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三郎在送走了阵平之后,就给文麿打了个电话。

因为要串供啊!

骗了阵平说是文麿告诉他的情报,以后一旦阵平问起这件事,文麿却说不知道的话,那阵平一定会想要打死他的...

“喂,任三郎,怎么了?”文麿看到是任三郎来的电话,有些惊奇,因为现在还是上班时间,这个时候,任三郎一般是不打电话的。

任三郎现在已经冷静多了,但是面对文麿,小心肝里面的委屈又飞了出来:“文麿......”

文麿听着任三郎将事情的始末说完,心里是既愤怒又担忧,一时之间到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任三郎听见电话那头也不出声,小心翼翼的问:“文麿,你没事吧?”

任三郎都有点后悔了,不应该这么毛躁的说话,要是文麿本就心烦的话,他一定是给文麿更大的压力了...

“啊,没什么事,刚才只是在想点事情。”文麿温和的笑了笑,说道。

然后文麿转了转手中的钢笔,这是他思考时的动作:“对了,任三郎,你不用担心这件事了,不会有事的。”

任三郎听着文麿的话音,也觉得文麿太有信心了吧...

文麿想了想,还是轻声的开口:“我们家和那个组织还是有点联系的...所以没事。”文麿信任任三郎,也就稍微的透了些□。

任三郎听了这句话,悚然一惊,然后立刻压低声音说道:“文麿..与虎谋皮,你们小心啊...”

文麿的心里嫣然的暖了...恐怕只有任三郎一个人,听闻这个消息,首先关心的是他的安全...不是功利,不是鄙视,不是惊恐。

“没什么事的,合作的也不深,而且绫小路也只是其中一个,不具有什么危险性的。”文麿这话自然是在安慰任三郎,其实他们之间的合作非常的复杂,也不是一言一语能够说得清的。

任三郎不了解政治,也知道自己给不出什么好的意见或者建议,所以也就不乱说话了,只要都平安就好。

任三郎又在电话里夸奖了琴酒几句,然后有随便的唠叨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毕竟还是上班时间呢。

而另一头的文麿心情就不是那么好了,那个琴酒...绝对就是他的克星!!!

虽然也很感激琴酒的提醒,但是...心里这种憋屈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任三郎当然不知道文麿心里面的嫉妒和焦躁,他现在心情平静下来之后,就想到了案子的进展问题...

如果对方放弃了杀鸡儆猴的做法的话,那么会用什么样的手法来避免警方的调查呢?

这些都是任三郎需要考虑和面对的问题。

第二天。

任三郎来到警视厅上班的时候,阵平就小跑的走到他面前,急促的说:“任三郎,你知道没?你负责的那个案子有结果了!”

任三郎微微的皱了皱眉:“怎么回事?”

阵平的眉头也皱在一起,显然对目前的这个结果持怀疑态度:“死者朝冈実岭的女儿朝冈里奈自首了!”

任三郎心里其实又经有了一点预感,黑衣组织不能杀掉警察让这件案子变成一件悬案的话,那就只能推出来一个替死鬼...

只是任三郎没想到,居然会是死者朝冈実岭的女儿...风华正茂的小菇凉到底是为了什么愿意为了杀掉自己父亲的凶手来顶罪呢?

“阵平,来我办公室,和我仔细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任三郎直接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有些话不能在公共地方乱讲的啊。

“嗯嗯。”阵平点了点头,跟上了任三郎的脚步。

阵平坐在任三郎的旁边,靠在软软的椅背上,翘着二郎腿,嘴角挂着一抹带着嘲讽的笑容:“我今早一来就听到了这件事,是昨天晚上,朝冈里奈突然跑来警局自首的。理由是他的父亲根本毫不关心她,而公司一年一年欠下来的巨额负债,将来都要由她来负担!这对她也点也不公平,所以朝冈里奈雇佣了两个加拿大的杀手,进行了这次的枪杀!”

任三郎拿起桌子上的茶抿了一口,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真是完美无缺的证词,对父亲的憎恨和对未来负债的担心,成为了女儿的动机,而所谓加拿大的杀手也早就无影无踪...这个案子到这里也就算是结了...”

阵平看着任三郎,无奈的说:“任三郎,你不要笑啦,笑的我慎得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任三郎冷冷的笑了笑:“我还能怎么想?大好的局面被高木完全给毁了!就算现在能够找到那两个黑衣人的监控画面,也很难说服警方继续这个案件了。”

任三郎现在的心情其实很复杂,有点恼火自己付出无数心血的案子走到这一步,又有点庆幸,因为琴酒的伙伴可以逃脱惩罚...

任三郎微微的闭上眼睛,声音轻缓:“阵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看看上面到底是如何定性这个案子的,如果就此结案的话,那我们也别吃力不讨好了,如果上面觉得还有疑点的话,那我就继续努力。”

阵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其实这不是他们不努力,而是每年都有很多案子成为悬案,有些案子并不是人力能够告破的,没有证据,没有证人,有点连死者都确定不了是谁,怎么查?

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习惯了学会放弃案子。

而任三郎之所以在整个警视厅都颇负盛名,不到四年的时间两度晋升,凭借的就是他的破案率!

任三郎的破案率是整个警视厅最高的人,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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