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浪武帝的身影在会场瞬间消失,谢听风平复了心情,安静地坐在软椅上,等待拍卖会的开始。
此时,外面陆续有定州城的强者进入会场,也许是为了警告对手不要与他们争夺拍品,都把强大的气息爆发出来。
“定州城第一家族鹤家鹤冰川少爷来了!”
“定州城鼎天宗宗主赤练云也来了!”
“定州城星象门门主知天下也来了!”
……
这些定州城的列强,也将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场内的人。星象门门主知天下将目光扫视到谢听风身上时,明显停顿了一下,脸上现出一丝异样,一闪而逝。
就在这时,门口进来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红衣女子,长得国色天香,甚是妩媚。尤其是胸前的那一对饱满,更是傲绝花丛。其圆润的外形、挺拔的程度,让场中无论是少妇、还是少女的胸前顿失滔滔。
“她……她好像是蚀骨坊的坊主须问春,她怎么也有兴趣参加拍卖会?”有人惊呼道。
蚀骨坊是定州城近几年刚冒出的一个非常有名的风月场合,网罗了众多倾国倾城的美女。这些美女从来都是卖艺不卖身,让定州城的那些公子哥们看在眼里,急在心上。豪掷千金,也无法走进美人的温柔乡里。
须问春冷傲地扫视着拍卖会大厅,似乎是在寻找满意的座位。
此时,台下那些身边有空位的男人们似乎都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他们都在心里暗暗祈祷:女神,到我的身边来吧。宝贝,求你了!
须问春的一双美瞳,终于看到了谢听风,目光中瞬间异彩涟涟。她轻移莲步,柔软的腰肢如风摆杨柳,袅袅婷婷向场中走去。所到之处,醉人的女人香在空气中飘荡,让人想入非非。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看着须问春,看哪个幸运儿能够得到她的垂青。当看到须问春向谢听风的方向走去时,一颗心顿时碎成了两瓣。
谢听风这一排位子空得很多,须问春径直走到谢听风右边,撩起裙摆,挨着他款款坐下,很是优雅。
“这位公子,小女子可以坐在你身边吗?”须问春轻启朱唇,丽音如歌。
“你不是已经坐下了吗?”谢听风从须问春身上看不到一丝真气波动,却感应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公子,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欢迎我坐在你身边似的。”须问春小嘴一揪,风情万种。
“欢迎,怎么会不欢迎呢。美人在侧,是男人都喜欢。”
“这还差不多!”须问春用胸前的饱满一蹭谢听风的胳膊,谢听风顿觉心中荡起一丝涟漪。
正在此时,会场上传出一阵骚动,谢听风抬眼一看,入口处不知什么时候又进来一个风姿绰约的绿衣女子,与须问春的芳龄差不多,一样的倾国倾城。尤其是胸前的那对饱满,规模比须问春不相上下。
“今天这是怎么了?是拍卖会还是选美会?”
“看她的衣着,好像不是神丹域的女子。”
谢听风看着女子红颜绿衣,玲珑浮凸,就像一朵清丽脱俗的荷花,一瞬间差点将她当成了梦雨轩。
来自鹤家的鹤冰川少爷一把将身边的随从抓起扔到一边,用衣袖擦了擦软椅,一脸谄媚地大声喊道:“这位美女,我坐的是第一排,位置非常好,正好有一个空位,还请赏脸落座。”
绿衣女子看了看鹤冰川,柳眉一蹙,轻声说道:“这位少爷,本姑娘认识你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那空位,还是留给哪位想老牛吃嫩草的大婶大妈坐吧。”
“你……”鹤冰川顿时语塞。
“哈哈哈!”
台下众人顿时发出一阵哄笑,鹤冰川盯着女子,目中的凶光一闪而逝。
绿衣女子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在台下扫了一圈,突然定格在须问春和谢听风身上,然后扭动水蛇一般的腰肢,向谢听风那一排走去。
众目睽睽之下,绿衣女子径直走到谢听风的左面,挨着他坐了下来,还不忘挺了挺傲人的峰峦。
“不会吧?怎么会这样?”
“早知道,我就挨着谢听风坐了!”
“这谢听风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怎么美女都往他的身边凑?”
刚才那些心碎的男人们,看到此情此景,破碎的心,再一次受了伤。
“公子,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感觉我们似曾相识?”绿衣女子浅浅一笑,十分动人。
“切,多么低劣的搭讪手法。”须问春看了一眼绿衣女子,低声咕哝了一句。
“我叫谢听风。看见姑娘,我也有一种亲切感。不知可否赐告你的芳名?”
“谢听风……谢听风……”绿衣女子不住念。似乎想起了什么,但一时又说不出来。
“姑娘,你怎么了?”谢听风很是诧异。
“哦,没什么。我叫楚翠彤。”
“原来是楚姑娘,名字和人一样美丽。”谢听风说罢,楚翠彤莞尔一笑,闭月羞花。
“谢听风,本姑娘可是先来的,你怎么只顾着和她说话不理我,难道我不美吗?”
须问春看二人亲昵的样子,似乎有些吃醋。
“谢少爷想与谁说话,是他的自由。你先来的又如何?”楚翠彤面对着须问春,胸脯示威似的一挺,两团饱满呼之欲出,差点蹭到了谢听风的脸上。
“我与听风哥说话,要你插嘴?”须问春见楚翠彤不言不逊,而且在用胸脯向她示威,心里不服,也双峰一抖,就像孔雀开屏,两团饱满一阵晃悠,洒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