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得够可以了!

可惜房子君不会说外语(人话),它也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去提醒某个意外和它缔结了契约、勉强算得上是房子君的雇工的迟钝家伙。

所以马瑞就心安理得洗澡去了。。。。。。

比起身心愉悦的马瑞,此时的德米尔扎无论从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痛苦极了。

就在斯内普恢复呼吸的一瞬间,德米尔扎的手臂上,位面能量探测仪又爆发了一阵灼人的热度。

德米尔扎紧紧皱着眉,越临近决战他越焦急。新人总会犯一些错误,比如把土著当成自己人。德米尔扎认为自己就是这样。

参战之前,他还想着严格遵守时空管理局分析师的建议,只要旁观和记录就好。可是参战以后,他却俨然把自己当成了霍格沃兹的一份子,哪怕看到卢平夫妇笑着在大厅和他打招呼,他也没有一点儿改变了‘剧情’的后悔。

仿佛他真的只是德米尔扎,而不是时空管理局办事员罗德米一样。

只是不后悔不代表不忧心,卢平夫妇的生存不代表位面会被毁灭,但是“时空战士”们接下来要做的事,以及第一宇宙和第二宇宙的战争,却意味着这个位面会凶多吉少!

德米尔扎抬头望着大厅的天花板,风起云涌,一如他的心。

这时候,过度紧张终于勾起了本来进入了稳定期的中级位面损耗症。

德米尔扎疼痛地瘫倒在地上,卢平及时扶了他一把。

“怎么了?你没事吧?”

德米尔扎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脸上流下来,嘴巴里都是铁锈味儿,连舌头都疼得动不了一下。

“哦,德米尔扎!”帮忙处理伤员的卢娜很快注意到了这里,“天哪,你还好吗?”

一起过来的还有一脸担忧的迪安*托马斯,“哥们,你又犯病了!”

这话换在平时可不好听,所以德米尔扎虚弱地用眼神表示了抗议。

“他到底怎么了?”卢平一边问,一边招呼庞弗雷夫人,“夫人,请看看这里。”

迪安帮忙把德米尔扎放平在地上,一边忧心道,“德米尔扎这是后遗症,我们一起被抓到马尔福家,贝拉特里克斯,那个疯子对他用了很多‘剜骨钻心’和‘摄魂取念’。”

周围的人都倒吸一口气,看向德米尔扎的神情都变得敬仰起来。

“该死!”纳威愤怒地咒骂,他的眼圈又红了,从局势紧张起来以后,他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

迪安一见他如此,那些德米尔扎正在挑战纳威父母记录的话在舌头上绕一圈,又咽了回去。他大力拍拍同寝室哥们的肩膀,又跑到庞弗雷夫人那里,请求她给与一点儿帮助。

“哦,人太多了,他需要缓和剂。我这里还有一支,但这治标不治本,他本来就不该回来参战。”庞弗雷夫人严肃地说,

迪安向她讨好地咧嘴一笑,回头就把缓和剂灌进了德米尔扎肚子里。

喝下药的德米尔扎不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可见药效有保证!

“糟糕,白鲜没有了,伤员太多了!”庞弗雷夫人的助手之一忽然说道,

压抑的沉默在大厅扩散开来,这时候全用愈合咒显然不现实,魔力不能被过度消耗,黄昏的时候还有战争等着大家。

几个格兰芬多的伤员都想要说什么,但汉娜却犹豫先开口,“夫人,我向您提过,五楼那里的画像先生,他治好了科林。”

这话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特别是庞弗雷夫人,她尤其目光灼灼。

(德米尔扎:呼。。。呼。。。大。。。睡。。。)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幅画像,他好像也和别的画像没有往来。”斯普劳特教授说道,她温和地看了汉娜一眼,小女巫得到了鼓励,从随身的小包里掏出一只厚瓷青花大碗,里面是小半碗田七叶泥。

“这是,这是他当时用过的草药。我走得急,没注意到我把它装进小包里了。”

女巫们都爱用这样的小包,看着小,其实空间很大,赫敏就有一个珍珠串成的。

“变异种的g,一种来自东方的草药,七年级的学生应该听说过它,它对止血有奇效,只是太少了,聊胜于无。”斯普劳特教授补充道,接着她又好奇地问,“真的是一幅画像给你们的?”

汉娜点头,纳威也补充道,“我想起来了,画像先生当时请我吃的沙拉里就有这个,然后我腿上的伤全好了。呃,脸上的也是。”

庞弗雷夫人和斯普劳特教授震惊教授也被这话题吸引了过来。

“是那条通往高塔的走廊上吗?当时卡罗他们封锁了那里,就是为了这个?”

纳威有些尴尬地点点头,他又说“我们为什么不试试?虽然不多,但好歹,别浪费?”

于是那小半碗剩下的田七泥被用在了厄尼*麦克米兰的伤腿上。

清理伤口,涂抹药泥,没有特效,没有烟雾。

“我说,这有点儿痒。”厄尼说,

“哦,我不知道,科林当时没法儿表达他的感受。”汉娜随意回答他,

然后没多久,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绿色的光点打着饱嗝,向大厅四周飘散而去,他们和隐藏在角落中的蓝光融合,闪烁着愉悦的光芒。

可是巫师们却都看不见。

一阵安静,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只是痒吗?那可比白鲜强多了。”

欢笑声轰然而起。

“我说,我们要不要再找画像先生要一些?”


状态提示:第18章 战争(四)--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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