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忆岿并不知道,希瑞瑞故意的自言自语,要的就是这个答案,知己知彼只算基本对仗准备,知道对方知道自己多少细节才更重要。
连自己“酒精过敏”都知道,看来自己睡觉磨牙这种优良习惯他也了解了吧,老姐,你为了收心腹姐妹,还真的不惜牺牲你老妹的隐私,好吧,既然确定他是你的真闺密,那就不怕了。
想着,希瑞瑞就伸手招来了站在半米远关注着这一桌新客人的服务生,满脸堆笑地点了两杯爱尔兰火烧咖啡,美其名曰她不喝,只是闻酒香和咖啡香的混合香气当作享受。
这种明显的倔强公主病,也是希瑞瑞的招牌,池忆岿才懒得在这种小结上驳逆她的任性,便再加了一杯爱尔兰火烧咖啡凑多一份香味
很快,服务生便端来了三杯盛满了热咖啡的精致玫瑰白瓷杯,然后将三个相匹配的白瓷玫瑰小勺横置在了咖啡杯上,分别在勺子里放了一枚玫瑰形状的糖块,又分别浇上了一盎司的白兰地,便用细长的点火枪点燃了白兰地,让那朵玫瑰糖块充分燃烧融化在了白兰地中。
等火焰渐渐变微弱,服务生才将小勺放入了咖啡杯,让杯中本就浓郁的咖啡香和白兰地立刻结合出了一股独特的香味,飘散在了一整层咖啡厅,引得其他好几桌客人纷纷循香回头,望向这对很懂得享受浪漫的俊男靓女。
深吸着浓郁的香味,希瑞瑞满脸都是满足,然后笑得极甜地望向池忆岿。
“完了,有过这次的美好经验,估计以后我都会一下子点三杯爱尔兰火烧了,我也知道浪费可耻,但真是好闻对吧。”
窗外的云层依旧浓重,但云层上方的阳光却毫不吝啬地洒进了窗内,染得希瑞瑞的褐色长发似笼罩着一片光雾,配合着她脸上比天使还甜美的笑容,这一刻,池忆岿竟然有点移不动视线。
当然发现了池忆岿静默中的凝视,享受着醉人香味的希瑞瑞丝毫没有放弃警觉,她当然知道池忆岿始终都在全方位戒备着。
所以,她才不急于出招,拖延时间不过是在等着阿宽那个大白痴准备好她交代的生化武器。
“ok了,现在可以继续话题了,你刚才说什么,我老姐提到最多的就是我?妖孽?拜托,希家最妖孽的女人说我是妖孽,还真是讽刺。”
“当然是你更妖孽,否则也不会被你爸妈送到瑞士那么和平的国界了。”
“切,那还不是因为老姐玩的阴招,她知道希苏美贝女士的计划是扔她到瑞士寄宿,把我留在国内,让我们姐妹天各一方,她就欺负我十岁还不懂玩电脑,先下手为强把我和她的入学申请资料对换了一下,搞一个米已成粥,让希苏美贝女士不好意思把我们两个祸害都送到瑞士去引发世界大战,这才将错就错留下了老姐。否则她哪有机会考进北大,也不会有机会认识你,说我一堆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