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冰舞冷嗤一声:“怎么,王想告诉我,琉雪身上那些痕迹,都是她自己啃得么?”
提到这个问题,墨煌想解释,可还没开口,耳根处,倒是泛起了可疑的红晕大家搜索
君冰舞挑眉,话说,被人那啥了的是琉雪吧?他这个罪魁祸首脸红个什么劲?
墨煌故意咳了两声,才支支吾吾地道:“小墨煌硬不起来。”
噗!
君冰舞被自己口水呛到了,幸好她现在没喝水,不然铁定一口全喷他脸上了。
这特么的也行?
她怀疑地往小墨煌瞥了两眼:“不会吧,前两天挺活力的啊?”
她一边喃喃自语着,一边还忍不住用那只没受伤的爪子朝小墨煌抓过去,想要测试一下小墨煌是不是真的萎了。
墨煌脸色一沉,连忙眼明手快地抓住她的爪子:“对你除外……”
君冰舞:“……”
还敢更坑一点么?
好吧,她暂时相信了他的鬼话。
只是……
“什么叫没碰过她啊?你那是到处都碰过了,只是没进行到最后一步而已。”君冰舞很严肃地纠正他。
墨煌不说话了。
君冰舞严肃地咳了一声:“罚你一年不许碰我。”
“我倒是认了,只是……”墨煌摆弄着她受伤的爪子,“小墨煌的内心是崩溃的。”
君冰舞:“好吧,墨煌表现良好的份上,给你减刑一天。”
这一回,大小墨煌的内心都是崩溃的。
说话间,绷带已经拆开,她白皙的掌心上,暗红色的血痕纵横交错,或深或浅,有些恐怖。
墨煌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君冰舞怕刺激到他某跟暴躁的神经,一时也没有开口。
“下次别这样对自己。”良久,墨煌轻声说了这一句。
君冰舞没应,房间内,安静得可怕。
墨煌手腕一翻,大掌覆上君冰舞的爪子,掌心相贴处,一阵白色的光芒闪烁。
君冰舞只觉得,掌心灼烈的痛意倏然消失了,待墨煌将手拿开的时候,她的掌心,已经半点受伤的痕迹。
君冰舞不得不感叹这能力的神奇。
“我们明天出去玩。”墨煌用命令的语气说出自己的提议,霸道得不容反驳。
出去玩,倒没有问题。
问题是……
“墨煌,你确定你明天还是你么?”
提起这个,君冰舞心里总不是滋味,明明是他的身体,现在却老是被别人占着,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放心,他暂时不会出来。”
……
在君冰舞的认知里,带她出去玩,不过只是个幌子,她猜测,墨煌应该是有什么要出去办。
可事实出乎了她的意料。
墨煌这一次,的确是带她出去玩儿的。
灵山这块,应该也算一座城池,山脚下,便是一座繁华的城镇。
这里的人,除了比外面的人多些灵力外,其他也没什么不同。
镇子中央,聚了一大群人,不知是在做什么。
君冰舞不喜闹,转身便往反方向走去。
墨煌眸光微微一动,大手包裹住她的爪子,君冰舞疑惑回眸,只煌朝她眨了眨眼。
之后,白光一闪,待君冰舞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身在了高台之上,外围黑压压的一片全是人。
阵阵喝彩声铺天盖地地涌来,下面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高台上,君冰舞回头往身后一b>
一个巨大的红色擂字差点闪瞎了她的眼。
墨煌这混蛋,竟把她扔到人家擂台上了。
这什么擂台?
比武招亲?
靠!
君冰舞顿时一个头两个大,眸光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中扫去,却再也找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夫人,请问,您夫君在何处?”身后,传来一位中年男子的声音。
咦?
比武招亲还要带夫君?
男女混合双打么?
君冰舞硬着头皮转身,张方正憨厚的脸,她只能赔笑:“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无碍,既是来了,便是有缘,夫人可将您的夫君唤过来,一起参加今日的比试。”中年男子特别地热情。
“我没有夫……”她话还没说完,旁边一道冷酷的声音插进来,似乎有几分不易察觉的不悦,“夫人……”
君冰舞扶额。
中年男子眉开眼笑:“请二位跟在下走。”
君冰舞希冀地煌,以她对墨煌的了解,上擂台这种抛头露面的事,她们傲娇的王一定会拒绝的,是不是?
可惜,她猜错了……
墨煌越过中年男子,大步朝她而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执起她的手,根本不问她意见,直接牵着她的手往擂台中间走去。
“喂……”君冰舞轻呼。
“你刚刚是否想说,你没有夫君?”墨煌用余光瞥了她一眼,那语气,怎么听怎么阴森。
冰舞童鞋这才想起,似乎,八成,她刚刚嘴快,好像是准备这么说来着。
墨煌的脸色明显地不太好,但君冰舞一向没什么识时务者为俊杰的意识。
“是啊,没聘礼,没花轿,没拜堂,没洞房……我哪里来的夫君?”她耸肩,说得理所当然。
墨煌的脸黑了:“当初在魔羽宫……”
不提这个还好,提到这个君冰舞来了兴致,她不着痕迹地用手肘捅了捅墨煌的腰:“话说,宫主大人,你当初究竟是和谁拜堂的?”
宫主大人聪明地选择了沉默。
说话间,两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