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嫣儿被温心哄得很开心,望着温心的眼神满是宠溺,又不由得斥责道:“娘知道你体惜娘,可是你还小,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所以以后不管做什么,都要让娘知道。”
“心儿知道了。”温心甜甜地应道。
“不过今天也多亏了心儿,不然真是让温柔拿这事在白王的面前做文章。”赵嫣儿说得咬牙切齿。
温心的眼里闪过阴霾,恨恨道:“谁想得到便是圣上也难得见到的白王爷居然会跟着温柔回来!”
“心儿不要担心,娘亲与你爹爹既然帮你弄得到镇国公子的爵位,就一定会让你过得开开心心的,”赵嫣儿一边说着,一边拍了拍温心的手背,眼里迸射出狠毒的光,“敢挡在咱们母女前面的人,娘绝不会让她得意!”
“娘你可有觉得温柔那个贱人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笼罩在温心心中的疑云,若温柔成婚那天给她的是错觉,那么今天呢?以前的温柔,莫说敢顶撞爹爹,便是对娘亲赵嫣儿,也是恭谨小心的,如何今天突然这么强势?
赵嫣儿点了点头,她自然也察觉到了温柔的异样,道:“让温颜多注意些温柔平日里的动向。”
“女儿会的。”
“心儿啊,以后在下人面前也莫乱发脾气,万一真有嘴碎又不怕死的丫鬟传了话与别人,岂不是浪费咱们这么多年来的心血?”赵嫣儿握着温心的手,语重心长道,她现在虽有温世仪的疼爱,但同时她也明白喜新厌旧这个道理,倘若她到了年老色衰的年纪,谁保得准她还能扣住温世仪的心?
唯有女儿,才与她骨肉连心,女人一旦失去了男人的宠爱,那她手上就必须要有权,否则,定将在宅门里被他人踏得死无全尸!
“娘的教诲,心儿铭记于心。”温心不傻,她自是知道娘亲在为她打算,可是一想到温柔如今居然不是躲在白王府里不敢见人,而是趾高气昂的模样,温心只觉愤怒,晃了晃赵嫣儿的胳膊,道,“娘,那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接着,只见赵嫣儿附在温心耳边说着些什么,温心随即眉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