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我与上官雪儿在这个鬼地方里呆了快一年的时间,在这一年里,我都不知道是怎样度过的。
在我起死回生后,缺水缺粮的情况下,靠着意志愣是坚持了2天,到第三天人基本上都虚脱了,老天怜悯,我们找到了一条暗河,喝水来填饱肚子,勉强存活了下去,可是光喝水也坚持不了几天啊,索性在农村长大的我,识许多野菜,这里也有许多的杂草,在我精心查询下,还是找到了许多的野菜,这可把我们两人高兴坏了。
可是问题了来,怎样食用野菜?总不可能生吃?找不到可以烹饪的东西,没办法只好生吃下去,我还好说,不侨情,愣是把野生菜吃了下去,那味道简直太爽了,差一点自己被自己给呛死。
上官雪儿在怎么说也是一个大家闺秀,生吃野菜肯定不会的,没办法她只能再次喝水来填饱肚子,我依旧出去寻找野菜,同时看看有没有可以代替锅具的东西,总不可能一直叫上官雪儿喝水吧。
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找到了可以烹饪的东西,竟然是一口锅,锈迹斑斑的,看上去遗弃在这里大概有几个月了,我估计这是有人来这里野炊过,不经意间把锅给扔了进来,这可把我高兴坏了,不仅有了烹饪的器材,同时也意味着可以出去,不然这口锅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我把锅上的铁锈给弄干净后,立马为上官雪儿水煮野菜,一锅的菜我还没吃上两口,全被上官雪儿给吃完了,虽然没有任何味道。
接下来的日子,我与上官雪儿一边寻找野菜,一边寻找出口,去捡到锅的地方查询了几遍,最后发现在我们的头顶,一个口约莫水桶大小的出口,这可把我俩高兴坏了,总算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可是接下来我们傻眼了,出口距离我们大概有二三十米高,周围没有任何可以攀爬的东西,这无疑给了我们致命的打击,心里十分的失落,不过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好失落的,至少我们知道了出口,而且饿不死。
后来的日子,我们把自己的“家”安顿在出口这里,希望有人可以再次来野炊最后解救我们,一日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每天寻找野菜,等着有人来野炊,连续等了几个月,没有任何人野炊,这又给我们一个沉重的打击。
现在两人差不多完全回归大自然了,衣服早已被损烂,用植物编制衣服,把该遮挡住的地方遮挡出就行了,这倒也没什么,可是下雨的时候,洞口会留下许多的雨水,这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灾难,本来缺少衣物的我们,每天过的十分寒冷,加上湿气,简直生不如死。
上官雪儿病倒过几次,平时只食用野菜,营养又就更跟上了,所以每次生病差一点就要她的命,我倒是没有生病过,原归于我食用那颗果实的缘故吧!
当上官雪儿病倒后,联想的我一直都没有生病,所以将自己的血液喂食给她,出奇的是,第二天她就好了起来,后来再喂食了几次,她也就没再生病了。
这天我们吃完饭后,坐在一边开始唠叨起来,这些日子来我与上官雪儿的关系越来越好,而且都互相喜欢对方,可是谁到没说出口。
虽然我们没有衣服可穿,但是还算见的了人,毕竟不远处有一条暗河,可以供我们洗漱,而且运气极好的情况下,可以扑捉到几条鱼。
“你个王八蛋,又在看不该看的地方了,小心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上官雪儿瞪着眼睛,一脸凶恶的骂道我。
我无奈的回答:“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露出来了,我准备提醒你,谁知道被你发现了,这好了,该罪我了,早知道我就该偷看一下,这样心里才平衡。”
“你变/态,老娘今天我就要阉了你,让你做不成男人。”
上官雪儿立马咆哮起来,这还了得,我立即开始逃跑,我早就清楚了上官雪儿的脾气,她是说道做到的人,而且不顾及任何后果,这与她阳光、活泼形成了对比,不过有一点还好,她气消了什么事情都没有。
大骂了一会儿,我们坐在洞口下休息着,上官雪儿对着我说:“这都快一年的时间了,还是没有人来野炊,再这样下去我快疯了。”
我回答着:“要疯早就疯了,还等现在?其实这里也蛮好的,天天食用绿色食物,累了就睡,饿了就出去寻找吃的,没事还可以打情骂俏一下,这日子好多人都羡慕不来,雪儿要不你嫁给我得了,我们就在这里度过一生。”
上官雪儿脸色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谁要嫁给你?我可不想我儿子和我一样成为野人,不行我得想办法离开这里。”
“能有什么办法?这些日子来,我们什么办法都尝试过了,最后还不是困在这里?”
就在我准备继续说话的时候,突然听见洞外有响动,好像是有人在说话,我激动起来,上官雪儿也是一样,我忍住喜悦,示意叫雪儿不要说话,仔细一听果然是有人在洞外大闹,我俩同时激动起来,扯开喉咙大叫着:“有没有人听见我说话?有没有人听见我说话。”
连续吼了几分钟,没有人来洞口看看,而且外面的响动越来越小,我不甘心的大叫着:“可恶,为什么没有人听见?这可是我们唯一的机会,可恶,可恶。”
说着说着,连续朝墙壁打了几下,手背立马就裂开,并且流出鲜血,上官雪儿一脸的心疼的握住我手,用杂草为我止血:“好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