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朱佩,但见她只是哆嗦了一下,却并没有任何异样或者委屈气愤的情绪在面上,看起来十分顺从。
须云一脸的诧异。连忙对蟹哥说道:“大哥,这,这样不好吧,她毕竟是你的女人。”
蟹哥大方地挥了一下手臂,笑着说道:“没什么不好的,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之前你没想过要个女人放在身边。现在你既然有了成家的念头,我就帮你一把。再说,佩佩一向听话,跟了你,就是你的人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总不能你白白让一个女人给我吧!”
须云还是一脸的不自在。还想再说。蟹哥却脸一沉,说道:“怎么,你是瞧不起我的女人吗?”
须云慌乱地说:“没有没有,我绝没有这个意思。”
蟹哥哈哈笑道:“没有就好,来,喝酒吃肉,晚上抱着女人睡觉!”
他说完,又淫邪地凑近我说道:“来,美人,陪我喝酒怎样?”
我嫌恶地后退一步,愤愤地瞪着他,却不敢说话。
须云上前,拉了蟹哥一把,说道:“唉,大哥。她就是这性子,牵着不走,打着倒退。晚上你再好好磋磨磋磨她,说不定她就顺了你了。走,咱们先去喝酒。”
蟹哥十分高兴,转头又喊朱佩:“佩佩,从今后你就是须云的人了。我们一起出去喝酒庆祝庆祝吧!”
朱佩微笑着说道:“我和我堂妹许久没见,让我和她说说话,叙叙旧吧。蟹哥您先出去喝,我一会儿就出去。”
“好,叙旧,叙旧,对,就叙叙旧!”
他酒还没喝进去,人反倒有了几分醉意了!
等到帐篷里只剩我和朱灵、小希三人的时候。朱灵笑了笑,带着得意和嘲讽,对我说道:“朱灵,没想到你也有今天。”
我看着朱佩,说道:“朱佩,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可是我当初也没有想到金钺会那么做的。”
“住嘴!”
朱佩立即训斥道:“你知道我受了多少罪吗?就因为你,全都是因为你!”
她的眼睛突然瞪着我。好像疯了一样地大喊起来:“要不是你唆使我顶替你,他怎么会生气?怎么会把怒气发泄到我的身上?他还把我卖到人贩子手里,转了好几道手,最后,我被卖到这种偏僻的地方,我在这里,就好像随军的军妓一样,整天伺候那些肮脏的男人,这些都是拜你所赐!”
我连忙说道:“我给过钱你哥哥,让他帮着找过你,可是没有找到!”
朱佩十分不屑:“就算找到又怎样?我想回去也回不去了。我现在这样子就算回去了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慢慢冷静下来,好像想到什么一样,不怀好意地对我说道:“不过我已经解脱了,看来这个叫做须云的男人还不错,现在是你要跟着他了,朱灵,本来我今天一见到你,还想着怎么想办法报复你,不过现在看来,不需要了!你的运气真不好!等到今晚,你会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的。”
她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那件白色的皮草下是一件鲜红的紧身衣。勾勒得她的身材如火一般地魅惑撩人!
她突然掀起自己的紧身衣,露出里面一套豹纹的内衣,雪白的肌肤下衬着那野性的花纹,可是触目惊心的是她身上那一道道的鞭痕和一个个可疑的疤痕!
朱佩冷脸说道:“看到了吗?这都是蟹哥给的。那个男人,他就是喜欢玩这种残暴的游戏。我还算是听话的,你要是不听话,只怕有更厉害的苦果等着你吃了!”
我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朱佩的身上布满了一道道鞭痕,那一个个可疑的疤痕,分明是烟头的烫伤!!!
这、这、这!我看着朱佩,只觉得自己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一颗心在胸膛里激动地跳动着!
“妈妈!”小希在我的怀里,伸出肉肉的小手拍着我的脸。我不禁抱着小希,好像他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一样!
我问她:“他们,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朱佩冷冷地盯着我,讥诮地说道:“一群亡命之徒,走私贩毒,只要赚钱,什么都做!”
原来如此,难怪我觉得须云看起来那么神秘,原来他本身从事的职业就不光彩!状乐呆血。
我现在真的是绝望了!怎么办?金钺为什么还不来?这都过了多长时间呢?他是出了什么事吗?
原本,我还以为自己可以逃过这一劫,眼下看来,难道等待着我的真的是不堪和折磨?
外面已经燃起了篝火,蟹哥一行人已经开始围着篝火喝酒取乐。有人在外面大声叫着朱佩出去陪酒,朱佩高声答应,走过我面前,得意地瞥了我一眼,冷笑道:“这就是报应!真是天理循环啊!”
说完,她长笑着走出去!
我抱着小希,身体剧烈地颤栗起来,不行,不能坐以待毙了,必须赶紧跑!我飞快地在帐篷内梭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找些什么。
突然,我的目光落在一把藏族银刀上,那是须云最心爱的一把武器。它就那样搁在角落的柜子上。我咬着牙齿,连忙过去拿起了银刀,走到帐篷的背后一面,用银刀割破了一个口子。须云的帐篷用了很久,面料也很结实,我花了好半天时间,都急出一身汗来,才割破了一个可供人钻进钻出的大洞。
我立即抱着小希钻了出去,帐篷的后面是马圈,须云的黄骠马就拴在后面。
黄骠马看到我,睁开那双温柔的大眼睛,伸过马嘴,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