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爵,这下你满意了吧,你满意了是不是。”
苏锦瑟扑上前,对着男人又踢又打,不要命似的,如果现在有人來问她,世界上她最恨的是谁,她一定会回答,那个人就是阎爵。
她从來沒有想过要一个人死,以前从來沒有过。
可是现在她却想了,如果能要眼前的男人死去,她宁愿付出十倍的代价。
哪怕是万劫不复。
“疯子。”
阎爵冷着脸将苏锦瑟提到浴室,男人按住她的颈部,埋入了 水中,苏锦瑟來不及呼吸,被呛了一口水。
本能 的反应让她挣扎着,水从她的鼻子流入鼻腔内,差点窒息。
“咳咳……”
颈部的力道收回去,苏锦瑟狼狈地跌倒在一旁,阎爵站在浴缸前,“清醒了沒有。”
男人自行解了纽扣,解除了身上的衣服,赤身当着苏锦瑟的面趟进了浴缸内,苏锦瑟浑身湿透地坐在一旁,她看着那张让她憎恶的脸,捡起地上的衣服朝他扔了过去,“杀人是要偿命的,会有人制裁你的。”
“告那我就持目以待。”阎爵面容笃定,“凭魏家的实力,就是十个魏家告我,我都能让他们身败名裂,知道什么叫做自讨苦吃!”
“我不信。”苏锦瑟咬牙切齿,“我不相信你会躲过报应,那么多人看着,他们都在诅咒你,我也在诅咒你,阎爵你我诅咒你……”
“唔。”男人一把拉她进浴缸,苏锦瑟一头扎进了水里,男人将她从水中捞出來,堵住了她的嘴,苏锦瑟张开嘴巴想要咬她,阎爵先一步右手握住了她的下颚,“苏锦瑟,我在等着,你尽情的诅咒,看我以后能遭什么报应,在这之前你就乖乖呆在我身边,亲眼见证吧。”
苏锦瑟眼睛发酸,她哭都快要哭不出來。
眼泪已经干了,魏燎的葬礼她沒有去,沒有赶去送他最后一程,苏锦瑟想他大概也不愿自己去送她吧。
他原本可以活的自在一些,活的更加潇洒一些。
大片的肌肤感到寒冷,苏锦瑟回过神,男人正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她的衣服被他一件件地摘除,甚至连底裤都沒留,苏锦瑟无从飞放抗,在浴缸里挥手乱舞,男人却已经发狠地撞入她身体内。
來來回回,起起伏伏,混合着浴缸里谁,发出啪啪的声响,男人的双眸狂狷透出如尖刀般的犀利,他的胸膛如同一堵坚硬的墙壁,苏锦瑟怎么拍打都沒有让开,男人恨不得贯穿她的身体,痛的苦不堪言。
“苏锦瑟,这都是自找的。”男人的桑迎沙哑,那种靡乱之音,在耳旁听着,带有特别的性感的味道,“叫出來,锦瑟”
“阎爵,你无耻,你……”
任谩骂到口,在她的谩骂中,男人的身体越加发狠,苏锦瑟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指甲深深陷入了男人后背中,她用力掐着,恨不得恩能在她身上揪出一块肉來。
男人拉起薄唇,露出恶魔般残忍,他嘴角扬起一条乖戾的弧度,邪斯一样的笑容,“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你的命就在我手里掌控着,一切都是我的,我的……”
苏锦瑟挣扎着,在这个时候除了这些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來反抗, 让她乖乖趟在他身下,奉承她,像**一样发出恶心的声音,她办不到,她唯有反抗,如同抓住了救生圈,拼命的系想要游到它身边。
想想,自己这样是不是应该认命?在这个社会上除了金钱**在有引诱着他们,还有大大小小的诱惑摆在眼前。
这个社会是到底怎么了。
宋墨再一次被请到了春华园,被扰了清梦,还是一副沒睡醒的样子,苏锦瑟就趟在大床上,安静的沉着,她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将自己身子蜷缩起來,抱成一团,一条被子将她身上的痕迹盖在了下面。
“这又是怎么了?”
房间里洒落一地衣服和碎布,还有一些打乱的东西统统落了一地,窗户素日打开着,还呢个闻到一股情欲过后的味道,宋墨是过來人,当然懂了。
“给她看看。”阎爵來到床头,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肩膀上,方便与宋墨的看病。
宋墨坐了下來,掀开苏锦瑟脖子上的被子,大略的查看了一下伤口,“爵,你是不是有点太重口味了?”
“她怎么样?”阎爵拍了拍苏锦瑟脸,见她还不醒。
“你说呢?”宋墨沒好气地道,“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这简直是性虐。”
“把她给我弄醒。”阎爵冷着脸,睨了宋墨一眼。
宋墨悻悻地住了嘴,算了阎爵的事情他管不了那么多,当下拿出药來,“你自己看着办,这药给她涂抹在身上,我先回去算了。”
“就这样?”
“还能怎样?”宋墨翻了翻白眼,直接走开。
宋墨走到门口,突然回头看了看窗户上依然不醒的苏锦瑟道,”爵,你这样做以后一定会后悔的。”
宋墨走时,还吩咐了玲姐多做一些清淡的食物,这才离开,苏锦瑟醒來时,阎爵沒有去上班,自己趟在床上,而她却枕着阎爵的肩膀,和舒服。
那些痛遍布全身,麻木而來,那些记忆深深刻在了她的脑海里,让她急于退缩,阎爵见她睁开了眼睛,就上前拍了拍她的脸,“醒醒,醒醒。”
苏锦瑟只觉得他胸膛温度太过,身体的跳动也是正常的,她急于撇开,阎爵将她额前的头发拨开,“还闹脾气呢?”
这张小脸,从來都是一脸的倔强,不肯向她服软,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