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离开过华国,身上的嫌疑就没那么重了。谁知道她去y国干了什么,是不是和劫持飞机的人接触过、干了什么坏事?
辛容都老实交代。反正她问心无愧,而且西蒙应该很快会来。
询问的人员很客气。毕竟她是国际友人,真做了坏事好办,没做的话,闹僵了就不好了。
当对方问到她家人时,西蒙来了。
辛容背对着门,听到门推开,有人喘得很厉害。
她回头一看,西蒙急匆匆地走过来,关心地问:“没事吧?”
“没事啊。”辛容一笑,“你没坐电梯吗?”
西蒙板着脸说:“我在前头撞车了,跑过来的。”
辛容看着他的眼神,顿时温柔了许多。不是感动,而是满意。他把她放在心上,很好。
她伸手搂着他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问:“这样ok吗?”
西蒙顿了顿,有些羞涩地说:“差点。”
辛容想再亲亲他,周围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她一看,还在华国的外交部呢。他们一个埃米里亚人、一个意大利人,真是太过分了!
辛容闷笑着放开他,坐下来继续接受“审问”。
西蒙说:“这些资料不是都有登记吗?还问什么问?有事情来找我!”
“这……”工作人员很为难。我们知道你是谁,但你和盛家是亲戚,却不姓盛,还不是华国人,不能如此啊!
“没事,你陪我吧。”辛容说,“他们没问你吗?”
“他们敢吗?”西蒙挑眉。
旁边的工作人员:“……请勿藐视本国权威。”
两人:“……咳。”在别人地头上撒野,这是找死啊!
辛容的回答有很多都不清楚,比如:出生地。
她知道,但原本的辛容不知道,就没有回答。
还有小学在哪里读书,她也说不清楚。
她估计这些人还会去调查辛迪。辛迪一直在西札的抗癌中心里,倒是不难找。
辛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从来没主动打过电话去关心辛迪。
离开外交部,西蒙自责地说:“都怪我最近太忙了,没在你身边,才让你……”
“没关系。你在我身边,我也要来这一趟。”
“可是……我可以陪着你啊,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我没有害怕啊。”
“……”西蒙郁闷地转身挠墙。
辛容忍不住一笑,先给辛迪的主治医师打电话。
辛迪没用手机,她找她只能通过医生。
西蒙听到她喊医生,回头看着她。
听到辛迪的声音后,辛容一愣,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来。
“容容?”辛迪又喊了她两声,声音沙哑,乍听很难听,细听却满是温柔。
辛容坦然喊道:“妈……”
喊完,她的眼角流下了泪。
辛容伸手抹了抹,更加伤心了。
这份伤心不是她的,属于真正的辛容。
她突然觉得对不起人家,占了人家的身体,居然连人家的妈都不关心。
她哭道:“对不起……好久没和你联系。”
“没关系……”辛迪说,“我很好。这里有病友陪我聊天,身体也一直在恢复。你不要太辛苦了。我在想……等我好一些,我还是出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