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冉冉跳了进来。
我们没回她,急急地去看那伸出来的石块,这一看,大吃一惊,这伸出来的并不是一块石头,而是一座——石棺!
石棺并没有上盖,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人,那人穿着华丽的衣裳,面色苍白,年纪在五六十岁之间,是一名老人,而令我们惊讶的是,他竟然是西方人!
“哇,什么人?”冉冉惊讶地问。
我和疯亣亣都没有做声,目不转睛地盯着棺材里的老人,他双手合在胸前,而他的双手掌下压着一只木盒,木盒一本书大小,很薄,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难道这只木盒的东西就是我千辛万苦要找的东西?
几乎是同时,我和刘旭阳,疯亣亣将手伸了进去,一人抓住了木盒的一端,我们又相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放手。
“干什么?”冉冉也抓住了木盒的一头叫道:“这人是我放出来的,这盒子得归我!”
我和刘旭阳、疯亣亣齐望向冉冉,用眼神问她为什么说这人是她放出来的。
冉冉说:“我刚才碰了外面那怪物的獠牙,这石棺才出来,那獠牙就是机关,所以说,这石棺能出来,全是我的功劳,你们都给我放手!”
我们四人都用力拉,但四人各据一方,这哪拉得动?我沉目朝他们扫了一眼,他们的脸一动,缓缓松开了手。
我拿起木盒,正想打开看,突然,石棺里的老人睁开了眼睛,倏地从石棺里坐了起来,我们吃了一惊,齐朝后退了一步,冉冉也惊道:“活了?”
而那老人只是坐了起来,一动也不动,一双深灰色的眼睛鼓得大大地,我一看那眼睛,只觉得一颗心猛地一沉,忙收回了目光,那眼睛,竟然能摄人心魂!
疯亣亣慢慢伸手朝老人后背推去,我忙低声喝道:“别动。”疯亣亣将手缩了回去,我朝着老人鞠了一躬,恭敬地说:“前辈,我们无意冒犯,只想借您的木盒看一看,多有打扰,请原谅,你继续去睡吧。”说完用短剑伸到他胸前想将它推倒,他猛地一口朝我的短剑咬来,“嚓!嚓!”牙齿咬在我的剑刃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我忙抽回剑,只见剑上全是牙印。
大家都吃了一惊,紧盯着老人,而老人依然坐在那儿并无反应。
冉冉捂着胸口,一张嘴张得老大,半晌才问:“他……他还是活的?饿了吧?”
刘旭阳说:“他这可能是尸体反应,其实它是死的。”
冉冉说:“别管它了,我们先上去看看这盒子里面是什么。”
我想,这老人在这儿沉睡了很久,我们打扰了他的清静,现在又让他从棺材里坐了起来,若就这样走了,只怕太不礼貌,也很不负责,我们东方有入土为安一说,西方人也理应入“棺”为安,还是将他躺在石棺里,再将石棺推进墙里去吧……
不对,照上面的大青石及下面的那些死尸看来,这老人应该也死了很多年了吧,为什么他的尸体还完好无损?就像才刚死的一般,除了皮肤白得吓人一坏,无并其它异样。
难道,这石棺跟水晶棺材一样,拥有保鲜尸体的功能?
冉冉见我和刘旭阳、疯亣亣站在这儿都没动,催促道:“你们还站在这儿干嘛,快走啊,万一这人从棺材里跳了出来咱们想走都走不了了!”
“不能就这样走了,”我说:“先将这老人放进去。”
冉冉看了看我手中的木盒同,猝然出手,一把抢了过去说:“你们不走我先走了,这老人太碜人了!不,太碜鬼了!”她说完就朝密室外走,我暗想,反正冉冉是我的,木盒在她手上,我随时可以要过来,就暂时将木盒放在她那儿保管吧。
冉冉走到密室门口时,突然“呀”地一声停了下来。
“啪啪……”突然一阵杂乱的惊鸟拍翅的声音从密室外专了进来,我们面面相觑,这下面怎么会有鸟?
“刀哥快跑!”张筠浩突然大叫了一声,掉头就朝密室外跑去。
站在门口的冉冉突然呀地一声惊道:“好多的鸟,妈呀!”但是,她话还没有说完,声音立即被一阵惨叫声给淹没了。
我和刘旭阳、疯亣亣尚未动身,却见数只黑色的小鸟从密室外席卷而来,密密麻麻,朝着我们劈头盖脸地扑来,在我们身上又叫又咬。
是蝙蝠!
我们大吃一惊,这蝙蝠太多了,怎么拍也拍不掉,纷纷抱头朝密室外跑去。一部分蝙蝠跟了上来,我们无瑕去管那石棺中的老人急急朝洞口外逃去。
待上了地面,有数只蝙蝠也跟着飞了出来,我忙不迭用剑挑起那块青石盖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了?郑卫奇与雪儿惊讶地问。
我们惊魂未定,只见各自脸上都有被蝙蝠抓咬的伤痕,冉冉摸着脸哭似地叫道:“可恶,把我的脸抓花了,这下怎么办啊?”
刘旭阳说:“那蝙蝠只怕有毒,梦瑶,拿药来。”
夏梦瑶将药递给刘旭阳问:“怎么会有蝙蝠了?”刘旭阳说:“这蝙蝠来得太突然,只怕是受了亡灵召唤。”夏梦瑶又拿出了一瓶药给我擦伤,我接过药说:“我的伤不要紧,先给亣亣擦。”边说边将药递给疯亣亣,冉冉在一旁杏目圆瞪,生气地问:“我呢?”我淡淡地道:“你那点小伤有什么关系?反正别人又看不到你。”
“你——”冉冉跺了一脚,用力踩着地面来到我面前,抓起我的手便咬,我忙抽了回来,疯亣亣将药瓶递给冉冉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