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倾儿谈点事,就过来了。”东阳西归身姿随意的坐在沙发上,他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刻意不收敛冷霸的气场,肆意的压迫着韦月。
他跨进这间卧室的时候,的确是来找子桑倾谈话,这不,都谈了一晚上了。
“哦……你们快点下来吃早餐,爸爸和你哥都在楼下等着了。”韦月看向乖巧的子桑倾,美眸里还是有一丝疑惑,但她没在说什么,催他们一句,就转身走了。
奇怪了,什么事需要一大早就谈?
还关着门谈?
敲门也不开!
韦月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一脸懵懂的下了楼。
不对劲!
下到二楼时,韦月突然就停了下来,美眸微微大睁,眼里有着震惊。
她刚才虽然没进子桑倾的卧室,但是透过沙发间隙,她好像看到东阳西归脚上没穿鞋!
她和子桑谦元从小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东阳西归可以说也是她看着长大的,在她几十年的印象中,东阳西归并没有打赤脚的习惯。
东阳西归的房间虽然说就在子桑倾隔壁,但从他的房间走到子桑倾房间,总要走路的吧,走路总要穿鞋的吧?
一般人在什么时候会不穿鞋?
韦月没发现她的眼睛瞪得都有铜铃大了。
在床上的时候!
东阳西归没穿鞋,难道说,他是刚从床上下来的?
东阳西归周身离的最近的床,是子桑倾的床!
突然想到某处的韦月,不自觉的摇着头。
东阳西归从子桑倾的床上下来的?
不可能!
东阳西归和子桑倾?
这怎么可能呢?
但是!
韦月猛然想到一个关键词,昨天在饭桌上,东阳西归说,他喜欢的人只有十九岁!
她的宝贝女儿不就是十九岁么!
昨天她逼问东阳西归喜欢的人是谁,东阳西归突然指向子桑倾的时候,她还莫名其妙不知道怎么回事。
经过子桑倾的指点,她误以为是子桑倾的同学。
难道说……
韦月两眼放空,傻傻的看着前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
转瞬她又想起昨晚上吃饭的时候,东阳西归夹了个鸡腿给子桑倾,子桑倾嫌弃的看了一眼,就又夹回到东阳西归碗里。
东阳西归从小到大都不太喜欢吃鸡肉,这个韦月非常肯定,他也不吃别人夹给他的食物,可昨晚东阳西归把子桑倾夹回给他的鸡腿,默默地吃完了,当时她心里还有些震惊。
但昨晚她只以为子桑倾当兵后,俩叔侄在部队相处的时间比较多,感情比以前好了,她怎么也没想到那方面去。
韦月是一个母亲,事关她女儿,心思自然细腻一些,脑筋飞快转动的她,这短短几秒间,她想到了非常非常多的可能,以及非常多的可疑之处。
这些可疑之处,全指向一个令人震惊的真相。
想到这个有违lún_lǐ的真相,韦月捂着自己胸口有些喘不过气来,美眸连连眨动的她,看着脚下的楼梯,她突然方向一转,又往楼上走去。
韦月走后,独留卧室里的子桑倾和东阳西归大眼瞪小眼,他们都没有想到,韦月就这么走了。
“你快回去洗簌,爷爷等着我们吃早餐!”韦月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被打发走后,子桑倾方向一转,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催促着东阳西归道。
“嗯,好。”东阳西归微叹一气,韦月不是一向心很细么,怎么今天早上就这么粗心大意了。
东阳西归起身,绕到床的另一侧,穿上人字拖后,这才慢悠悠的出门,走回自己卧室。
东阳西归走到自己房门前,右手一抬,要推门的动作突然一顿,左眼的眼角余光,瞥到楼梯转角处猛然冒出一道人影。
走上三楼,本来要右转进走廊的韦月,看见东阳西归后,立马就退回了楼梯。
瞥到韦月去而复返,一闪而过的身影,东阳西归冷眉微挑,心满意足的推开房门,进了房间。
韦月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躲,反正突然看到东阳西归站在走廊上的挺拔身影,她就反射性的躲了起来。
“我有什么好躲的?要躲也是他们躲我才对!”趴在楼梯转角的韦月,再次探出头时,东阳西归已经进了房间,她看着空空如也的走廊,不由得嘀咕起来。
韦月本来想去找子桑倾的,但想到楼下的老爷子还在等他们用餐,她犹豫了几秒后,便又转身下楼了。
“这事不能声张,如果阳真的是去找倾儿谈事,万一我误会了,岂不是闹大笑话了?我得再观察一下才行。”韦月一边下楼,一边小声的低喃起来。
这事也太出乎她的意料了,没得到他们的亲口承认前,或者否认前,一定得小心行事!
为了不和东阳西归撞在一起,子桑倾以比平常快了一倍的速度洗簌完毕,比东阳西归快了一分钟跑下了楼。
一家人聚在一起用早餐时,桌上鸦雀无声,一个两个都在认真的吃着早餐,唯有韦月一边吃早餐,美眸时不时的在子桑倾和东阳西归身上转悠。
子桑倾和东阳西归都察觉到了韦月的审视目光,但他们俩一个比一个淡定,各自吃着自己的早餐,刻意又不明显的与韦月的目光避开。
一顿早餐下来,韦月什么都没有发现。
八点三十分,子桑倾、东阳西归、子桑谦元一起出了门。
子桑谦元去公司上班,子桑倾和东阳西归去医院拿子桑丰岚的检查结果,韦月在家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