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把腿伸回来,转过身看着一身红衣长发的王樱樱,问道:“你怎么站在我身后,我明明看见,左晓倩要自杀来着,我把她拉回来了。”
王樱樱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直接指了指后面的那张床,一个人形轮廓在床中央微微凸起,呼吸均匀。
“人一直睡在那里都没动过。”
“那我看见的是谁?”我更加疑惑的问道,画面很清晰啊,我连左晓倩说了几次我没偷东西都记得,那人怎么可能在床上躺着。
“恐怕你看见的不是左晓倩,而是这栋楼里的鬼。”
“你是说我看见鬼了?”这样也行?鬼现在都这么没品吗?都能装活人了?
“是的!”王樱樱语气肯定道。
我心有余悸的把窗户和门关好,还检查了一次,躺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左晓倩打工去了,王樱樱在寝室看着李白梅,因为昨天晚上伤的有点重,整个脸都有些微肿看起来挺吓人的。
我吃过早饭便道校门口等着,阿彪来接我会警局。
十多分钟后阿彪,开着摩托车就来了,看着阿彪的第一眼都想哭了,他还是没换便服。你敬业也不能这样吧!
老规矩上了车,直奔警局。
阿彪第一时间带我去了停尸间,法医给我们开了门,拉出冷冻箱的死体,一股熟悉的腐味迎面而来。阿彪细心的给我了一个一次性口罩。
“你们需要穿上隔离服。”对这个时候我和阿彪还在站门外,从小探望窗的窗口望着。然而我说的那股腐味,其实是那尸体飘散上来的黑气,不知怎么的忽然就看见了我甚者还能闻到味道。
而法医,不过是给我们开的化验室的门,两间房是里间外间的关系,现在我和阿彪站在外间。等待另一个法医给我们拿一次性的隔离服。
“好的。”我回答道,而阿彪则是点了点头。
我拿着阿彪给我的一次性口罩,脱了外衣,两人站在一个紫外线照射的玻璃隔间里。
“怎么这么严格?”我问站在我旁边的阿彪。
“这个剥皮案件,只有小李、刘局、你、我,法医知道。”阿彪解释道。
“他不是说开会吗?”
阿彪有些调笑的意味说着:“开什么会,不过是我们几个说这个事儿该怎么解决,罢了。”
“没公开么?”我又问。
“这个事很邪门,你说怎么公开,会造成混乱。”
说完话,法医递给我们两人各一件隔离服,我们站在隔离间里穿上,然后法医打开了另一道门,我俩直接就进了停尸房。
一进去我才看见小李和刘局,已经再等着了。
法医让我们把口罩带上,他缓缓走到死体袋前缓慢的拉开,一股比刚才还要浓郁的恶臭缓缓散开,幸好我们都带着口罩。
一个血红色的人,慢慢的露出,我看见那个红色的人形向外冒着黑气,一股一股的。所有人都皱着眉头,盯着眼前这个全身肌肉组织裸露的女性身躯,剥皮也不是那么成功,可见血管有破裂,变成乌红的血凝块。一只手臂上缺了一块肌肉格外明显。
“没找到刀口。”法医说。
这个法医就是阿彪第一次进女生宿舍,当时带队的。
“是没找到剥皮开口的刀口么?”我问。
“是的,一般是在头部,但是这个连头发都剥了。而且放在这里边怎么可能有人进来,而且这边晚上值班是两个人,所以有人闯进来根本是不可能的。而且死体长时间处于冷冻状态,连是什么时间被剥皮也算的都不太准确。”法医看着尸体对我们说着。
刘局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人本来就死的蹊跷,这下子更是棘手了。”
“前些天跟阿彪去算命先生算过,说局子里有人惹上不干净的东西了。”小李说。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个咯噔,不会是想指我吧。
“那算命的可有说你,下个月就能升到大队长了。”刘局调侃道。
“那倒是没有。”小李扣了扣脑袋,不好意思的说。
刘局叹了口气,又道:“来!说说你们怎么看!”
阿彪率先开口道:“我觉得这是不是人干的,这富家千金,人缘好,长的漂亮,学习成绩也好。想不出有什么能让她自杀的。”
“我在学校发现死者生前戒指,项链都在室友手中,而且价值不菲的样子。其中一位还打算把项链卖了。室友之间矛盾很深。”我说着。
“情杀?为钱?嫉妒?”小李又开始了独断而狗血的推理。
我们都没理会他,开始深思考虑,事件越来越扑朔迷离,完全按照非人类的方向去了,大家神经也开始紧张起来。
“对了,案发发生那天,我见了死者父母,他们非常坚定自己的女儿是自杀。就算疑点重重。”阿彪回忆的说道。
“富贵人家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事情,想隐瞒是正常的。哎!对了阿楚你说死者的贵重物品都在室友手中?”刘局意味伸长的问着我。
“是呀!本来昨天晚上就可以回警局,就是因为这事儿给耽搁了。”
“什么事,你非留在那里?”刘局又问。
阿彪是知道大概知道这件事情了,小李、法医、刘局应该只知道我被事儿缠着了,但是具体的内容和经过不知道,我也应该把这几天的内容报告一下了。
待我说完后,刘局又开始发问了:“项链最后你可又还给王樱樱了?戒指最后谁收着了,死者的遗物都敢拿去贩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