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能把我的东西随便送人呢!”说着就着急了起来。
赢婳一笑,从背后掏出筒套“逗你的!”
柳叶一把夺过来,紧紧把筒套藏在身后,扭着身子不在看赢婳。
“小姐太坏了!”
赢婳哈哈一笑,浑身舒畅,这一个月来是自己过得最舒畅的日子,秦汉忙着跟秦紫衣出谋划策的稳固侧妃的地位,没空理她,秦紫燕最近迷上了月仙楼的新戏,三天两头的拉着玉姨娘看,也鲜少来找自己的麻烦,赢婳则是厚积薄发,开始筹备自己的力量。在这深宅大院里平静随时都会被突如而来的意外打破。
“小姐,烟华楼派人来信了!”柳叶手中握着一只信鸽手在鸽子羽毛丰盈的脖子处摸索出一张纸条,交给了赢婳。
赢婳扫了几眼面带微笑:“备车,去烟华楼!”
“是,小姐,我这就去准备!”
“等下,今日你就不必陪我去了,我看你最近忙着给我训练新人,很累了今日你就休息休息吧。”
“那我让花郁品魔跟着?”
“恩,行!”
烟华楼内,伽罗婆早已拿着绘好的图样等着赢婳的到来。
“小姐请过目,若是觉得图样不错,我就按这个样子雕琢了!”
赢婳打开图纸,尽管她也见过不少稀世珍宝,还是被伽罗婆的才华震撼到了,久久合上图纸,赢婳开口“就照着图样做吧!”
伽罗婆走后本来赢婳就是要回去的,结果崔管事又求见,说是账目出了点问题,赢婳自然是留下来一一查看,烟华楼可是赢婳的立足之本万万不能出问题的。
和崔管事研究了一下午,终于查出问题出在了哪里,赢婳站起来伸连个懒腰,这时席庚在外传报说是有个叫茗香的求见。
“茗香,柳叶训练的丫头!”赢婳顿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把拉开房门“带我去见她!”
房是专门供那些不愿意太抛头露面的贵妇们准备的房间,方便她们在房间内挑选首饰和试穿衣服。
赢婳一进门就看见茗香急着在屋里直打转,看见赢婳扑通一声跪下来。
赢婳关上门,屋内就剩她和茗香二人,茗香才开口“二小姐快回去救救柳姐姐吧,她快被打死了!”
秦府大厅内,秦汉端坐在厅上,秦紫燕和与玉姨娘,秦紫衣和兰氏也在。
外面出了棍棒声并没有人惨叫,但是单调的报数声声声入耳,让人心里烦乱。站立屋内的丫头有得随着外面的报数声身子跟着一颤一颤的。
不久子院中拖上两个人,秦紫燕大喝一声“说,那个男人是谁?”
柳叶和绿意被打的很重,全身上下都被水浸透,冰冷几乎已经把她们的血凝注,哪里有力气说话?新鲜的血不断从二人身体里冒出,不过一小会屋内的毯子已经浸湿一片。
柳叶忍不住的动了动,就算是这样简单的动作也用尽了她的力气,然后便趴在地上不动了,虽然还有呼吸却已经很微弱了。
秦紫燕狠狠的道:“绿意,你也不说是吗,柳叶你越不说就说明你越有苟且之事以为撞死就能混过去了?来人,拖出去再打,我就不相信她的嘴这么硬!”
“等下!”一旁的秦紫衣开了口。
“妹妹这些法子太伤身,总是要给她们一些时间思考的,你看这棍棒底下没打几下就已经这样了,你在打几下就没命了倒时候怎么问话?”
秦紫燕想了想“娘娘说的对,不知道在宫中是怎么惩罚这种败坏的风的女婢呢?”
秦紫笑了笑:“今日你们有福气了,能享受到宫里的待遇,来人,取针!”
跟随在秦紫衣一路而来的宫人们都别过了头,心中生出不忍,在宫里那么长时间还看不出来么,这分明是折磨啊。
柳叶的头动也不动,她的眼睛都没力气睁开了,半睁半闭的看着身边的绿意,唇边生出了一丝歉意“绿意妹子,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可能我要先走一步了,小姐以后就拜托你照顾了”
绿意的瞳孔一缩“不,柳姐姐,你一定要坚持下去,小姐回来救我们的,我还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好,以后还要你多多教我!”其实绿意也挺不住了,这样的折磨下,死了更是一种解脱吧,身下的雪已经被温热的血化了,又结成了红色的冰,伤口已经冻的没有了直觉。
只是这样死去实在有点不甘心,她努力的睁大眼睛“柳姐姐,我们要活着!”
柳叶喃喃的道:“二小姐,奴婢不行了,我实在挺不住了,你原谅我!”
秦紫衣看着两人无视自己说的话,更是火大“绿意倒是个硬骨头,我倒是想看看娘娘的手段!”
秦紫衣接过下人端上来的针,抓起一根针就刺到了她的手上“本宫要的是这种银针吗,你当本宫要给她看病?如此知情不报的人给我去最大号的针来,做女红,做棉被的针,听见了吗?
那下人被扎的疼的眼泪直流却不敢出声,跪在地上求秦紫燕原谅后又把针收起来,匆匆退了下去。
绿意的脸变了,苦涩的笑:“我有个表姐也在宫里当差的,我早就听说了,没有人能受得住的。”说完这句话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缓缓地合上双眼不在说话。
秦紫燕出声了“去,告诉刚才那人,拿两副针来!”又对秦紫衣说:“姐姐只管惩罚,我叫人学者,省的一会她们的主子回来又要护短了”
二三寸长的钢针取来了,明晃晃的在墨色的木盘上堆积的如一座小山,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