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景看了看远处,失望的叹了口气,“三哥,现在还没有消息,看来他们是失败了。”
楼云帆神色有些黯然,喟然长叹,“我知道楼云天有能力,所以一直没敢小瞧他,只是这次还是把他小看了!!”
“三哥,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楼云帆看了眼楼云景,突然挥刀利落的在自己的胳膊上砍了一下。
楼云景见状大惊,忙用手捂住他鲜血直流的手臂,“三哥,你这是做什么?!”
楼云帆虽痛的脸色惨白,嘴角却是勾起的,手里攥着事先准备好的绣了花纹的布条,忍痛说道,“这样就可以转移楼云天的视线了。”
楼云景又是心疼又是埋怨,“那、那你也不应该对自己下手啊!你砍我不就行了!!”
楼云帆惨然一笑没有再说话,楼云景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时忘记应该先止血上药。
舞倾城的运气还不错,他一路向北,还真就找到了楼云帆,只是一看到他流着血的胳膊,也如楼云景一般惊惶,只是他没有失措,飞身下马,快速的点了楼云帆的穴道,又从身上拿出随身携带的金疮药给他敷了上去。
舞倾城一边敷药一边心疼的问,“怎么样,疼吗?”
楼云帆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舞倾城,还是以这副样子,一时有些发愣,等他又问了一遍后才回过神来。
想到刚刚看他看的入了迷,楼云帆红了脸,忙说,“没事。”
楼云景是真的不想看他们这副你侬我侬的样子,万分想分开他们连在一起的手,可又怕自己用力太大会让他三哥伤上加伤,只得在旁边气的干瞪眼。好在他眼尖,发现远处有大部队过来,仔细一看,打头的竟是楼云天。
马上喊道,“皇兄,我们在这里!!”
楼云天听到他的声音,先策马赶了过来,结果本来挺温和的脸在看到舞倾城和楼云帆紧握一起的手时,沉了下来。
楼云帆注意到他的脸色,不想在这时候自找麻烦,主动把手从舞倾城的手中抽了出来。
舞倾城略有不满,但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把他的手抓过来,只得遗憾的收回手。
舞倾城看向楼云天,语气略带焦急,“快点回宫,贤王受伤了!!”
楼云天微微错愕,舞倾城给他的感觉一直都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如今却因为他三弟的伤而着急?!这让他觉得自己心中的猜测越来越靠谱。
“三弟,你受伤了?”他问的语气虽然关心,但却并没有命令大部队火速回宫。
“回皇上,臣弟不碍事。”
楼云天坐在马上向下看,虽然血都已经止住了,可从被浸湿的衣服上可以想象的出伤口有多大,流的血有多多。
“可知道袭击你的是何人?”
“臣弟不知,只是从袭击者身上拽下一片布条,不知是否有用。”说着把布条呈了上去。
楼云天看到布条上的花纹时双眼猛地瞪大,不可置信的又看了两眼,这才把目光转向楼云帆,疑惑道,“这是从袭击者身上扯下来的?”
“是”看了眼楼云天变幻的神色,问道,“难道皇兄认得这图案?”
楼云天想了想,“嗯,是有些眼熟,回头朕让人好好查一查。”
楼云景看楼云天不断的问事情就是不说要回宫,担心楼云帆的伤口恶化,心里急得要命。可对方是皇上,他又不敢出言顶撞,只好干着急。
舞倾城看出楼云天是故意的,对他又多了几丝厌恶。出口的话也不是什么好语调,“皇上,臣妾累了,回宫吧!”
舞倾城越是关心楼云帆,楼云天就越不想顺他的意,只是这次刺客事件还没有查明,还有这块绣有蓝色火焰的布条,都需要尽快解决,他知道自己不能在此时意气用事。
瞪了舞倾城一眼,“起驾回宫吧!”
回宫之后,楼云天并没有急着召见楼云光,而是自己一人拿着染了血的布条,独自呆在御书房,并吩咐小安子,任何人都不见。
舞倾城回了储宁宫,心里总是惦念着楼云帆胳膊上的伤,也不知他手底下的人能不能把他伺候好,越想越担心,最后干脆趁着天色已黑,避过宫中守卫,飞身越过宫墙,往贤王府方向而去。
因为是私自出宫,他不可能从正门光明正大的进去,所以还是选择了“翻墙”。可能是贤王今天受了伤,所以贤王府的守卫要比平时严防许多,只是舞倾城轻功更好,在房顶飞驰愣是没弄出声响。
最后他找到了贤王的位置,本想从房顶上下来,礼貌的敲敲门,不想却听到他房里有人。
舞倾城皱了皱眉,天色不早,他还受了伤,这时候是谁在他的房里?
等那人露出脸来时他更觉有异,因为这人一身黑衣,全身上下悟到脸,怎么看都是不能见人的。
因为内力极好,自然听到了房内贤王和那个黑衣人的谈话。
“主子,朱雀已死,但皇上肯定会严查此事,而且经过这次刺杀失败,他一定会加强防守,以后再想下手,恐怕就更加不易了。”
楼云帆一副狠绝的样子,哪还有平时的温润姿态。
“本王没有想到他身边竟然有那么多厉害的暗卫,原本以为这批死士一定会成功,却不想功败垂成!损失了一批死士不说,还差点引起他的怀疑。”
舞倾城不是傻子,当然明白他们所说的“刺杀”、“死士”是什么意思,再看楼云帆的阴狠模样,突然觉得心里失落,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