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景宗倒是挺同情陆大才子的,男生女相,还从大成书院上赶着来梅山书院,往歪了想一想,还真是有点小寡妇耐不住寂寞,跑来找存在的感觉。
为人君者,不能幸灾乐祸太过明显,陆峰日后大概是要入朝为官的,景宗心中如是想,面上恢复波澜不惊。
“这下联不好对呀,不光需要对仗工整,还得每个字都同样架构,难就难在意思要能对上,这字的运用也要对应上。”
“陆兄大才,远胜我等,不必惊慌,静观其变。”
……
“看对方的反应,咱们程大少的对子有点意思啊!”
“没想到,程凛肚子里居然还真有点墨水。”
“嘘,别多话,往下看。”
……
时间如白驹过隙,在双方支持者窃窃私语中,飞逝而过。
陆大才子时而低头踱步,时而“唰”的打开折扇,摇上几摇。
三月微寒,可陆峰额上汗珠细密。最终,他仿佛下了重大决心,满脸释然,哈哈一笑,道:“这局陆某认输,还请这位兄台宣布下。”前一句是冲着在场众人说的,后一句却是单独说与景宗听的。
“好,第一局,对联,程凛胜!”景宗身为中人,履行职责,当即宣布。
“哈哈哈,好啊!”曾小胖喜滋滋,与身畔人击掌相庆。梅山一方各个喜气洋洋,比大夏天喝了清热解暑的酸梅汤还爽。
“不过是赢了一局,有什么开心,侥幸而已。”
“就是,姓程的小子不知从哪里寻的绝对,凑巧罢了。”
……
大成书院一方不服,嘈嘈杂杂。
胜便是胜,输了便是输了,景宗心中不喜,大周朝未来的上层官员以后还要从这些年轻学子当中选拔,这般沉不住气还了得?
“静静,第二局,大成书院请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