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老母牛吃嫩草
但是余伟的表现显然大出他的意料之外,用那照片轻轻抽打了一下他那猪头大脸,嘿嘿地道:“大炮叔,这个可就由不得你了,刚才我已经打电话把杏花婶子叫了出来,我想她已经快到了,到时候看到这些照片,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呢,嘿嘿,到时候,我一定替大炮叔好好安慰安慰我的杏花婶子,哈哈,哈哈!”
夏大炮整张脸都在扭曲着,虽然他和王杏花已经过着有名无实的,一年也碰不到她身子一次,可是夫妻毕竟是夫妻,两口子总是两口子,他和她在一起生活了快二十年,女儿夏晓晓都那么大了,说出去王杏花是他夏大炮的女人,尽管他出来玩别的女人,但是他却绝对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玩,可是反抗的结果是什么,他也知道了,皮肉的痛苦让他想想就不敢反抗,他承认他是一个贪生怕死的人,要是当年日本鬼子来了,他也就是一个汉奸走狗的材料,忍了又忍,他没敢说出口,但是在心中却藏着一个念头,王杏花和余伟的关系还不怕,两个人还差着那么大的岁数,这个事情不过是余伟的一个报复自己的手段,如果王杏花来了也未必让他碰,有了这个念头,他的心也就好受一点,忍耐着一句话也不说。
余伟正等着对方再暴起然后找个理由再打他一顿,对付折磨夏大炮他现在有点上瘾了,可是夏大炮却不给他机会,怎么侮辱怎么挑衅他却毫无反应,还真不是一个男人啊,只能在心中这样慨叹着,哼,好,你不反抗是不是,等我的杏花婶子来了,我让你男人的脑袋一辈子抬不起来,只是有些彪性格的余伟在经过无数个女人的身心洗礼之后,开始变得邪恶起来,但是这年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时代不同了,好男人已经不吃香了,坏男人有时候反而更加有市场,也不知道这是“肿”么了。
“你要的女人来了。”门一开,冷冰冰的声音出自一个冷冰冰的女人,永远是那样一副冷冰冰的样子,还真是一个天生的冰女啊!
余伟估计自己现在的行为在她眼里一定是个坏蛋,一个流氓,一个逼良为的无耻之徒,但是他不屑解释,点了点头道:“好,让她进来吧,另外,把门给我关上,谁也不许进来。”
空气一凝,但是还是很快地冷冷地道:“是!”
当王杏花走进来的时候,余伟和夏大炮都把目光投向了她,王杏花不愧是小村之花,扭着大屁股,晃着杨柳腰,描眉画目,脸蛋上香粉拍得厚厚的,显得脸蛋那叫一个白,香水简直不要钱的往身上撒,离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子香味,大红的嘴唇上口红抹得鲜艳欲滴,天近秋天,要是一般人都穿得厚实一点,但是她显然为了漂亮而忽视了气温的影响,一条薄薄的小衫,外面罩着一条小立领风衣,胸前鼓鼓的很是吸引人的眼球,下面一条黑色薄绒紧身裤,倒是穿了一条小裙,一双黑色半高的靴子,腿部留着那么一截玲珑曲线,乡野村妇也许有那么一点乡野村妇的俗气质,但却不能不说人家就是有天赋本钱,即便是俗也俗得那么有味道。
“余伟,大炮,你们怎么在这里啊?”王杏花是早上接的余伟电话,说是上他进趟城,有人去接她,跟着来就行了,正好夏大炮一晚上也没回来,她还以为是余伟这骚小子想她了呢找她进城玩耍,自然是打扮了一番高兴地来了,那知道到了地头却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不但余伟在,她的男人夏大炮也在,看夏大炮鼻青脸肿的样子还吃了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余伟嘻嘻一笑,“杏花婶子,那你可要问你的男人夏大炮了,他干了点不光彩的事情,正好让我给堵上了,就找你来把事情说个清楚了。”
把目光投向夏大炮,王杏花问道:“大炮,这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夏大炮欲压,这个话可怎么说啊,难道说自己找小姐让余伟堵住了,他找人收拾自己,不但打自己还给自己拍了那羞人的照片,自己的大把柄就捏在他手里,现在他想报复我,要我把你让他玩一玩,这就什么混帐事,这叫什么混帐话,他说不出口,他真的说不出口。
看夏大炮说不出来的样子,王杏花把头一转,冲余伟道:“余伟,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余伟笑得真得很奸诈,他似乎很喜欢这种不用靠拳头就能解决问题,就能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这种感觉很奇妙,但也确实很让人觉得喜欢,把照片直接甩给她,吃吃地道:“那你看吧!”
看着那一张张丑陋肮脏不堪的照片,王杏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越来越煞白,直接把照片摔到夏大炮脸上,咆哮道:“夏大炮,你个王八蛋,你做的好事,你真不是一个东西,今天老娘我跟你拼了。”
夏大炮一边躲闪王杏花的狂飙,一边解释道:“杏花,杏花,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这一切都是余伟搞的鬼,我,我也是被逼着才拍的照片啊!”
王杏花神色一怔,她也没想把夏大炮怎么样,因为她心中也有鬼,她和余伟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的关系,也没脸去管人家,但是这个样子还得去做,不然该让夏大炮怀疑了,现在听夏大炮一说,她却真的相信了他的话,难道这一切都是余伟搞出来的鬼,看见王杏花停了下来,余伟自然不肯罢休地道:“杏花婶子,你别他胡说八道,你问问他,是他主动找的两个小姐还是我逼的他,没有他找两个小姐的事,我能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