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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睡的时候，清清楚楚听你说过，只要我醒来，你愿陪我一生一世，为什么你说话不算数？”萧朗的头，倚在秦姒瘦弱的肩膀，仿佛她是他唯一的倚靠。
秦姒不适地闭上眼，想把他推开，却使不出力气。
“姒，你知道吗，今晚很关键。只要你给我一点点希望，我能让一切就此停在这里。我可以，等你，直到你回心转意的那一刻。如果你没有让我继续等待的理由，我可能会发狂，这段时间铺好的路，我会毫不犹豫地走上去，即便，那里是地狱。你有没有听过，不是爱，即恨？！”萧朗的一字一顿，令秦姒的心狂跳不止。懒
她摇头，嗓子干哑，“萧朗，你放我下去吧。今晚不是好时机，我们改天……”
萧朗不耐烦地打断秦姒的话，“不能改期。其实对你，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了你四年，我告诉自己，有一天你会回来。你回来后，我尽自己的努力请求你原谅。如果不曾得到，可能不会如此想望，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要和我一生一世之后，却跟其他男人结婚？这是你的报复，还是你有什么其它不得已的苦衷……”
“不是这样。( 想和他结婚。感情的事我一向处理不好，不只伤了他，也伤了你。如果是这样，我向你赔礼道歉，只要你停止你的什么计划。萧朗，别因为我做傻事，我没这么重要。只要你退一步，会发现哪个女人都比我好——”看着萧朗冰冷的眼眸，秦姒打住自己的话头。虫
“你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不要紧，我会提醒你。如果前途是地狱，我不会记得落下你。姒，到了，下车吧。”萧朗径自下了车，替秦姒拉开车门。
秦姒仍坐在车内不动，她摇头道：“那是你一个人的事，你休想把这些事情摊在我身上……我不下车，萧朗，你别逼我！”
像是听不到秦姒惊怕的嘶吼，萧朗用力将她拽出了车内，拉着她往公寓大厅而去。
秦姒用力挣扎，却始终摆脱不了萧朗的控制。
公寓没上锁，就知道里面有人。
听到萧朗和秦姒的脚步声，里面的人小跑步走出来，看到萧朗和秦姒纠缠在一起的样子，她愣住。
“萧，萧朗，她，她是……”是一个女人。
不是特别美的那种女人，但有味道，独特的淡雅气质吸引人的视线。她身上系着围裙，刚从厨房里跑出来，手上还沾着水。
秦姒的视线，定格在女人系着的围裙之上。
她记得，那是她多年以前亲自在超市挑选的围裙，她买回来之后，自己很少用，萧朗却时不时用到，因为萧朗下厨的机会远比她要多。
是啊，多年以前，那些事，一去不复返了。为什么站在这个地方，看着这些熟悉的场景，竟恍如隔世？！
“谁准你进厨房，谁准你系上这条围裙？给我脱下来！！”萧朗的怒吼惊醒了秦姒的思绪。
萧朗的暴怒，吓得那个女人往后退了两小步才站定。
她美眸噙着晶莹的泪水，哆嗦着红唇道：“对，对不起，我只是想给你做一顿饭，你说过要回来吃晚饭……对不起……”
她垂眸，眨眼的瞬间，泪水纷纷洒子围裙。
秦姒呆怔地看着，别开视线，突然间明白萧朗带她来这里的原因。
萧朗只是要给自己绝情的理由，因为他明知道她的答案不会令他满意。
或许这样是最好的结果。
可如果萧朗真的疯了，他会怎么对待萧情？她自己无所谓，但萧情不可以再受到萧朗的伤害。
“佳佳，你去洗把脸，待会儿出来，我有话要说。”死寂的沉默后，萧朗终是开了尊口。
落泪不止的女人，正是陶佳。
听到萧朗的话，她匆匆往浴室而去，走得又快又急。
待陶佳走了，萧朗拉着秦姒在沙发上坐下，沉声道：“姒，我再郑重地告诉你一次，你的答案很关键，关键到关乎所有人的命运。你要想清楚再回答，有些事一旦有了结果，就不可以再回头。一边是地狱，一边是天堂，你选！”
“萧朗，你为什么一定要做得这么绝，不给我们彼此留条后路。我告诉你，我不会选，你别逼我……”秦姒看着陶佳自浴室里出来。
陶佳哭红的美眸，长睫上沾着晶莹欲滴的泪珠。她微红的鼻子，看起来可爱而又纯真。
最重要的是，陶佳很年轻，年轻到令她自惭形秽。
没有人知道，其实秦姒已经很老，很老了……
萧朗对陶佳鼓励地笑道：“佳佳，过来。”
陶佳犹豫后走向他，心下忐忑。
萧朗又对秦姒道：“今晚非要有一个答案，‘是’或‘否’，如果你沉默，我就当你是默允，那么我会知道怎么做。”
萧朗说话间，陶佳怯生生来到了萧朗和秦姒跟前。她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害怕，而且惶恐。
萧朗松开对秦姒的箝制，微一张手，便将陶佳拥入怀中，“秦姒，如果佳佳做我的女人，做我萧朗的妻子，你认为，我们两个般不般配？”
秦姒惶惑地摇头，就想跑出这令人窒息的客厅。
“秦姒，我说了，不准逃避！”萧朗的一声喝斥，让秦姒顿下脚步。
萧朗与陶佳十指紧扣，走至秦姒跟前，扬起他们交握的十指：“我有意娶佳佳为妻，可我这人念旧，顾及旧人的感受。只要你觉得佳佳不够好，或是我配不上她，你尽管告诉我。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