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来,不管我在哪里漂泊,不管我经历了什么,在想鄢帅哥想得发疯的时候,我也总会想到家琦,我想起我和家琦初见时,她纯真友好的对我笑,那时是在念初中,我还苦苦挣扎着生活,我很少笑,也不太说话。
全班女生都孤立我,因为她们觉得我是个穷人不说,还孤傲坏脾气,课余时间我经常是孤单单坐在座位上,男生们不敢靠近我,女生们离我远远的。
家琦从别校转学过来,她坐到了我旁边那个万年没人坐的位置上。她对我笑,我不理她。她还是每天都对我笑,约我一起去上体育课,约我放学后一起回家,所有的女生都劝她,叫她不要再理我了。
家琦还是做什么都叫上我,家琦家里有钱,很快那帮女生就比较奉承她,要是有人欺负我,家琦也会跳出来,于是我终于被她融化,有了此生第一个好朋友。
后来呢?后来高中大学,我们都没分开过,我们无话不说,很多爱好惊人的一致,所以,我们会爱上同一个男人!这也是必然的吧?两个女孩要是交好,连生理期都会一致,爱上同一个人合情合理。我觉得女孩们最大的情敌,不是外面那些假想敌,而是自己的闺蜜。
这个故事告诉我,防火防盗防闺蜜。家琦没有防备我,家琦太笨了,所以才被我轻易撬了墙角,其实,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对不起两个人,一个是鄢帅哥,一个就是家琦,两个都是我最喜欢的人,两个人都被我伤得七零八落。
眼前的处境好艰难,这不是我想要的,我该怎么办?
十二米的悍马开了一小时,把我们带回从前我和鄢帅哥住过的地方,我倒是有点惊异,薰衣草花田和别墅他都烧了,却留下了这里。
鄢帅哥吩咐司机送家琦回去,家琦低着头默不作声,在车子开动的那一霎,家琦抬起头看住鄢帅哥,那眼神忧伤得让人心碎,以前的家琦,是那么活泼开朗可爱张扬,难道爱上一个人个人,就可以卑微到连快乐都失去?
那个和我坐在穿什么内裤的家琦,永远的消失了。
福如居然还是在这里做事,当她看到我,惊讶高兴得好像我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儿,还失态的拉住我的手,摇了又摇:“我就说鄢先生怎么忽然又肯回这里住了,原来是林小姐回来了,太好了,三年来,鄢先生每年都按原样重新装修这里,我就知道林小姐一定会回来的!”
鄢帅哥板着脸对福如确定我的身份:“以后她不是什么林小姐了,她也是我的员工,为我服务的属下,你可以叫她小林。”我的右脸颊有点点轻微抽筋,小林?为什么不干脆叫小林子?好熟,难道是林平之还魂了?
鄢帅哥接着说:“福如你去休息,剩下的工作她来做。”福如小心的看了我们一眼,赶紧知趣消失。
我堆起假笑:“那么,鄢先生有什么吩咐?”鄢帅哥拉开领带,斜眼看着我:“先放洗澡水再暖床。”暖床?我立刻抗议:“协议没有暖床这一条!”
鄢帅哥冷笑背诵:“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边,随传随到,不许忤逆,不许反抗,不许偷跑。第四条就是不许反抗,我最后说一次,放洗澡水暖床。”
很久没问候鄢帅哥的奶奶外婆了,我在心里默默问候了一下,转身乖乖去浴室放洗澡水了。忍吧,忍吧,我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小不忍则乱大谋啊,古人都懂的道理。
鄢帅哥舒舒服服泡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我还得手捧毛巾侍立在旁,还得拼命克制自己眼珠子不往他身体上瞟。这个也算是刑罚吧,鄢帅哥皮肤还是那么好,那胸那大腿···我干咽口水。
大帅哥终于懒洋洋起身,我还得上去给他擦干身体,呃,我手指碰到他肌肤,他有反应了。鄢帅哥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毛巾,狠狠瞪我一眼:“笨手笨脚。”可这能怪我吗?真委屈。
最最气人的是,他他他叫我睡他床下的地板,居然叫我打地铺睡地板!而且这个暖床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暖床,他让我在床上睡了一小会,被窝热了就叫我滚蛋了,我看着他钻进我辛苦捂热的被窝,欲哭无泪,他偏不用电热毯,就是存心折腾我的。
我也只好打地铺了。虽然被褥厚厚的,地板因为铺了长毛的羊毛地毯也不磕人,但我哪里睡的着?
鄢帅哥估计也是难以入眠,我听他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宿,后来想必是累了,终于再没有动静,慢慢睡着了。我想入非非了一阵,决定数羊睡觉,刚数到第五只,床上的鄢帅哥呜咽了一声。
我赶紧爬起来去看他,才发现他并没醒,我正要重新躺下,鄢帅哥又呜咽了一声,伸出手在空中乱抓。难道被梦魇着了?我看他额头都是冷汗,就伸出手握住他乱挥的手,鄢帅哥反手紧紧抓住我手不动了。
然后我就很艰辛了,他不放开我的手,我硬拽又怕弄醒他,可怜我只好哆哆嗦嗦坐在他床头充当抓手道具,我是作了什么孽?我险些涕泪交加,如果他要的是奶嘴,我是不是?···
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很不客气的挤在鄢帅哥身边,脸还搁在他肩膀上,被子也给他抢了半截过来,我正想回忆一下,自己是怎么大挪移到床上的,鄢帅哥也醒了,他只做了两件事,1,立刻放开我的手。2,果断踢我下床。
#¥&*以上省略三十个字。二十分钟后,鄢帅哥穿戴整齐的站在我面前,面无表情:“上班时间到。”我看看自己的鸡窝头,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