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影想她不可能知道林然来的,这妮子一定是在蒙自己,她打算死不认。
“是啊,我一个人睡觉的。”许影反问了一句,“你想说怎么?”
若熙站起身,抱着那本书,在原地转了一个圈圈。
“一个人睡觉的啊,可是我好像记得昨天晚上我来你房间要借书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露马脚了,许影笑了笑,然后一手把若熙下来瞪她一眼。
“你这人一早就来这里是不是看林然在不在。”
若熙道:“现在承认了。”
许影道:“有你这个鬼精灵我能不承认,这样你都能听到,你耳朵是兔子的?”
“我属兔的,当然耳力比别人多好点。”
“不过看你神色好像不那么好。”许影瞅了她一眼,“说说?”
若熙摇摇头,这什么说出来。
“那我猜猜。”许影道,“因为你在想某一个人,对不对。”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对的,“你刚和林然第一次之后就没了影。”她的声音显得很兴奋,“想他了。”
若熙被她猜中了心事,嘴上却不承认。
“谁想那个混蛋了,第一次就用这样的方式,我很死他了。”
“恨死他?”许影故意道,“那为什么你嘴角有笑意。”
若熙立即苦着脸:“许影姐,你取笑我,我告诉米雪姐去。”
“行啊。”许影不怕叫道,“她一定会说你小妮子发春了。”
若熙弄她的胳肢窝。
“呵呵……我错了……你别挠了…….呵……”
“看你还说我不,偷吃腥的猫儿。”
“林然呢,一大早去哪里了?”
“好像和五哥出去了。”
“一天到晚没个人影,真不知道忙些什么。”
“对等他回来我们好好的修理她。”
“你感冒了?”
五道对林然道,这小子一早就打了几个喷嚏。
“不是,鼻子过敏而已。”林然抽抽鼻子,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骂自己了。
“林然绝对是被女人骂的。”三喜坐在后排打着游戏。
“这你也清楚?”五道奇怪道,“你是他肚子的蛔虫。”
三喜打的是放方块的游戏:“是不是我就不知道,不过我昨天看见一只壁虎爬进了一个女人的房间。”
林然扑的一声。
“你反应这么大。”五道笑,“三喜,你看见这只壁虎进哪个女人的房间了?”
他记得当时没人的,这个混球怎么知道的。林然在心里纳闷道。
“哦,这个,壁虎先生,我可以说吗?”三喜抬起头看了一眼林然。
林然干笑了几声:“还是别说了,这种事情偷偷摸摸就好,见光死。”
五道也是一个八婆男:“三喜,说来听听,壁虎去哪个房间了?”
三喜伸出一只手,无耻道:“一百万。”
“一百万?”五道骂道,“大爷的,给你一块就不错了,快说。”
“可以说吗?”
林然叹息一声:“你说我头一回香我容易吗,你们也太心狠了点。”
“他不让说,你不给钱,那我就保密了。”三喜貌似很哥们的说。
五道沉思了一番,一百万就一百万了,咱不差钱。
“成交,一百万。”
三喜瞄了一下林然的脸色,貌似很冷静,这冷静透着杀气。他笑了笑:“给你四个选择,许影,米雪,若熙,流苏,你自己想。”
五道觉得自己被骗了,这算什么答案,这是选择题,这混蛋坑自己。
“猜不中。”五道老老实实道。
林然道:“五哥,你就不要好奇了,男人的事情你就不雅插嘴了。”回头看了三喜一眼,“再多花我就丢你下车去。”
三喜带了一个激灵,投降:“不说,不说,玩游戏,玩游戏。”
五道“伤心”的表情:“其实那一根枪我也有,只是我想要不同的味道而已。”
林然大笑一声,然后严肃:“是,所以我们的味道是不一样的,好了,开车。”
三喜幽幽的声音响起:“喂,有警车在后面跟着。”
五道通过后视镜望过去,是三辆很普通的车子。
三喜道:“我的鼻子很灵的,而且我肯定上面有我们的克劳斯警长,要不跟他打声招呼。”
林然道:“不用了,他喜欢跟就让跟着,我们去博物馆参观。”
五道踩油门加快了车速。
“别闯红灯了,我没钱买车了。”三喜连忙道。
五道根本不管,一连闯了二十个红灯到了博物馆的停车场。下车之后,三喜黑着脸。表情相当的酷。
林然安慰的拍打他的肩膀,可怜的哥们,我知道你的苦衷。
五道说:“不好意思,手痒了。”
不知道是不是克拉斯下的令,后面没有警车跟过来。
他们走出了停车场就看见克劳斯从车里走出来。
他的脸上还是充满了笑容:“二十道红灯,就为了来博物馆,也对,看中了什么?”
“原来是你啊。”五道抽着雪茄,“就来看看,你要是不放心我很乐意你跟随做我们的跟班。”
克劳斯不生气:“很乐意跟着,很荣幸。”瞄了林然一眼,“看来你们准备大动作。”
“话不能这么说,我是来看看的。”
四人买票走进了博物馆,博物馆今天的人不是很多,寥寥可数。
“你觉得这梵高的画怎么样?”
克劳斯像一个向导对五道说。
五道眯眼睛看了一分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