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一把抓住李晓诺的手腕,一个耳光打得她侧头,嘴角渗出血来:“贱女人,自己在外面勾搭汉子,就别在本少爷面前装清高!你看看你身上的这些痕迹,有哪一个是我留下的?你现在的成就,还不是本少爷给你铺路得来的。[t]就你这样的婊子,也配说爱情?”
李晓诺眼睛愣愣的盯着陈楚,现在才看清眼前的为人,为什么,他可以这样,连内疚都没有?明明就是他背叛了自己,背叛了爱情,为什么错的是自己?
陈楚越骂越火大,一手握着李晓诺的手腕,举国头顶,一手用力将李晓诺的衣物撕裂:“贱女人,你这副身体不知道在外面勾引过多少男人。难道是张辰没有满足你,你还回来找我?那我就让你如愿。”陈楚的脸扭曲而狰狞,作势要侵犯李晓诺。
李晓诺眼泪一颗颗落下,嘴唇被啃咬的疼痛让她清醒过来,眼前的根本不是人,而是qín_shòu。她猛的一台膝盖,顶到陈楚的鼠蹊部位,挣开陈楚,一顿暴打:“你欠我的,我会让你一一清还。”她恨他,曾经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恨。
接二连三的事故,李晓诺集火攻心,一口血喷了出来。走在路上也是摇摇晃晃的。她肩上披着抢来的外套,紧紧的裹着自己,不让上半身走光。本能的往前走,没有注意红绿灯,更没有注意来往的车辆。
转弯处,一辆红色桑塔纳疾驰而来。司机看到前面有人时,一边急刹车,一边按喇叭。
李晓诺茫然的站在原地,眼神没有焦距,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连动都不能动。一声巨响之后,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撞飞,体内的血液凶猛来袭,一口一口的吐着腥咸的血,眼前越见模糊,头一歪,便没有了呼吸。
许久,李晓诺神智清醒过来,之前被车撞都的剧烈疼痛似乎只是幻觉,她没有疼痛感。她猜,自己被送到了医院,所以现在还活着。可是,好难受,呼吸困难,想睁开眼睛,想叫救命,却根本动弹不了。她不想死,她要报仇,她要让陈楚付出代价。
或许是执念过重,她竟然动了动手指,在床头换乱抓动。“嘭——”一声巨响,她心底一遍一遍的呐喊,救命,救命,我不想死,我还没有让他付出代价!救命!好难受,好难受。
“嘭——”木门被推开的声音,然后是高频率脚步声,人来得不少。最先进到房间的两个人,一个跑出去找人了,一个从床单上扯下了一溜布,快速的扎紧了手臂的出血端。常年在刀口上混的人,简单的疗伤还是懂的。
床上躺着的女子,脸色苍白,瘦弱的躺在床上,除了微弱的呼吸,几乎看不出是个活人,胸部都没有起伏。
又过了几分钟,一个背着药箱的男子,两步三步的走了进来,他紧紧的皱眉,他快速的给女子包扎:“王二你们怎么看人的?要是她真有个什么事,我看你们怎么跟虎哥交待。”
王二哼了两声,也没有在吭气。他心里也是闷气,这女人三天两头的闹,不是逃,就是闹自杀。
挎着医药箱的男人处理好一起后,缓缓的起身:“这两天注意着点,别在出差错了。”
王二和一旁的男子一个劲的点头。然后就都守在床边,深怕再有个什么。感觉对他妈都没有这么好过。
李晓诺缓缓的睁眼,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嗓子想要裂开似的疼,她本能的出声:“水,水,水。”周围的墙壁,既不像是医院,也不像是自己的家。
王二赶紧接了凉水,扶着女子喂了起来:“李三,去把炖好的鸡汤也给弄进来,老大说了,在这几天得喂出点肉,不然强哥那边选不上,就没有钱拿!”
踢踢踏踏的拖鞋蹭地的声音,李三慢慢的走了出去。
李晓诺完全不在状况,这两男人是谁?为什么在自己家里?不对,在记忆里自己明明是被车撞了,为什么刚刚听到的是自杀,而且手腕阵阵的发疼?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她有些烦躁,直接闭目养神。
李三进来的脚步有些踉跄,声音有点急躁,有点惧怕的味道:“虎,虎,虎哥,回来了!正在往这边来,王二怎么办?”
王二愣了一下,到没有李三来的紧张:“放心,虎哥来教训的绝对不是我们。等会好好的守在门外就好了。”
虎哥走到床边,一把抓起李晓诺,抬手就是一个耳光:“凌雪,别他妈给老子装睡。要自杀,也先把你爹死前欠的钱给还了。再敢闹腾,老子就把你卖给窑子去!”
李晓诺被一个巴掌打得侧脸,嘴角流出了血。她伸手擦干嘴角的血,连续的几个耳光,打得她整个人懵在那里。凌雪?为什么叫自己凌雪?自己什么时候又有了父亲?欠债?问题又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她想问眼前的男人,张张口,嗓子却哑哑的说不出来话。
王二一边给虎哥打着扇子,一边劝他别生气,姿态谄媚:“虎哥,别生气了。这可不是我们都是男人吗?劝人这种事还是女人来比较好。还有过几天送到勇哥那边去,也需要好好捣腾,捣腾。”
“二黄,你让你老婆把凌雪好好倒腾倒腾。豪哥那边说,过两天有个私人聚会,还差几个妹子,刚好把她送过去,多多少少能买个十几二十万的,也好抵了她老子欠我的债。”虎哥停了点点头,拇指和食指紧紧的捏着李晓诺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番,打理打理也算个美人胚子。见李晓诺不吭声,就这么草草定了下来。
李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