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宁婳儿看了一会郝溢丰,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郝溢丰似乎是很满意宁婳儿的回答,把宁婳儿直接拉到了怀里。

之后两个人才安静的去休息。

接下来的日子里,郝溢丰经常出去,每次出去宁婳儿都去树下面坐着,仰起头看着天上,看累了就会睡一觉。

佣人都说宁婳儿是在想郝溢丰,也只有宁婳儿她自己知道,她想的到底是谁。

周末郝溢丰带着宁婳儿出去,说是有个舞会,要宁婳儿穿的漂亮一点,宁婳儿就打扮的很漂亮,只不过宁婳儿美得不可方物,即便是不打扮,也好看的不行。

舞会上想要靠近宁婳儿的人无数,但最后都被宁婳儿拒绝。

郝溢丰即便是不在身边,宁婳儿也安分守己,始终站在郝溢丰的身边等着郝溢丰。

郝溢丰没人的时候问她:“想过要逃走么?”

宁婳儿抬头看着郝溢丰,看了郝溢丰一会,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倘若你能对我好,我以为我能留下来的。”宁婳儿回答的是不是真心郝溢丰不清楚,但宁婳儿脸上的失落感郝溢丰却不能忽视。

“为什么不高兴?”郝溢丰问,宁婳儿便回答:“你身边的女人很多,她们都想和你在一起,而我好像是她们憎恨的对象。”

宁婳儿已经不止一次看见有人对郝溢丰投怀送抱了,虽然郝溢丰拒绝了,但是拒绝之前还是抱了对方。

宁婳儿觉得,要是她在乎,她是该问问的。

郝溢丰看着宁婳儿,想到什么,回头看了一眼,仍旧对他跃跃欲试的几个女人,抬起手把手里的高脚杯朝着对方举了一下,以示他的礼貌,而后才转过脸看着宁婳儿。

其实郝溢丰此时也很矛盾,是宁婳儿重要一些,还是为了事业更重要一些。

看着宁婳儿,郝溢丰喝了一口手里的红酒。

迈步走去了窗口,站在哪里朝着下面望着,忽然很想和宁婳儿就这样站在这里说说话,吐吐这些年来的苦水。 [

“婳儿,你有没有恨一个人,恨到骨血里的时候?”郝溢丰转身看着宁婳儿,双眼的目光坦荡的从未有过。

郝溢丰觉得,如果这一刻有人站出来问他是不是真的,他会毫不犹豫,摸着心口的地方告诉宁婳儿,他是真的。

宁婳儿想了想,摇了摇头。

这个回答,宁婳儿发誓,也是真的。

“我恨过,那种恨超越了生命,没有限度的恨到骨子里面。”转身郝溢丰一口酒闷了进去,宁婳儿走过去,趴在郝溢丰的身边看着他。

郝溢丰便说:“第一次,我看上一个东西,老头子和我说,只要我赢了郝溢庭,那个东西就是我的,我看着郝溢庭,我和郝溢庭说,大哥,你把他让给我好不好?

我之所以那么说,就是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赢不了郝溢庭。

郝溢庭呢?

转身他走了,一并把那个东西也都拿走了,我当时都哭了。

老头子看了我一会,他就说我没出息。

但当时我才六岁,一个六岁的孩子,能有多大的出席。

后来我上了小学,我在学校里面被人欺负,好多人都骂我,说我是二奶奶生的,说我是小三的儿子。

我气不过,我和人打架,我打不过,我就蹲在地上抱着头,郝溢庭从我身边经过,连看我都不看,那些人都笑话我,他也看我的热闹。

中学,我没有去老头子指定的学校,只因为我落了一分,老头子给他了最好的礼物,给我却什么都没有。

我恨伤心,难过的躲在房间里面哭,他却在外面手所有人的祝贺。

从此我努力的读书,就是想要和郝溢庭考进一所大学,让多诱人都知道,我不比郝溢庭差。

可结果,我靠进去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说郝溢庭考进去是凭实力,而我只是侥幸。

我无法忍受那种处处都给郝溢庭垫底的命运,我每一年都拿奖学金,他玩的时候我在读书写字,他不玩的时候我更要用力。

课是到最后,郝溢庭在别人的眼里始终那么优秀,而我,却只是一个笑柄。

郝溢庭毕业后原本要进公司,我便也和老头子说,我也想进公司发展,老头子当即决定,把总经理的位子给郝溢庭,而我只能去分公司做财务。

财务是什么?

为什么我是财务,郝溢庭是总经理。

我不服气,在背后和郝溢庭说,没什么意思,我要出去单干,结果第二天郝溢庭便和老头子说,他想出去单干。

结果当天老头子和郝溢庭大吵了一架,两个人因为从来不和,这一吵反倒是让我有利可图,但我万万没想到,老头子把郝溢庭不做的总经理给了我,我这才坐上了总经理。

我总在想,为什么我处处都要输给郝溢庭,难道说就因为我是老头子在外面生养的,还是说我比郝溢庭晚出生了。

这么多年了,到处我都碰壁,要是不走捷径,根本追不上郝溢庭。

我想要让老头子关注我,课结果老头子却总是对我的成就视而不见。

后来我发现我喜欢玩女人,老头子竟觉得这一点和他很想。

有一天,老头子还告诉我,要想事业有成,就要不择手段,特别是女人,要学会利用。

从那天起,我养成了,玩女人的恶习,也学会了如何运用女人让生意蒸蒸日上。

郝溢庭算什么?

现在郝溢庭的资产没有我多,多少人都以为郝溢庭


状态提示:第174章 车祸--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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