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六点多钟了,睁开眼睛,我看到了天花板上有一个防火感应器,看来我还在宾馆中,浑身疼痛感倒没有多明显,就是跟脱力一样,动弹不得,肌肉也是酸酸的,我将手背压在额头上,添了几口干涩的嘴唇,口好渴。 [
屋里的灯亮着,人呢?都哪里去了?我扫视了一圈屋内,只有床头的茶几边烟灰缸里有几根烟头,软中华,呵,档次不低呢!屋内拉着窗帘,看不到外面的景色,应该已经天黑了吧?
观察了一下自己,发现我正躺在宾馆房内的大床上,赤裸着全身,连内裤都被人给拔掉了,只是简单的用上衣遮住了一下我身体的关键部位,身上有一些轻微的擦伤也被抹上了云南白药,我的脖子里还多了一条项链一样的东西,摸起来一看,是一条红绳串出来的五枚铜钱,铜钱都生锈了,忽然有点像苏察哈尔灿的感觉(苏乞儿)。
这串铜钱倒是没引起我多大的兴趣,不过,这遮盖着我下体的上衣,却是鹿鸣的!这可吓到我了,我赶紧坐起身来,伸手摸向了自己的屁股,老天爷,难不成鹿鸣是基佬?他应该不会是垂涎我这只童子鸡了吧?
(我引以为傲的屁股啊!大家都严肃点,不许笑!)
正在我紧张的检查床单上有没有“落红”的时候,“滴”一声房卡开门声,娘的,鹿鸣回来了!我又赶紧回到床上,拉起被子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活像个粽子,只露出一个脑袋。
鹿鸣进屋之后,手里提着两袋子南京小笼包,还有一些服装袋,瞧见我正躺在床上看着他,他不好意思的将嘴裂开了,用小拇指挠了一下眉毛尖,忍不住笑道:“你醒了?赶紧起来吧,给你买来饭了,一天没吃,饿醒的吧?诺,这是给你买的衣服,你先凑活穿上吧,就别挑了。”鹿鸣说着话,便将服装袋甩在了床上,一屁股坐在我对面,开始吃起小笼包来。
我看着他一口一个包子,那肉馅得有乒乓球那么大,一口下去,飘的满屋子都是香味儿!吃的那么香,我嘴里的口水立刻就跟着分泌出来了,忙吞咽了几次,想要去捏一个来吃,手还没抬起来,我忽然意识到不对,现在不是想吃的时候,忙转念问道他:“那个……鸣哥,昨天,是你给我脱的衣服嘛?你……你对我做什么了?该不会……该不会是给我通了通吧?”
“咳咳……!”这一句,鹿鸣被我问的差点呛到,忙不停拍着自己的胸口,去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喝着,压了好几口,期间忙不停地摆手,一脸的窘态,对我否定道:“向前,你……你想多了,我是喜欢女人的。(
“直男,好险,那就好,是直男那就好。”我听到这个解释,着实松了一大口气,风雨中摇曳的菊花,安全了。
拽着被子,我起身捏过一个包子来,看到鹿鸣的手腕上缠着纱布,顿时长大了嘴巴,指着他的手腕失声问道:“怎么……昨夜你割腕是真格的嘛?那我看到的那些都是真的了?还有那个金庚越他也来了!”
鹿鸣点点头,摸出一张湿巾来擦着双手,看样子是吃饱了,喝了一口水之后,他说道:“不错,我料到那个姓金的会找到我们的,因为布局可以千变万化,但破局的法门却只有那么一二,想要在短时间内破你身上的煞,只有信号山是最合适,所以他在你身上下的这个东西,只有一种解法,就是至阳破至阴,同时也可以引出一直在你背后的我出来,一举双得。不愧是老油条,不过他也失算了一点,就是老金他认为我一定会帮你解除的,所以想来拿现成的,没成想,被我将计就计了,哈哈。”
我半懂不懂得应着,至阳破至阴,应该是那些带血的铜钱和从我体内呕吐出来的雾气吧,我猜测着,这样说来,那一股雾气就是那个女鬼喽?魂飞魄散原来是这样的,算是开了眼界了。我走了一会儿神儿,问了一个小小的问题:“铜钱,沾血,会不会变得更厉害?”
“嗯,非常厉害,尤其是处男,你是处男么?”鹿鸣又喝了一口水,坏笑着问我说。
“靠,看不起我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会是处男?哥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举手投足之间都能迷死九零后一大片,我是处男?可能吗?可能吗?”我一连反驳了好几遍,撒谎说道,生怕被人看穿,有那么一点的心虚。
瞧着鹿鸣乐的都前仰后合了,我只好板着个脸,不开心了。忽然记起了些什么,赶紧把金庚越昨夜在鹿鸣面前摆香,抛铜钱的事情告诉了他,希望对他没有造成危险!上一秒还在笑的鹿鸣,转脸阴沉了下来,只是回复我说道:“这……,有得便有失嘛,他是想要锁我的魂,并且成功了,阴山派的东西,我自己还真解不了。不过也有好的一面,你看你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纳尼!(神马)不会吧?”我一个翻身从床上站了起来,整个身体都暴露在了鹿鸣的跟前!
(读者旁白:啊!我的眼睛!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好尴尬,我急忙掏出鹿鸣买来的衣服,快速的穿上了一条裤子,刚好合身,关心的问他:“那怎么办?你这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
“没事的,事情虽然不如意,但是总会有转机的,这些伤脑筋的问题,暂时就先放一放吧。”鹿鸣很看得开,又笑了起来,谁知不知道他是否是强颜欢笑啊,我也只好跟着他皮笑肉不笑的乐了几声,心里百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