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妥当后,杨雁回便将今日从秦家出来后,路上又发生的事,对向经天和红衣说了。向经天道:“事情未必便和秦明杰有关。那个满先生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动用太子的力量来整人?满先生要害谨白,本就是背着太子的。况且,太子这时候只怕也事事小心谨慎着呢。”
杨雁回听了,长嘘一口气,道:“是了,我是关心则乱,一时糊涂了,没想这些”说着,又忧心忡忡起来,道,“可我听说锦衣卫手段恐怖。凡是落在他们手里的人,不死也要扒层皮。”
一旁的红衣笑道:“谨白目下还是萧夫人的义子,他才遇到麻烦,萧夫人便派了身边最得力的私卫来将这里护得严实。锦衣卫的人纵有千百种手段,也不敢随意用在他身上的。”
杨雁回闻言,不禁自嘲的一笑:“瞧我,又糊涂了。师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红衣道:“你莫担心太多,咱们且往后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