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确是个很不错的孩子,但能让人明显感觉到他并不够喜欢菡儿,那时只是觉得或许可以一试,日久生情。

但现在看来,终究是判断错了。

可惜木已成舟,即便是再懊悔也无济于事,那么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想办法解决。

她身后的宫人们静静的站着,谁也不敢接这个话茬。

忽得却见太后转过身来,方才的落寞之色完全不见,依旧淡然而高贵,冷冷道:“哀家派出去的人可有消息?”

只见为首那宫人向前一步,低声道:“回太后话,尚未,不过奴婢已经交代过了,但凡有消息第一个会来通知的。”

“恩,哀家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能无端从皇宫内消失。”粟太后的眸子越发凝重了几分,双手更是暗暗握紧成拳,眸低划过狠绝之色。

“是!”

林语兮自打吃完那颗药之后,只觉得头越来越沉,直到意识完全消散。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早已换了天地。

这里绝对不是皇宫,也不是上次出宫住的地方,而是?忽得她皱眉,不对,这是马车上!

咕噜噜直响,还有不时传来的颠簸,绝对不会有错。那么这是要去哪里?

她使劲的摇摇头,迫使自己的尽快恢复意识,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身体犹如被千斤压顶般根本动弹不得。现在也就是说,基本上除了眼睛外,其他全都白搭。

随着马车咕噜噜继续向前,竟有如催眠曲似得,使得林语兮本就还有些浑噩的意识再次变得渐渐消散…

宫彻将自己封闭在书房内,不许任何人进出。

他就算是知道林语兮并没有真正的死,但心里却还是难受的紧。她走了,这整个宫内再次变得寂静了起来,他的心再次空了。

那种感觉就好似胸口处少了一块,隐隐作痛且难受不已。现在的她走到哪里了呢?醒了没…

宫彻越想这心里就越难受,一阵怒火涌上,紧紧握成拳的手重重地砸在了梨花木桌子上。

这一拳落下,那桌面被砸了个重重的坑。

“皇上,罗贵嫔已经在外面等了足足三个时辰了,您看…”万公公蹑手蹑脚的走进来,几乎是硬着头皮问的。

宫彻的眸子霎时一沉,待再抬头时眼底已布上了一层冰霜。

万公公刚刚鼓起勇气抬头便对上了那双寒彻的眸子,顿时只觉得全身犹如被电流袭过,双腿一软险些没跪在地上。

“滚!”

“皇…”万公公还想要说什么,但接着又是一道冷冽到极致的声音传来:“别让朕再多说,后果你知道的。”

“是…”

万公公的声音带着颤音,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出了殿。

罗子珊在外面等的焦急,天气这般炎热,她只觉得自己的头蒙蒙直响,这是要中暑的前奏呐!

正在焦急间,忽得见那抹期盼的身影出来了,匆忙迎了上去忙道:“万公公,皇上他是怎么说的,我这莲子粥都快不能喝了。”

她自打来到后便被挡在了外面,万公公一口咬定皇上绝对不允许人打扰,她可是足足耗了三个时辰才总算是把求了这一个机会。

但万公公的脸色却犹如一块青铁似得,愤愤瞪了罗子珊一眼,冷声道:“罗贵嫔请回吧,皇上此刻谁也不见。”

“公公您刚才是不是没说清楚呀,能不能帮本宫好好求求皇上呢?”罗子珊知道这是个绝好的机会,若是错过只怕会终身抱憾的。

若是万公公方才还在隐忍,但此刻已彻底发怒:“咱家方才险些没被皇上被斩了,贵嫔这是打算把人往死路上逼呢!”

罗子珊一怔,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讪讪道:“抱歉,本宫不知道里面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公公受累了。”

她说着连忙从手腕上摘下翠玉手镯就向万公公的怀里塞去,满脸的抱歉。

如此,那万公公的面色才总算是稍稍缓和了一些,淡淡道:“贵嫔请回吧。”

罗子珊固然心有不甘,但最终也只能是讪讪离开了…

房间内的宫彻却再也不能淡然,他奋力的将桌子上茶杯、笔墨砚台、甚至是一叠奏折“哗啦啦”如数推到了地上。却还是觉得不够解气,索性开始砸起了东西。

他恨自己!此刻是从未有过的愤恨,曾经无数次的说过会护她一生一世,决不再允许出任何差池。可是现在呢?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窝囊废!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甚至想到了这样丢脸的方法,说起来还真是令人惭愧。

万公公等一众站在外面的人,在听到里面传来的打砸声后,个个面面相觑。不过大家都是聪明人,还不会有人傻到会主动进去受死。

待林语兮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已经躺在了一处极为陌生之地的床上。

“你醒了?”一道极为熟悉的声音传来。

林语兮定睛一看,居然是粟泽!这简直令她诧异不已,怎么会是他呢?之前不是说好的郢夙么?

“水…”

她只觉得嗓子干涸的几乎要冒烟了,现在最想的就是喝水。只是这一开嗓子,才发现声音居然又嘶哑又难听。

粟泽先是一怔,接着是连忙去倒水,满脸的紧张之色。

足足五大杯水下肚,体内那股几乎要喷薄出来火气才总算是被扑灭。但肚子却又咕噜噜的叫了起来,略有些尴尬。

粟泽不由得笑了起来,也不再多言,很快就端来了一碗肉粥。

随着香味飘飘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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