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霍尔尼科娃的心里想了很多,随着她那野心飞速的变成现实,她开始意识到,自己最初的那种想法过于天真了,只陪郭守云上上床,然后就打着这个招牌横行的做法,根本就行不通。这是一个没有退路的游戏,郭守云的床不是那么好上的,尤其是对她这种很有抱负的女人来说,这个床上去了,就别想再下来了,她必须将自己同这个男人紧紧的绑在一起,只有那样,她才能够顺顺当当的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嗯,我可不会让那一天到来的,”半躺在郭守云的怀里,霍尔尼科娃痴笑道,“因为我会穿上各种各样的衣服来迷惑你,让你把那个该死的晚裙忘得一干二净。”
“是吗?”郭守云的大手,在女人饱满的胸脯上抚揉着,笑眯眯的说道,“希望如此吧。”
老实说,郭守云也不希望会有那一天的出现,毕竟眼前这个女人堪称尤物,从她的身上,自己能够找到太多乐趣了,每次把她压在身下缠绵的时候,自己都能感觉到别样的畅快。但是说到底,她也终究是个女人,郭守云迷恋美色还不至于迷恋到忘乎所以的地步,如果霍尔尼科娃不知好歹,真的威胁到他的切身利益,那说不得,辣手摧花的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如果说霍尔尼科娃是营造气氛的高手,那么郭守云绝对就是破坏气氛的顶尖高手了,车上原本温馨浪漫的情调,被他三言两语给破坏的一干二净,躺在他怀里的女人不敢说话了,开始一门心思考虑自己将来的路应该怎么走。
接下来的二十几分钟时间里,车上的气氛凝滞,郭守云也知道怀中的女人有了危机感,他不做任何表态,他要给这个女人更多的思考时间,以便决定将来是老老实实做自己的“宠物”,并以此换得她所需要荣耀,还是说继续做那种以自己踏板,蹬鼻子上脸的白日梦。
奔驰车队划过莫斯科市区内的一道环线,在一座立交桥上拐下了东西方向的伏尔加格勒大街,随后,又行驶了三四分钟的时间,便在弗拉基米尔他们所暂住的斯塔格尔旅馆门前停了下来。
不得不说,处在政治起步阶段的“圣彼得堡帮”元老们,是相当清廉的,就拿弗拉基米尔来说,他一个月的薪水不过六百多卢布,与此相比,他那位做空姐的妻子在工资反倒更高一些,但两人加起来,月收入也不足一千五百卢布,这在列宁格勒属于中低收入的阶层。而就是这一笔收入,他们还要拿来养活一大家子人,其中包括两个女儿以及两口子的父母老人,因此,他们的生活相当拮据。
这次来到莫斯科,因为没有索布恰克,所以他们的差旅费很低,每人每天十七点五卢布的消费限额,扣除住宿和餐饮之外,就剩不下什么东西了。至于说这家名叫斯塔格尔的旅馆,则是一栋很破旧的所在,弗拉基米尔几个人租下来两间通房,每天房租七卢布,至于说里面的条件怎么样,哼哼,反正郭守云是来了一次就不想再来了。
霍多尔科夫斯基庄园的晚宴,是订在晚上六点钟正式举行,郭守云之所以这么早过来,那就是打算带着弗拉基米尔等人去置办一些行头,另外呢,还要准备一些送给霍多尔科夫斯基的见面礼。
哎,这种时局下要想从政哪有那么容易啊,而想从政还要保持清廉,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不说别的,就这一场晚宴,送给霍多尔科夫斯基一件小礼物那还不得花费个上万卢布啊?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弗拉基米尔现在一家全年的开销,都盯不下这么一个晚上。所以说呢,这方面的事,还得郭守云出面打点,反正也是扶植了,那索性扶植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