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年,她才会将药王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而且她也想过许多办法欲彻底铲除药王,但最终都没有成功。
憋见她眼中的狠辣,君陌殇又继续添油加醋的说:“眼下皇上病重,明面上虽然让太子代理朝政,让朝中大臣都以为,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要将这天下交到太子手中,但他同时却又让药王迎娶了那三个大国中皇上最宠的公主,此举只怕是……”
说到这,他就意味不明的收了声。
凤清婉顿时急了,原本她在听说皇上用强硬的手段逼迫药王迎娶那四人的时候,就隐约觉得事情不同寻常,此刻又听他这样一说,她瞬间就无比坚定的认为,皇上只是拿太子当幌子,实际上看中的却是药王,想要培养药王的势力!
确定了这一点,她恨不能立刻就将太子找来凤藻宫相商。
然……
她即将开口让金嬷嬷去将太子找来的一瞬,忽然想起此刻太子还在药王府外面,她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明着暗着告诫了太子多次,让他与药王划清界限,然太子却始终将她的话当做耳边风!
见她气到面色大变、气息不均,君陌殇却趁机褪去了她身上的衣物,强硬的将她按倒在床上,在她耳边情意绵绵的低语:“婉儿,那些烦心事待之后再想,眼下咱们先好好的亲热一番吧。”
“你……唔……”凤清婉才说出一个字,唇便被堵上了。
“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婉儿莫非都不会想我?”君陌殇霸道粗鲁的在凤清婉口中掠夺了一番,抽离的同时状似委屈幽怨的询问。
“冤家!”凤清婉低咒一声,主动将唇送了上去。
“……”
君陌殇得逞的勾唇。
他认为,想要牢牢抓住一个女人的心,最直接的办法就是让她以为,他非她不可!
而让她那般以为最直接的办法,便是让她深刻的了解,他对她的欲|望!
那种随时随地都想要占有她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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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王府门前。
君修铉瞧着元公公领着人搬来的奏折,修眉就拧作一团。
虽说他早已经知道八弟与父皇在处理某些事的时候,手段如出一辙。
但是!
在对付他这方面,他们完全不需要这般同步啊!
八弟才刚送出来一张床,让他在众人面前丢脸,父皇紧接着就送来了一堆奏折,这……
想到这里,他忽觉额头一凉。
不待他弄清楚那冰凉的感觉因何而生,就听元公公咋咋呼呼的叫道:“不好,下雨了,快都护着奏折,断不能让奏折被雨淋到!”
听着这话,君修铉眉头就猛地一抽。
今儿他是走了什么霉运?
竟然会接连遇到难堪的事!
元公公慌慌张张的领着手底下的宫人将奏折放到不会被雨淋到的地方以后,立刻去到君修铉身旁问:“太子殿下,这雨势怕是会变大,殿下您……”
顿了顿,他小心翼翼的继续问:“要不要先回东宫?”
闻声,君修冥不悦的抿抿嘴,目光深沉的扫了一眼药王府内那扇紧闭的大门。
就因为父皇的所作所为,八弟连他也不想见了?
还是说……
八弟的情况真的糟到了无法见人的地步?
寻思间,他憋见柳沐兮从药王府内一侧走出,立刻阔步去到府门前,扬声问:“敢问柳先生,八弟的情况如何?”
“太子殿下无需担心,他已无大碍,只需静养一些时日即可。”柳沐兮近前温声回道。
“既如此……”
“太子殿下,虽说他只需静养,但此刻他还处于昏迷的状态,何时会醒来还是未知数。”柳沐兮猜到君修铉想说的话十有八九是要去见君修冥,便拔高了声音抢话道。
“这样。”君修铉心事重重的敛眉应了俩字。
“……”
柳沐兮心绪不宁的低垂下头。
阿染已经出宫,此际怕是都已经出了皇城。
在阿染出发之前,他试探的问过,能否暗示太子一下目前的状况。
当时阿染并未给出明确的回答,只道让他自己来决定。
但他心里却有些没底,若他不慎说错了话,让太子一下知道了太多,有可能会导致太子在贤王面前露出马脚,届时……
怕是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就在这时,雨势忽然转大,除去正好身处府门下的柳沐兮与君修铉以外,旁人都大抵顷刻间变成了落汤鸡。
柳沐兮抬头望了望乌云密布的天空,又扫了扫被淋湿的人群,随后叹道:“师弟虽说过不许旁人进药王府的话,然眼下情况特殊,太子殿下且前去我的小院中躲避一时吧。”
闻声,君修铉欣然应下。
他认为,能进到药王府,就算是一个转机。
元公公立刻从旁人手中接过伞,亲自前去帮君修铉撑伞。
而血十一则递了伞给柳沐兮。
柳沐兮直接将君修铉领到了他的药房中。
怜生立刻给两人上了热茶。
“太子殿下请用茶。”
“嗯。”
君修铉托起茶杯的一瞬扭头看向窗户的方向。
那窗户外是一堵不算太高的墙,墙的对面正好就是君修冥的寝殿。
憋见他的视线,柳沐兮摆摆手让怜生退下后才道:“太子殿下,事实上师弟他此刻人已经不在药王府里了。”
乍听到这话,君修铉与候在门边的元公公皆是一惊。
好半晌,君修铉才问:“八弟昨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