将她逼疯。
小酒吧里安静了大概十分钟,顾霖海穿着白色的浴袍从洗澡间出来,只在腰间系着一根腰带,露出健壮的胸膛,白皙细致的肌肤散发着珍珠般诱人的光泽,金发尤物不由自主的吞咽下口水。
韩蕊撇开头,她知道顾霖海有很严重的洁癖,但想到他的行径就让她恶心想吐。
“可以放我走了吧?”韩蕊大着胆子问。
“放你走?”顾霖海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般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是因为缺女人才找你来的?你把自己当作j也请你别把我当作p客。”
“你……”韩蕊脸颊憋的发紫,“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要你帮我个小忙。”
韩蕊心中悄悄松口气,“你说。”只要能尽快摆脱他,让她做什么都行。
顾霖海低头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的说:“我要和三弟,少了你的帮忙会很不方便。”
“你……你疯了?”韩蕊倒吸一口凉气,“我不会帮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啧啧……真是不知死活,你有选择的机会吗?”他一步步逼近,阴冷的气息压迫的韩蕊几乎把身体缩成了一团,身体紧紧的贴着沙发的靠背,后面却退无可退。
“总之,我做不到。”
顾霖海冷笑,“是因为顾沧海吧?你还真是又傻又天真,你真以为沧海会爱上你?别做梦了,没准沧海爱的是云海。”
韩蕊眼前发黑,无法接受的抱头尖叫,“你胡说,你胡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顾霖海拿开她的手,强硬的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冷笑道;“也许我说反了,应该是云海爱着沧海,而且从小就爱,我这个做兄弟的怎么会不清楚?”
“你……”顾霖海眼中的认真让韩蕊无话可说,她疑惑的看着他,身体轻微的颤抖着。
“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变态很恶心?哈哈……”顾霖海自顾自的笑着,眼神愈发疯狂,“爱上亲兄弟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可怜顾云海从小就被这么变态恶心的爱折磨着,痛苦压抑着,想必他这些年也跟我一样过的生不如死吧 ̄哈……很快我就会帮助他解放,再也不用承受lún_lǐ道德的谴责。”
韩蕊哑口无言,这个消息对她来说实在太震惊了,这简直无法想象。
“所以你还是认命吧!只要顾云海活着一天,哪个女人也别想真正的得到沧海。”
“不……不会的,不是这样的。”
“没用的女人。”顾霖海眼露鄙夷,拍拍手冷声吩咐道;“来人,帮她给我带到船舱中跟天使秀好好叙叙旧。”
韩蕊像一具木偶般被人粗鲁的拖到船舱的最底层,狭小的空间阴暗潮湿,透着血腥味混杂的奇怪味道,让她忍不住恶心想吐。
被绑在房间中间椅子上的女人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原本灿烂的金发,像枯草般被揉成一团。身上的衣服被撕成了破布,几乎难以蔽体,露在外的肌肤青一块紫一块,私密部位布满青紫的吻痕和不明液体。
顾霖海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狠声道;“这就想吐了?这七年来我每天过的日子比这惨十倍百倍。”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韩蕊歇斯底里的尖叫,被囚禁的女人抬起无神的眼睛,碧蓝的眸子此刻看起来跟玻璃珠没有任何差别,呆滞无神和极端的恐惧。
“安琪拉?”映入眼帘的女人让韩蕊脑中一片空白,这个她曾经最嫉妒的女人,居然会落到这个下场。
“没错,她就是安琪拉•;费尔南德斯,我从法国绑过来的,我早说了,得罪的顾霖海的人,就算远在天涯海角我也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恶魔,你是恶魔。”韩蕊恐惧的往后退着,直到退到墙退无可退。
顾霖海丝毫不以为忤,显然对恶魔这个称呼很满意,拍拍掌示意手下把韩蕊拖到自己面前,低下头俯视着她,用着华丽魅惑的嗓音说;“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是和她一样,一是配合我。”
韩蕊不敢拒绝,想到安琪拉的下场她连忙点头,眼角撇到安琪拉,韩蕊冷冷的笑了,露出今天晚上第一个笑容。
顾霖海锐利的捕捉到她的笑容,若有所思的说;“想到什么好主意?说说,我就知道这个上海只有你的狠能配的上我,我果然没找错人。”
韩蕊一改刚才的怯弱,扬起头自得的说;“二少你抓错人了,安琪拉早就被顾沧海抛弃了,他现在爱的女人另有其人。”
“哦?”顾霖海挑眉,“大少能同意吗?是谁?”
“大少同不同意我不知道,不过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大少和三少为了争她闹的满城风雨。”
“这果然是我大哥喜欢用的手段,当第三者当的一点不专业,直接抢来干掉不就行了,何必多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