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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初眼看她一副要发作的样子,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没必要和一个泼妇闹得一发不可收拾,道:“秋蕊,去看看金古二人可来了,若是来了,直接带到正房来。”
仙儿本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即便跟了崔明月当了个大丫鬟,始终都是个奴才,何况崔明月为了防止她们趁自己不注意爬上马文俊的床平日里没少打压她们,如今跟了石磊,虽说名头上是个姨娘,左右不过是个妾,也算是半个奴才,但她自己却端起了主子的架势,现在没有女主人约束又仰赖石磊的纵容,越发没有礼数。
她眼中瞧不起松月,不过是个平民家里的丫头,竟然伸手打她,简直是作死!无论如何,她也咽不下这口气,撸着袖子兴冲冲地想要冲过来。
沈如初一拍桌子喝道:“你想做什么!这是文家,还轮不到你一个贱妾作威作福!”
仙儿被她这股气势地镇住了,愣在原地半天不敢迈动,金月和古三娘二人被秋蕊领了进来,隔在门外便听见了沈如初的怒喝,以为房内发生了急迫之事,连忙冲进来,肇事者一副敢怒不敢言地样子,正对着沈如初怒目而视。
“夫人,这是怎么了?”金月道。
古三娘给沈如初请了安。
沈如初微微一笑,道:“就是某人不识相。想动手罢了。二位将军看见了,等一下就不用我吩咐了吧?”
“是!”金月与古三娘异口同声道。
仙儿看着眼前两个铁塔一般壮实的女人,又身穿军装,哆嗦着身子半天没敢说出一个不字来。她虽说性子泼辣,但没有蠢到要和金月、古三娘这样的女汉子打斗!
“嘿嘿,沈夫人,我呢,过来是替一个故人传达个消息,说完我就走。”仙儿谄媚地冲沈如初笑道。
沈如初也不为难她,笑道:“你说的是故人呢还是故主啊?”
仙儿脸色愠怒,但看着门神一般的金古二人,只能敢怒不敢言,讪笑道:“是啊。就是马少夫人嘛。还是那个……”她伸手做了一个数银票的动作。“那个银子的事情。”
沈如初垂眸浅笑,道:“知道了,回去告诉马少夫人。少不了她的银子,我不过是借用几天,不想把事情闹大的话,让她管好自己的男人,少惹事,否则……这事可能会闹到衙门里。马家固然能摆平这件事,但她在马家的地位……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沈如初要去学医,仙儿自然不敢拦着,在金月和古三娘二人的威严注目下,灰溜溜地、连滚带爬地滚出了文家。
仙儿虽说想在沈如初面前摆谱。但却不敢对崔明月有半分不敬,老老实实去了马府回话。
崔明月听了她的传话,当场暴怒,将一个青花瓷的瓜果碟子给摔碎了,大丫鬟坠儿给仙儿使了个眼色,仙儿急忙狗腿道:“夫人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倒让那小贱人得意去了!照我说,夫人只管找了几个得力的人暗中……”
她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坠儿不悦,推搡了她一下,道:“怎么才出去一段时间就这般混帐了!主子怎么做事轮得到你来指手划脚!”
又给崔明月倒了一杯茶,道:“主子先喝点茶水消消气。莫说安阳城,整个北疆都是马家的天下,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您犯不着为了小人物生气伤了自己的身子,倒是称了她的意,让她知道自己多有脸面!”
崔明月铁青着脸,恨恨道:“一门子娼/妇,才打发了一个,又来了一个更淫/贱的!”说得便是沈芝媛,以沈芝媛招摇的性子,恨不得全城的人都知道她如今勾/搭到了马大公子,崔明月自然早就知道了。
李嬷嬷听了小丫头说崔明月正在发脾气,急忙进来探视,一见仙儿窝窝别别地站在那里便明白几分,轰了仙儿出去,道:“少夫人还是为那件事烦心?”
崔明月拉扯着一块帕子,恼道:“何止是烦心,简直是闹心至极!凭什么我处处着了那小贱人的道!”
李嬷嬷想了想,知道这个时候不能碰崔明月的逆鳞,道:“少夫人先别恼。老奴倒是觉得这反而是件好事。”
坠儿不解地看着她,心说这李嬷嬷可是老糊涂了?
崔明月毫不客气,怒道:“你可是老糊涂了!这样的话也说的出来!我受了气,那笔银子又被那个娼妇留下了,她现在还有我的把柄,我处处受制,算什么好事!”
李嬷嬷不紧不慢,扶着崔明月坐下来,福了福身子道:“少夫人别急,听奴婢慢慢说。沈如初现在嫁人,但所嫁之人并非我们公子,虽说让马家丢了颜面,但也断了公子的念想,以先前公子对她的痴心程度,若是她嫁到了马府,即便是当妾的,但恐怕要和少夫人您平分秋色,现在她是有妇之夫,断然不可能再进马府,这对您来说不是好事么?”
崔明月深呼一口气,冷道:“继续说。”
李嬷嬷道:“只要能栓牢公子的心,公子整个人都是您的,何愁那点银两?何况崔家也不缺那几个钱,就当给一个穷鬼赏赐了。沈如初不是笨人,她虽说出了那样的狠话,却绝对不会主动去衙门告发您,那样无异于自找麻烦,不到迫不得已,她断然不会抱着鱼死网破的心态来主动找您的麻烦。”
崔明月冷哼一声,道:“她去衙门又怎样?难不成马家还镇不住一个小小的衙门!”
坠儿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