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不用问母亲明信片上的落款都知道是谁了,jason(杰森),多伦多唯一知道她在中国住址的人。

她回国时曾答应杰森三个月会回去的,可现在已经六月中旬了,她都还没回去,同时也没跟杰森联系,估计他是有什么事情才给自己寄明信片的。

n刚登上,即刻就有好几个头像在闪动,她首先点开的是杰森的头像,然后一连串的留言跳了出来磐。

安娜,你回去一个月了,为何不跟我联系候?

安娜,看见留言速回信息!

安娜,两个月过去了,你为何还不跟我联系?

安娜,已经过了三个月了,你不跟我联系,也不回来,邓擎苍老师也说没你的消息,你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安娜,赶紧回来吧,我一个人实在应付不了了。

安澜,你再不回来,我要跑到中国来找你了。

...

留言太多,密密麻麻的一大片,安澜看得眼花缭乱,干脆直接拉到底部,看最后一条信息。

最后一条留言来自于半个月前:安娜,我一直等不到你的消息,给你寄了明信片,希望你收到明信片后能登陆n,然后尽快跟我联系。

安澜用手揉揉眉心,杰森的头像这会儿是灰色的,应该不在线,于是她点开邮箱,打算给杰森写封信,告诉他自己的近况,让后让他别等自己,重新找人搭配二重奏和应付他的家事,自己一时半会回不去。

然而,她刚写了两句,旁边的手机就响起了单调的铃声,在这寂静的夜晚,机械又刺耳。

她顺手拿起手机,看一眼是陌生的座机号码,犹豫几秒最终还是按下了接听键,没想到刚‘喂’一声,手机里就传来陌生的女人声音。

“易水寒的家属是吗?”

她稍微愣神一下才把家属两个字反应过来,赶紧应了声:“是!”

“抓紧时间到市医院急诊科来一趟,易水寒喝酒过度在我们医院急救......”

轰,安澜只觉得头顶当即响了个惊雷,顾不得给杰森的信,迅速的关了电脑换上衣服便急急忙忙的朝楼下跑去。

张嫂正在一楼关门,看见安澜匆匆忙忙的跑下来,赶紧问了句:“少夫人,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市医院,”安澜一边在门口换鞋一边回答着张嫂的问题:“水寒喝醉酒了,在医院急诊,我得赶过去......”

“那让老张开车送你过去吧,”张嫂说完这句,不等安澜回答,即刻掏出自己的手机给老公张文山打电话。

“少夫人,你等一下,老张已经在换衣服了,他马上就出来,”张嫂打完电话叫住正要走的安澜。

张文山是张嫂的老公,是易家大院的管家,平日里负责后勤的采买和院子里的绿化工作,也兼管着易家大院的两名保安。

等张文山开着他那辆平时采买用的别克车把安澜送到市医院时,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而易水寒也已经从急诊室出来,送到观察室去了。

安澜赶到时,陈楠已经等在门口了,看见她赶紧说:“您终于来了,二少正发脾气呢,护士一个又一个给他骂出来了。”

安澜点点头赶紧走进去,果然看见一护士正用手掩面急匆匆的走出来,估计是又被骂了。

“怎么了?”安澜把包房床头柜上,看着病床上一脸死灰白的男人轻声的问:“护士怎么惹到你了?你这生病住院不需要护士的么?”

易水寒见她来了,冰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然后闷闷的说:“护士说要验尿,要扶我去厕所尿,你说我的大鸟能随便掏出来给女人看么?”

“......”

安澜的额头当即掉下三条黑线,赶紧说了句:“那不是有陈楠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把那玩意儿给男人看?”易水寒原本死灰白的脸因为生气的缘故当即就冰冷黑沉下来。

“......”

安澜再次无语,忍不住就说了句:“不就挂个点滴么?一只手也是可以......”

安澜的话说到一半就没有再

说下去了,因为她赫然发现,易水寒右手挂着点滴,而左手,好吧,他的左手还绑着个小小的夹板,看样子是不能活动的了。

她一手帮他拿了吊瓶一手扶了他朝观察室的洗手间走,嘴上还忍不住说他:“你喝酒怎么还把手给喝伤了?”

“什么把手喝伤了?那不摔伤的吗?”醉酒的人脾气还大:“醉了,走路不稳,下楼梯时摔下去,把左手给扭了。”

“......”

这一下,安澜彻底的无语了,扶着他进了洗手间,又拿了尿杯,然后红着脸帮他把裤子的拉链拉开......

易水寒见她娇羞的脸忍不住心情大好,打趣的道:“用都用过了,现在看一下都这么害羞,那你还让我给别人看?我难道就不知道害羞?”

“......”

安澜直接无语了,她什么时候让他给别人看了?再说了,医护人员眼里无性别好不好?

帮他把裤子整理好,扶他回到病床上,然后才把那小半杯尿送到病房外的陈楠手里,让他赶紧送到检验科去。

陈楠对她投来感激的眼神:“好在你来了,你要不来,他今晚估计要憋死,或者是要直接尿床上。”

“......”

安澜只觉得陈楠的话有些夸张,忍不住就说了句:“那他以前没住过院?”

“住过,”陈楠一本正经的回答着:“三年前他出了次车祸,当时倒是没伤到别的地方,就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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