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见得云姨从最左侧的一间房屋走了出来,见了众人都已过了来,便也加快脚步,走到众人面前。云姨对众人说道:“好了,逍遥、香织、禅清大师,你们便居住在那靠里边的三间房中吧,已经命人打扫过了,屋舍简陋,将就一晚吧!”云姨说罢,便对众人微微一笑。
司徒明空朝那边儿的三间房屋看了看,说道:“云姨,这儿环境清幽,想必房内也是极为安静,深夜熟睡一定是极为安稳的,呵呵!”司徒明空说着,便扭头对香织和禅清道,“香织、禅清老哥,我们一路鞍马劳顿,也应该好好休息了,诸位晚安!”司徒明空说罢,便不再多言。司徒明空朝云姨拱手施了一礼,随后和晋元夫妇微笑示意过后,便走到了那最左侧的那间房屋之中。
云姨见此,也并不说些什么。过了会儿,却听得那禅清也说道:“阿弥陀佛,老僧现下还并不困极,先进房中趺坐念经,告辞了!”禅清大师说罢,便双手合十对云姨道了声佛号,便也进了那从左到右数的第二间房中。
如今仅剩永川香织一人还在此地发愣,永川香织对云姨说道:“云姨,那我也就进去休息了!”说罢,云姨也微笑点头。永川香织也便扭头走向那从左数的第三间房屋,临走之刻,扭头对彩依说道:“彩依姐姐,你和晋元哥哥也要早些休息,晚安!”说罢,便如深夜中的一只粉蝶,飞入了那房舍之中。
云姨扭头对晋元夫妇说道:“好了,时候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刘晋元和彩依点了点头,异口同声道:“娘,早些休息!”
云姨没有多言,很快,便绕过了回廊,身影也消失了。
刘晋元和彩依在这月下对望一眼,便也携手一同回到他们的房间之内,也是很快便不见了身影。
一夜无话。
翌日清晨,尚书府内还是雾气蒙蒙,司徒明空已然起了床,正打了水在刷牙洗脸呢,却冷不防门外传来一阵娇柔的声音:“李师父,还在睡吗,我进来了呀!”听这声音,正是那永川香织。司徒明空心中倒是颇为奇怪,心道:“呵,这丫头平日起得虽早,但是却都是在修习武艺,今天却为何来找我了?”司徒明空这么心中疑问之时,那门外翠音叫得也是愈发急促。司徒明空因正在刷牙,只得“呜呜”道:“进来吧!”
永川香织听了声音,颇觉奇怪,推开门扉进来之后,发现原是司徒明空正在刷牙,怪不得刚才他口齿不清呢!
司徒明空此时也正自漱口,等到漱口完毕之后,司徒明空便问道:“香织,为何不去修习武功,却来这儿找我呢,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不解需要问我?”司徒明空此时颇为得意,“有什么问题就尽管想问吧!”
永川香织却是琼鼻高挺,说道:“才不是呢,而是······我的修为又精进了一层,我现在已经能发出剑气剑光了!”永川香织说话之时,颇为得意,那双美眸之中蕴含了无比自豪欣喜的神色。永川香织瞧着师父还有些讶然,不禁说道:“师父,你不信我试给你瞧!”
永川香织说罢,便突然骈指,而后口中念着一些口诀,便见得在这原本澄澈的空中忽然飘出了些若有若无的剑光淡气,渐渐融合在一起,已有形状,正如剑之利器的模样儿。而后随着永川香织手指移动,玉臂翩然挥舞,那空中剑光剑气竟也是飞窜流动,好似是剑之精灵一般,正在那空中玩儿得不亦乐乎!
司徒明空叹道:“香织,没想到你剑术之道练得竟是这么快!”司徒明空接着又问道,“对了,那你又没有修习我教给你的轻功以及蜀山心法?”
永川香织收起剑光,拍了拍手,喜道:“当然啦,师父吩咐的我自然做到了的,每天都按照师父所说的去练习了呢!”永川香织说罢,又补充道,“师父,其实呢······”说到这里,这口齿伶俐的永川香织竟是欲言又止,仿佛有难言之隐。
司徒明空瞧她这样子,也猜出她心中必然有事,朗声问道:“香织,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司徒明空装作凶怒状,“快快说来!”
永川香织欲言又止,思考良久,方才吞吐说道:“我其实······还修习了别家的武功······”
司徒明空听后,心中想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司徒明空看了看永川香织,心想,“怪不得这丫头不敢说,修习武功的人,若是去修炼其他门派的武功,这可是欺师叛道的大罪!不过这丫头和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应该了解我,我是从来不把这些规矩看得很重的,甚至我根本看不惯这种规矩······”
永川香织细细观察司徒明空的脸色,良久方才道:“师父······我······”
司徒明空打断了她,说道:“香织呀,你和我相处了不短时间了,还不了解我吗,我是把这些师门之道看得很重的人吗?”司徒明空说着,竟是笑了一声,丝毫没有为人师表的威严和气势,反而竟是有些少年风格。其实这也想当然可知,因为他这个师父,确实是个少年人。司徒明空说道:“香织呀,其实武功若是能多者相辅相成,那却是更好的!你还练了什么法术武功,都告诉我!”
永川香织其实心中早就相信师父一定不会为这师门之道大发雷霆,处罚自己;不过如今看了自己这师父竟然一点都不在意,反而好像很是赞成,便不禁心中想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