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落可找到了?”
阎罗域的某个奢华的寝宫之中,墨浮生怀抱着美‘艳’无双的‘女’子,不住地把玩着她的发丝,或将之搁置在鼻子下面闻一闻,或攥在手心处,不知在思索着什么。[址访问
梦儿从很久的时候就知道墨浮生喜欢她的头发,这几十年来,她一直在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包养这一头秀发,从未生出一根白头发,如今,都三十多岁了,依旧如同二十岁的‘女’子一般,她知道,墨浮生喜欢,她便会用尽一切手段将它‘弄’好,来讨他的欢心。
梦儿慢慢从‘床’上爬起来,双手划过他光‘裸’的‘胸’膛,嘴边带笑,一丝一丝,在勾引他,“你知道的,轩辕苍漠的人可不是那般好抓的,不过前阵子,好像在某处山林里见过他们,许是因为我们阎罗域大张旗鼓的寻找她,便躲了起来,不过轩辕苍漠倒是发出消息,说是封家秘典在他的手里,应是那丫头在临走之前将东西‘交’给他保管了。”
“如此说来,即便留着那个白离,也无用了?”墨浮生眉梢一挑,眼底迸‘射’出一丝耐人寻味来。
“嗯~”梦儿摇摇头,“非但不是无用,白离可是一张王牌,要知道,白家和方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能救白离的机会,他可是当世神医。”
“你的意思是……”墨浮生眼眸眯起,单手挑起她白嫩的下颌,嘴角微扬。
梦儿一转身窝入了他的怀里,抬‘腿’伸到眼前来,轻手抚‘摸’,“梦儿很久没有和浮生你在一起了,梦儿每天都子啊想念当时我们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女’人的心思,墨浮生如何不明白,一直以来,梦儿充当着中间角‘色’,跟随在阎冥晟身边,将他的消息一五一十记入脑海里,传递给墨浮生,阎罗域说起来是阎冥晟的地盘,其实却掌握在墨浮生的手掌心中。
而梦儿,就是中间那个传递消息之人。
最重要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小妖‘精’,想我了?”墨浮生转身将她压在身下,大手粗暴地抓着她的两颊,捏紧,眼中‘露’出一丝危意。
梦儿为了这一刻,什么样的委屈都可以忍受,包括他的冷酷无情。
她翩然一笑,不自然地敞开双‘腿’,将他强劲的腰身勾住,媚眼如丝,“你说呢?”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股子劲儿。”墨浮生大笑一声,敛去眼底的讽刺,俯下身大手一抓,完好的衣服尽数被扯碎扔出了帐幔之中。
梦儿眼中一喜,急忙将他的衣服扯下来,迎着他的身子,死死将他勾住,抵死缠绵。
阎心麟正跟着丫鬟过来找梦儿,手中抓着许多张写好的字,他练了一早上,就是为了给娘亲看一看他用功的模样。
刚走到‘门’口,忽然听到一阵阵的**‘吟’哦,阎心麟蓦地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尽数退却,取而代之的,是他深深的冰冷。
写着字迹的宣纸全部掉在了地上,阎心麟落寞地转身,回头看了看紧闭的大‘门’,闭了闭眼,快速走开,他的心是在滴血的。
自他有记忆开始,就知道娘亲有一个非常喜欢的男人,而他,不是他名义上的父亲,那个男人,他甚至一眼就没见过,可是每次他出现的时候,娘亲都会使出浑身解数将他留在身边,甚至……勾他上‘床’。
娘亲从来没有和父亲这样和睦共处过,父亲总说,他阎心麟是他的骄傲,可是父亲不知道的是,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儿子,甚至和他没有一星半点的血缘关系。
娘亲骗了父亲,骗了阎罗域所有人。
为了他血缘上的爹爹,她可以委曲求全,甚至跟所有不一样的男人……阎心麟有一步没一步地走着,心里是在滴血的。
他的娘亲,这般作为,又跟窑子里的姑娘有什么区别。
父亲那么喜欢她,可是她却……
“麟儿,你怎么在这里,你娘亲呢?”阎冥晟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前,阎心麟抬起头,望了望父亲斑白的发丝,心如刀绞。
他恨不得告诉父亲,娘亲的心意,以及他的身世,可是每每父亲待他如此好的时候,又忍住不想开口,怕一开口,这偷来的父爱便会消失的干干净净。
他知道,那个男人对他根本没有父子之情,甚至他对娘亲都只是利用利用而已,根本没有一丁点的爱意。
‘唇’角扯了扯,阎心麟忽然拉住他的手臂,如一个孩子一般,“父亲,麟儿想练剑,父亲陪我可好?”
他已经十五岁了,却依然非常溺爱自己的父亲,为此,阎心麟不止一次的知道,他对父亲这种崇拜到底是正常的,还是不正常的。
阎冥晟怔了怔,手臂忽然僵了僵,很快拉住他的手,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好,父亲就带你去练剑,让父亲看看,你到底有没有进步。”
“好叻。”
大殿内,墨浮生忽然抓住梦儿的肩膀,‘唇’角‘阴’测测地笑了笑,“不愧是你儿子,这点眼力劲儿,可真不俗。”
梦儿面颊微红,难掩羞涩,每次同墨浮生在一起,她就会心慌羞涩的跟个未经人事的大姑娘一样,“他也是你儿子,我们的儿子,自然是听话的。”
对啊,他墨浮生的儿子,他竟然在人界有了一个种子,真是个意外中的意外。
“可惜梦儿年纪大了,不然,梦儿真想为你生一个‘女’孩。”
“是吗?那就生吧。”墨浮生忽然挂上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