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果然走来一人,器宇轩昂立于大堂之中,坦然接受众人的跪拜,远远看去虽不甚明晰,却依旧觉得他五官冷硬俊朗,竟比刚才那个男人还要俊上几分。
玄色的缎底配以金银丝彩绣的蟒袍,翡翠白玉腰带,金冠束发,这般华贵隆重的衣饰极是晃眼,并非普通人能穿的,而穿在他身上也并不觉突兀,更显得他雍容华贵。
他的眼光略略在大堂上扫过。
花妈妈从未见过这般出彩男子,一时贪恋视觉享受,未来得及回避他的视线,不期然被他傲倨凝重的目光扫到,竟是站立不稳,一下子瘫软在地。
心脏不规律地跳个不停,脑中尚且在想:这个天神般的男子是谁,竟是这般有气势,大堂中那一屋子的人竟还及不上他半分气势。
姑娘们见花妈妈倒地,都围了上来探问,花妈妈摇了摇头,仍在惊魂未定中,却是恍惚着喃喃说道:“这个男人,真是男人中的极品,没有一处地方不是男人,真是个纯爷们。只怕是没有女子有福消受了……”
花妈妈这话叫身边的丫头掩嘴偷笑,更有人大胆调笑道:“妈妈见了也思春了么?还笑我们咧!”
花妈妈假意嗔道:“都胡说些什么!再胡说,小心妈妈把你卖给八十岁的老头子!”
众人不以为意,又是一阵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