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姐,保章正约您去天台司的侯台花园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t/”一大早,丫鬟打了水来洗漱,传话过来。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问道,“保章正是谁?”
小丫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洛小姐,保章正就是昨晚陪了你一个晚上的那个人啊。”
“昨晚...你是说安瑾晨啊?他怎么是保章正呢?”我摇了摇头,表示还没听说过这件事情。
小丫鬟马上发挥了小丫环们聊天时候的长舌劲,“洛小姐,您还不知道吧?保章正是安钦天监的二儿子,从小就在仙女峰上长大,不仅人长得俊俏,而且天文地理无一不通,将来啊肯定是要承袭钦天监的位子的。”小丫环说着说着脸色绯红,我笑了笑,这人果然是受欢迎的类型,不过他找我究竟是什么事情呢。一想起他昨天晚上说的话,我就觉得这人肯定不靠谱,哪有人追女孩子直接了当的,肯定用这种手法骗了不少姑娘。
“哎,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伺候我的小姑娘。
小丫鬟福了福身子,“回洛小姐,奴婢叫杜鹃。”
“杜鹃?是一种花的名字,挺好听的。”我说道。
杜鹃说道,“这是保章正替奴婢取的名字。奴婢上山的时候正直四月份杜鹃花灿烂漫山的时候,所有就叫了这个名字。”
我笑了笑,“你们保章正还挺有情调的。对了,他跟你说过是什么事情吗?”杜鹃摇了摇头,“没有,只是说非常重要的事情,还请洛小姐一定赴约。”
我嘀咕着,“真是的,还卖个关子。那好吧,杜鹃,麻烦你带我去候台花园吧。”
杜鹃说道。“洛小姐,客气了,请随我来。”
仙女峰山高夜寒,不过也是全东阳国最早照到阳光的地方。果然不出安瑾晨昨夜之言,今日确实是个好天气。露水清洗了树枝树叶,反射着阳光,晶莹剔透,鸟儿已经一波一波的叫了起来。
整个天台司是一个很大的宫殿,包括安大人夫妇等人居住的地方还有专门研究天象的司台,着实是很大的。左弯右拐。所到之处。惊起惊鸿一片。
“候台花园是什么地方?”走了许久。还是没有到。
杜鹃回答道,“其实,候台花园洛小姐您是最熟悉不过的了。”
“哦,怎么说?”
“候台花园其实是萧少爷手把手建造的一个小型农场。您是知道的。仙女峰山势陡峭,上来一趟不容易,有时候吃饭没了个度数,就只能吃腌好的菜肉。萧少爷从锦城带回了一些耐寒的菜籽,在后山开垦了一小块地方,种上了莴笋等物。由于萧少爷不常回来,候台花园一般都是保章正在打理,这些啊,萧少爷都是不知道的。他不经常回来。”杜鹃说起来就啪嗒啪嗒一大串。
“保章正和萧少爷关系不好是吗?”我问道。
“恩,这个奴婢也不大清楚,萧少爷真的很少回来,回来了除了安大人安夫人,他们兄弟俩也不是很热络。这些事情不是做奴婢的该揣测的,但是奴婢看的出来保章正嘴上不说,但是对候台花园是很用心的。”杜鹃说着指了指前边,“洛小姐,你看,侯台花园到了。”
我看向前边,白色的篱笆,缠绕着四季常青的青藤,奶白色和葱绿相互缠绕,特别好看。一个男人身着亚麻色的衣服,蹲在几株植物边上,好像在清理杂草。
另一边都是排成一排的方方正正的莴笋,架着一排排的苦瓜藤,整齐的队列如同花园般唯美,确实应该叫花园了。
“怎么,我们的保章正大人也会种菜?”我走近他,看清正是安瑾晨,拨弄着植物的树叶子,神情专注。
“嘘。”安瑾晨朝我一本正经的提醒不要说话。
“干嘛呀,神秘兮兮的。”边说边去看,只见他翻来覆去的翻动着一片叶子,又抚摸了几下,“我在和它交谈呢。”
我翻了翻白眼,“你叫我来不是让我看你和植物说话的吧?快说,不然我走了!”
“哎,别呀!”安瑾晨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我是真的有事情请教洛大小姐。”
我用眼神示意他把手放开,安瑾晨才讪讪地放开了手,这才看清他换上了一件农夫的粗布麻衣,但是依旧遮盖不了他的俊朗。
“说!”搞什么花头,我都不想去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戏弄人的样子。
“我是说真的。洛小姐,你快帮我看看,这几株是我从山下移植过来的,不知怎么的,原来长得很好,一上山就恹巴巴的了。”安瑾晨故意可怜巴巴地皱起眼睛。
我瞄了眼那棵小树,是棵铜钱树。铜钱树的叶子长卵圆形,其果实生得十分别致,有两个弯月形的膜翅相互连结,中央包围着种子,远远望去,树上仿佛吊着一串串的铜钱,风一吹,哗哗作响,因此而得名。
“铜钱树根本不是耐寒的植物,
“洛小姐,保章正约您去天台司的侯台花园见面,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一大早,丫鬟打了水来洗漱,传话过来。
我接过毛巾,擦了擦脸,问道,“保章正是谁?”
小丫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洛小姐,保章正就是昨晚陪了你一个晚上的那个人啊。”
“昨晚...你是说安瑾晨啊?他怎么是保章正呢?”我摇了摇头,表示还没听说过这件事情。
小丫鬟马上发挥了小丫环们聊天时候的长舌劲,“洛小姐,您还不知道吧?保章正是安钦天监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