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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了一阵,又响起了“哈哈哈哈……”的笑声。.
不过这次只是普通的笑声,浑身一点也不难受。
等笑声停止,那声音又道:“小子,你想死?”
“不想。”
那声音又道:“在这里可没那么容易死,你会留下来生生世世陪我。”
我没有说话。
那声音突然厉声道:“你既不想死,你干嘛骗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鬼哭!比刚才疼痛加一倍的鬼哭!还伴随着万针扎心那般的痛苦!
我竭尽全力的说:“我没有骗你,我可以试一试。”
痛苦停止了,那声音急切的说:“还不快试。”
不知道她在这里呆了多久,现在的她一秒钟都不愿耽搁,迫切的想出去。
我慢慢的走到门口,看着大家站在门外焦急的身影,白雪更是蹲在地上都快哭了。
我对大家笑了笑盘腿坐到地上,这门口的黑气因为点燃了烛光已经变得非常的淡,但我相信这只是烛火下的表相,只要吹灭烛火这里又会变得深不见底。
闭上眼我伸出了右手食指,嘴里开始轻声呢喃起来。
面前的空气中慢慢的开始起了一圈波纹,扭曲的光线通过波纹折射出阵阵漂亮的灵光,犹如佛菩萨脑后的佛光。
可不管我怎么集中精神力,波纹始终只有篮球这么大一块,比篮筐还大一圈的铜镜怎么拿出去呢。(
再试了两次后我放弃了,陷入了慢慢的沉思。
“小子,快点!”那声音等不及了。
我回答道:“你别急,男子汉说到的就会做到,让我想想。”
“快点.”那声音又催促了一次后才噤声了。
“明叔,你能再让这东西感染你的病毒吗?”我问。
明叔伸出了手试了试,摇了摇头。
通过刚才巨石阵上符号的学习,我猜想这黑气和前面黄绿色的结界都是一种古老的禁制。而我目前是没能力驱散和解除这种禁制的。也没有像明叔那样让禁制感染病毒破坏它的能力,那就只有转移。
把这种力量暂时转移到其他载体上。而我并没有转移之法,所以这个载体只能是我的身体。
决定了以后我开始变换着各种法诀、手印,集中精神力用刚刚学到的大衍之术开始转移能量。
一股如夏天的沙滩般滚烫的能量开始汹涌的流进我的身体,这难受的感觉我完全无法适应,心里也第一次想到了放弃。
生不如死!
为什么又是我?
为什么每次都这么难受?
“笃笃笃笃……笃笃笃笃……”整个桌子上的装饰盒,铜镜,烛台,都开始抖动起来,甚至我听到了桌子的抖动声。
“当”烛台一下倒在桌子上,烛火熄灭了。
但我看到了门外头灯和强光手电的亮光。
成功了!
我根本站不起来,整个人都像被那滚烫的沙粒融化了。
“啊——”一边大叫缓解着巨痛一边叫莱西他们把镜子拿出去。
“镜子——拿出去——”
就站在门口的紫菲快步抢了进来,我受不了了,再不释放这种能量我全身真的会化掉。
这种感觉我一秒也不想再尝试,但我多撑了这一秒。
就是我多撑的这一秒,紫菲拿出了铜镜,而我的精神力也在这一秒消磨殆尽。
就在这一刻我释放了这种能量。
一个巨大的黑色龙卷风围着我不停的旋转,在屋外的强光和手电光下我看到地上的好多小石子都脱离地心的引力漂浮了起来。
小石子离地十厘米高悬浮在空中,接着我就脱力什么都不知道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那笑声,一缕甘甜的清水伴随着那笑声让我醒了过来。
我睡在屋外的地上,头下枕着几件柔软的衣服,衣服传来一阵清香。甘甜的是莱西给我兑的水,清香的不知是紫菲还是白雪的衣物。那哈哈哈的笑声却只是一团空中不停旋转的白色幽灵。
那团白色的幽灵在长长的笑声后往城市中间快速的飞去,看来她对我们没有恶意,也许只是不屑搭理我们。
但她依然是一个谜,她为什么会被关在屋子里?又是什么人把她关在屋子里?还有那神秘的镜子,以及聋婆的耳朵到底与这事有没有关系。
想起聋婆我四周看了看,她还在,只是一个人坐在一个角落倒在地上睡觉。
“啊——”刚才那哈哈哈的笑声突然嘎然而止,换来的是一声惨呼。
我们瞬时往声音传来方向看去。
一团巨大的白光一闪,就像过年鞭炮炸起的一个火,空中的那团白色幽灵就散成了一片白雾慢慢的飘了过来,颜色越来越淡,最后消散在空气中。
我精神力目前还属于完全脱力的状态,但却感应到了那团能量的消失。
我为什么能感应到那团能量呢?我想了想,多半是因为刚才那幽灵女子呆在我身体里引起的感应吧。
早知道出来是死,又何必出来呢?不过不出来一直呆在那小空间里会更好吗?不知道了,也许这样解脱了更好吧。
所有的一切都因为幽灵女子的消逝而画上了句号。
我沉沉的睡了一觉,待到醒来又喝了点火腿肠小米粥后精神恢复了不少。不知是不是因为我救了白雪,白雪对我的态度好像改观了不少。
但这态度令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