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大喜之日,你总算来了,要不然我可糗大了。”
席灯眼睛瞪大,“你……”他心思转得很快,一下子就想明白,顿时哭笑不得,“辛浓,有你这样的吗?”
辛浓不在意地笑笑,抱住了来人之后,他的心突然定了下来,其实在六岁那年见了席灯之后,他做的梦虽然还是在唱戏,但是每一次台下都有一个穿着黑衣的少年。
那少年总是没有在听他唱戏,低着头吃东西。无论底下人如何叫好,那个少年却眼皮子都没撩过。
他每次醒来,都想自己下次一定要让那个少年眼里只有自己。
现在,他抱住了席灯,才发现自己梦见的那个少年和怀里的少年身影重合了,心里那棵树刹那间开了花结了果。
辛浓突然笑了下,就扯着席灯往床边走去,“完全按照你的尺寸做的,穿上给我看。”
席灯闻言,立刻觉得大事不好,当下就准备溜,却突然手腕上一凉,。
辛浓把一个镯子往席灯手腕上一戴,眼里带了几分得意,“这个是我特意从千佛寺的大师求来的,而且还滴了我的心头血,你别想再从我眼前突然消失了。”
席灯表情很错愕,“千佛寺?”
辛浓眼角上挑,直接把脸凑过去,就亲了一口,“好乖乖,快把嫁衣穿好,然后……”
他的话没有说完,就露出了坏笑。
***
第二日,辛浓的父母偷偷走到自己儿子屋子前,彼此看了一眼。
“昨晚动静可不小,辛浓那小子也太浑了。”这是辛浓的娘说的。
辛浓他爹也是低声笑了一下,“这虎父无犬子,正常,正常。”话一落就被啐了一口。
“你个老不羞!话说我们可连儿媳家住哪双亲是谁都不知道,会不会太……”
“你相信你儿子吗?能拒绝他的姑娘差不到哪去,还扯什么貌丑自卑,那小子,就觉得自己是天仙,其他人都是无盐之人。哼,你瞧他这样,像吗?我不想太多,儿媳能压制辛浓那臭小子就行,省得他尾巴都翘上天了。”
屋子里,辛浓把自己父母说的话听的一清二楚,嗤笑一声,就低头看了看怀里的某只鬼,眼里满满都是笑意。
唔,昨晚好像是自己有点过了。算了,不管了。
辛浓低下头又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