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那个被抱烂的布偶成精变成了一个陌生男人?

容漫漫从床上惊坐起,一时间头跟被人甩了几闷棍一样,让她又往枕头上砸,只不过砸到半空时,感觉有人托她的后腰扶起她。

可不就是男人?男人上半身赤|裸,下半身……估摸也未着寸缕,长了一张俊俏的脸,紧锁眉头也锁不去美感,看起来年龄并不大,眸光深沉,看的容漫漫心里发虚。最要命的是,这人怎么看分明都眼熟,却就是叫不出名字。

“你是……容漫漫?”

男人的声音低沉内敛,却让容漫漫肚子中把百转的心思都吊到了嗓子眼。她不管身上的酸痛,抱着被子推开男人就滚到了床脚,磕绊着说话。

傻子都知道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她跟这男人滚上|床了!

“我……我可告诉你……昨天晚上我上……上了你,那是你的福气,我是不会对你负责的!这件事情只有你和我知道,要是……要是……”先声夺人最重要。

话才刚刚说道一半,忽而从门外传来一声明显的‘滴’,伴随着门大撞在墙上的动静,“砰!”

有人风风火火的闯进来,看也不看就破口大骂,“容漫漫你真贱!我跟沈欣再怎么样也比不上你跟这个奸夫!”他气急败坏,伸手指向容漫漫身边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是不是你这下终于离开我了就能光明正大的和这个男人出来开房了?!”

周予轩!怎么会?!

容漫漫一巴掌拍在被子上,“那可不是。你我都已经分手了你还管得着我跟哪个男人滚在床上?”莫名被人闯进来骂,还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被气的胡言乱语,“这个算什么,以后我要养好多男人,一天换一个还不带重样的!”

见周予轩半响未吭声,容漫漫以为是被她说惊了,抬头去看周予轩,却见对方的脸色惨白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在门外撞了一墙灰。

周予轩唇角颤动,半响才挤出两个字,“……父亲?”

父亲?

呦,怕了她了?容漫漫一挑眉眼,得寸进尺,“你这样的儿子我可要不起……”

等会儿……在叫谁父亲?

难不成……

容漫漫震惊的转向身边赤裸上半身的男人,“……父……父亲?”

糟!她qín_shòu不如的把周予轩他爹给上了?!

迟钝如容漫漫,也在追了周予轩两年好不容易得手后才知道他有个有钱有势的后爹。

邵行深。

凡是在本市生活的人大多都知道邵行深的大名,容漫漫就更加清楚了——她当初可是一边背邵行深那点流传在外的身家资料一边‘问候’他本人。

得知邵行深尚未结过婚时她还不敢置信,“你爹没结婚怎么生下来的你?十三岁偷生?”

周予轩那时苦恼的揪揪头发,“我就知道你会误会,那不是我亲生父亲,算我半个养父,总之中间事情太多,一时也解释不清楚。”

那时她心思全数扑在周宇轩身上,对于他后爹的事情向来不上心,也就当个笑话听听,可她哪里知道有一天她会跟周予轩这从未碰过面的后爹浑身赤裸的躺在一张床上被抓?

而且周予轩这后爹还是她上司的终极上司,是她这种小职员惹不起躲着走的人物。

相比较震惊的容漫漫,邵行深显然处变不惊的多。他拎起来一床被子快速的裹住容漫漫白皙的皮肤,再看向周予深,眯眼,低声斥责,“予轩,这里是你能闯进来的?”

周予轩浑身一震,斗败的公鸡一般,大声喘了好几口气,眸光复杂的看了容漫漫好一会儿,这才底敛下眉眼,“对不起,父亲,我这就出去。”

大抵因为并不是亲生父子,周予轩对于这个后爹向来是又爱又怕。邵行深对周予轩提出来的要求无不满足,却也对于自己决定的事情不容置喙。

这次周予轩少了嚣张的势头,出门时轻手轻脚的带上门,‘啪嗒’。

容漫漫这才刚刚缓过神,埋首在被褥下看她的身体……酸痛难忍,尤其是大腿根的地方,红痕满身,胸前甚至还有一个正正的红印。

二人在床上盖棉被纯聊天这种事情看起来只不过是她的一个妄想。

气氛僵拧的可怕。容漫漫她居然还敢对邵行深说出那种话,她的脑子也是被门板夹的不清。

“那个……”容漫漫小心翼翼,就见眼前一张薄唇翕动,“容小姐。”

容漫漫:“啊?”听说有钱人发生了这种事情都喜欢拿钱砸人,她还想着,若是真拿钱砸她,她定然留一半扔一半……不砸回去哪里对得起她着浑身酸痛的身体?

男人却是凝神看她,温声道,“身体还会痛么?”

容漫漫红着一张脸,摇了摇头随即又开始点头,“……额,其实也没有那么痛。”紧着整个身体猛然被抱起,她睁了睁眼睛,尚未开口,就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

“我抱你去清洗。”

清……清洗?在她现在全身赤裸的情况下,扒掉她的被褥,打开她的大腿,清洗清洗着……

容漫漫在男人有力的怀抱中浮想翩翩,煞白了一张小脸,“不……不用了,真的,真的……”她一咬牙,在男人的怀抱中挣扎着下来,“我没事,没事,我自己来就行了,不就是清洗?这点小事就用不着……”

男人有一双看不出情绪的眸子,见她挣扎,索性小心翼翼的将她浴缸中,紧着从浴袍兜中掏出手机,“是我。派两名手脚轻柔利落的女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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