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话间，阴影中的女子微微向前挪动了一下，从纱帐后面露出一张脸来。
打扮，声音各方面都是秦芷云的，可是那张脸，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此刻布满红斑，并且肿胀着，以至于她连一个表情都做不出来。
“怎么不出去迎接父皇？”秦潋知看了一眼那张脸，垂下头，手紧握成拳，声音绷得紧紧的，包含怒气。
不知道在生气什么，是在生气秦芷云没有迎接皇上，还是生气秦芷云变成那样，抑或是想杀了使秦芷云变成这样的人。
“哥哥，是让我这个样子出去么？”秦芷云的声音甚至是带笑的，她凑近秦潋知，仰起她的脸。
秦潋知的拳头握得更紧了，骨节处捏出了泛白的颜色，因为用力在微微颤抖着。
“霖谣，母妃那边的情况怎么样？看来，我当不了和圣公主了。”前半句是在问楚霖谣，后半句却是在自言自语。
楚霖谣心头一紧，和秦潋知两人同时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