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既然小师妹难以割舍小谷,她也同意小谷诞下孩子,你就不要再夺人所爱了!就让小谷平静的生下鳞儿再说吧!”慕云急急打断崇光真的话。
他虽然对姚小谷有几分怜意,但若真的与之结侣,慕云还有些不情愿,必竟,他们修为差太多,而且,姚小谷姿色也只是清秀而已。
对于他的心思,崇光真人并不明白,他只是以为慕云见他逼乔晓嘉太过而不忍心。不由更加坚定收姚小谷作记名弟子之心。
乔晓嘉见崇光真人坚持,她恨恨的盯着慕云一字一句的说:“师父,既然您真的非要收小谷为徒。那么,为了小谷腹中孩子的名分,请您答应我,请在小谷的拜师典礼上,宣布她与慕云师兄的结侣大典!”
闻言,慕云眼神一缩,正欲开口,只听崇光真人开怀大笑:“好,好,为师正有此意,晓嘉,你莫担心,若不是为这孩子的名份,我也不逼你舍弃爱徒。”
说完,他亲自上前扶乔晓嘉起身,慕云则不由松开楼着姚小谷的手,但见她身子一颤,怕姚小谷有所查,伤心之下影响到孩子。于是,又将她拥入怀中。
“慕云,听说你要结侣了?”云夕一身淡粉色小衣斜依在白玉床上,懒懒的看着正在宽衣的慕云。
“呵,那只是传言而已!你若答应,我明日便求师父来求亲如何?”慕云丢掉手里的长衫,轻笑着向云夕走来。
云夕斜睨他一眼,伸手把靠过来的慕云推开,嗔道:“哼,你不是一心想求娶你那娇美的小师妹吗?如今,又看上了人家的徒弟,还来寻我干嘛?”
慕云腆着脸凑上去道:“当然是想云夕师姐你了——”
待云歇雨收之后,慕云抚着云夕如雪般的香肩道:“真的,云夕师姐,我倾慕你多年。到底什么时候才松口愿意跟我结侣呢?”
云夕推他一把娇笑道:“哟,你心里不一直念着乔师妹吗?怎么,她那个徒弟伺候的不尽心啊?”
“云夕,我今天是认真的。跟小师妹那只是师父的安排,其实,我心里一直只有你一个人,你就考虑考虑我们结侣之事吧!”慕云有些着急的表白道。
见他有些着急的模样,云夕咯咯娇笑道:“我才不信你呢!说把。为什么突然想要跟我结侣了呢?”
慕云面色诚挚的看着她说:“我的心思你难道不懂吗?这些年来一直期望能与你结成道侣,共同踏上无光华大道……”
慕云一番声情并茂的剖白,云夕虽然听了欢展玉颜,但却根本不松口与之结侣之事。
结果,慕云乘兴而来,败志而去。
“锦儿,你说慕云今天为何突然突然跟我提结侣之事?”云夕整整裙衫,漫不经心的问起进来服侍的贴身大弟子。
一身黑衣的锦秀望了眼门外,恭敬的回道:“徒儿不知,不过。慕云的话,师父您听听便罢。至于原由,我去灵草峰查探一番便知。”
云夕目光流转哂笑道:“想跟我结侣,慕云未免太高看自个了,若是洛阳来求我,那还差不多!”
“师父,您真的打算还让乔晓嘉霸占着雀灵宫啊!你看,小谷马上就要出怀,她自入门一直在雀灵宫呆着,莫说暂时住在你的洞府合适与否。关键是她也不习惯啊!”慕云对当天崇光真人未将乔晓嘉赶出雀灵宫之事耿耿于怀,时不时跑来崇光真人洞府发发牢骚。
“璋儿,若是你稳重些,为师哪里会直接将小谷带到洞府来?如今。你已有后,莫再过于贪恋女色,收收心准备什么时候跟小谷结侣吧!”崇光真人只字不指收回雀灵宫之事。
逼乔晓嘉将姚小谷记在他名下,已经让他感颇为对不住这个前途远大的弟子,若是再收回当初赐于她的洞府,更是凉爱徒的心。
其实。这么多年来,崇光真人对于乔晓嘉也是真心看重,看着她自练气六层,在他亲自指导下,一路修至练气顶峰。由其亲自护法冲击筑基,宠了几十年的得意弟子,也并非无一丝感情。
崇光真人一提起跟姚小谷结侣之事,慕云便有些头大,他不耐烦的搪塞道:“现在说这个干嘛,待小谷平安诞下孩子再说吧!”
说完,美其名曰去侧殿看望姚小谷,快步离开灵符峰主殿。
乔晓嘉看着他匆匆离开的身影,目中闪烁着一丝冷笑:她心里十分清楚,慕云根本无意跟姚小谷结侣,所以,当日她提出让两人结侣,方才彻底放弃姚小谷这个弟子。
同时,她也十分清楚师父的意图,知道他一定会为了姚小谷腹内孩子的名分,从而逼慕云与其结侣。
只怕慕云不会轻易就范!哼,既然这样,就看看自已到底能不能赌赢!
虽然,当日姚小谷被崇光真人带到他的洞府休养,但乔晓嘉依然时时亲自过来教导她修行,姚小谷也仍然口称她为师。
随着姚小谷身子越发笨重,崇光真人心情愈发好,他虽通医理,但必竟不便于近身探查。
为怕此事传扬出去,崇光真人将玉符峰后殿所为弟子打发出去,列为禁地,只有乔晓嘉跟慕云二人可自由出入。
而慕云又经常寻不人影,只有乔晓嘉这人曾经的师父,总是时时守候在姚小谷身边,无微不至的照料她。
其所作所为让崇光真人十分欣慰,更重要的是,乔晓嘉虽依然与慕云不合,但对他却还像之前一般尊敬有加。
随着姚小谷日渐显怀,慕云出现在她面前的次数愈来愈少,姚小谷神色也越来越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