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等回头你得随时听候差遣,这东西天下人都在争夺,宝贝的很,它的藏身之地也一定是机关重重的,必要时候需要你搭把手才行!”
“好说c说!”
两人年纪相仿,又都是欢脱的性子,平日里打打闹闹没个正经,但真面对事情时却还是统一战线的俩好的‘勾肩搭背’起来。
四个人一路游玩,时值中午,在唐国帝京中最为出名的一家酒楼用饭,人才不过是刚刚坐下,迎面便有人上前来搭讪,且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姜国摄政王之子裴宫泽。
“真是好巧,宸王世子也在这里用午膳啊!”
顾长卿凤眸轻抬,微微一笑:“当真是好巧,不知裴公子几时到的唐国?”
裴宫泽见顾长卿这桌子宽大且就主仆四人而坐,他也就不请自来的坐了下来,年轻英俊的面目上是都是洋溢着一种宝刀出鞘的锋锐之感,裴宫泽一袭黑金蟒袍笼身,头带金冠,锦衣玉带风度翩翩。
“本公子昨日前当抵达这里。”裴宫泽薄唇一勾,下一句便是问道:“本公子听说卫国太后不幸逝世,逝世之前将德阳郡主许配给了世子为妻?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
四国盛会时,裴宫泽与顾长卿因一匹马而结下冤仇,裴宫泽为人又是极具的尖酸刻薄,处处与顾长卿争锋相对,这次在酒楼相遇,裴宫泽不请自来的坐下定然不是平常喝茶聊天这样简单。
顾长卿闻声,一笑:“裴公子所听不虚,的确如此!”
“呵呵,厉害啊!不过据本公子所知那伶牙俐齿到尖酸刻薄的德阳郡主其实是世子的忻姑啊!你们姑侄两人相结,是不是有些滑天下之大稽了?!”四国盛会一行,裴宫泽不论是对顾长卿还是顾清惜都是不存在什么好感的,尤其是自己屡次在顾清惜那里吃亏这令心高气傲的他十分不爽,这次逮到机会定然是变本加厉的讨回来的,言辞自然是不点儿都不客气!
一旁的顾清惜身着男装,脸上戴着人皮面具,坐在那里就是一个与龙玉痕、夜宸两人一样英气勃发的少年侍卫,这会儿听到裴宫泽这样的损自己,顾清惜除了睫毛微微颤动之外根本是没有什么反应,因为她知道对于裴宫泽这样的少年,根本是无需动怒,这样人的人根本不值得自己动用任何的情绪。
顾长卿为自己倒了一杯茶,轻抿了一口,道:“若说起牙尖嘴利,本世子倒是觉得这头衔非裴公子莫属,身为一个男人居这样的喜好八卦,不去做媒婆实在是可惜了呢……”
“噗……”
龙玉痕听到顾长卿这样损裴宫泽的话,他一个忍不住笑喷了,指着裴宫泽笑道:“既然这样爱打听事,以后叫八婆好了,哈哈哈……”
“你!你们!”
裴宫泽眸色立刻是一瞪,白皙的脸色瞬间有些阴沉,没想一上来就吃了个败仗,实在是令人恼怒!
“都说祸从口出,在下劝裴公子以后注意些,倘若在让本世子听到任何关于有损本世子爱妻声誉的任何一个字,那本世子绝不会轻饶了她!这一次,本世子就不与你计较,裴公子自请吧!”
顾长卿将手中茶杯在桌面上叮咚一声落下,表示对裴宫泽的不欢迎,请他走人!
裴宫泽动怒也不过是在转瞬间面色就恢复如常,冷傲的他慢条斯理的起身,棱角分明的薄唇勾起一抹冷笑来,道:“说什么是你的爱妻?在你们二人没有正式结为夫妻之前,顾清惜可以是任何人的女人,呵……”
“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顾长卿脸色乍沉,手臂一挥,掌中玉扳指飞出在半空中幻化成刀,飞快射向裴宫泽面门,裴宫泽心下一惊慌忙躲闪然而他再快却也是慢了一步,飞刀擦着他的脸颊划过,蹭出一道血口!
“嘶……”
裴宫泽吃痛口中不由轻嘶出声,手在脸上一抹,见掌心的血迹,裴宫泽咬牙道:“顾长卿!本公子一定要让你为今天的事付出惨痛的代价!”
“随时恭候。”顾长卿不以为然一笑。
“哼!”
裴宫泽冷哼一声,“来日方长,走着瞧!”
说罢,甩袖愤然离去。
裴宫泽从龙玉痕身边而过时,龙玉痕似乎是发觉了些什么特意看了他一眼,等着人走后,龙玉痕忍不住的嘲笑道:“这人大概是脑子有毛病,自找没趣!”
顾清惜则是笑了笑,“姜皇无心朝政,姜国政务绝大部分有摄政王把持,这就助长了裴宫泽的气焰,年少狂傲,目下无尘,早晚有一天,他这气焰要被浇灭的……”而这时间,相信也不远了……
顾清惜的脑海中闪过些琐碎的片段,眼眸深处渗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冷意。
夜宸从窗外俯望,看到裴宫泽攀上了马车,他则是有些好奇问道:“据说姜皇年纪并不大,正是正值年轻体壮的盛年,为何这朝政一直都是由摄政王把持?摄政王野心勃勃在朝野中势力已是达到根深蒂固的境地,这姜皇的皇位可是岌岌可危啊……”
顾长卿凤眸微动,“听闻姜皇在早些年生了一场大病,随后身体越发不成气候,终日**病榻,无法处理政务,膝下后宫中的子嗣少之又少,只有曦妃孕有一子名为裴岚,裴岚的生母品级低微无法被立为太子,故而无太子监国为姜皇处理事务,所以这责任只能落在恭亲王裴羿的身上,裴羿被辅佐朝政主持政务进而被封摄政王,一并掌管姜国大小事宜,权利与国君不相上下……”
“那这样下去,姜国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