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的这大半年里,都是宋天墨亲自给她照顾着兰草。
且照顾得特别的仔细,花盆中的兰草比她走的时候长得还要好了。
凌菲把花浇好,宋天墨也穿好了衣服,正开着衣橱在选领带,凌菲放下花-壶,主动过去帮忙。
宋天墨此时穿了一件白底镶蓝色的衬衣,精致的做工,奢华的面料,稳重中又不失流行的样式,更兼宋天墨又是个天生的衣架子,宽肩窄臀,身上没有一丝的赘肉,穿着那身衣服优雅又帅气,迷人极了。
凌菲给他找了一条浅色的领带比了比,宋天墨点头后她就熟练的把领带给他系上。
“你干嘛说我惹你了?我什么时候惹你了?”系领带的时候,凌菲可没有忘记之前的问题,趁机再问,试图洗刷自己的冤屈。
她郁闷啊。
宋天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凌菲已经系好了领带,正微微扬着下巴,手指习惯性的把玩着他的领带。
刚才不问,偏偏这时候来问,看她把玩这领带的架式,宋天墨莫名的觉得她是别有用心。
“我回答你了,你不会用这玩意儿勒死我吧?那可是谋杀亲夫!”宋天墨戏谑的看着她的指尖。
“我被你深深的伤害了,虽然看不到伤口,可是那心上的伤痕,深啊!”凌菲俏脸一垮,幽幽怨怨的看着宋天墨。
她本来就是一个表情极丰富的人,又兼有了演两部戏的经验,这幽怨的表情一出,宋天墨明知道她是做假,心底里也软得一塌糊涂。
“是,我伤害了你……的心灵,都是我的错。”宋天墨伸手搂住凌菲的纤腰,立即认错:“我认打认骂行了吧?”
只求姑奶奶能收起这一副幽怨的表情。
“我要知道原因。”凌菲没如宋天墨的意,反而更加的幽怨,宋天墨刚才的黑脸可不是作假的。
他的脸色确实不好。
可是她确实没惹他啊。
宋天墨也不会无的放矢,凌菲就想知道原因,昨天晚上还好好的,睡的时候还抱着她宝贝亲亲心肝的乱喊了一通,一个晚上起来就变脸了?
难道……她磨牙?
打呼?
还是一脚把宋天墨给踢床下去了?
凌菲困惑啊。
“你的宝贝雪球在下面乱窜,打坏了一只古董花瓶不说,还汪汪的叫个不停。”对于有洁癖的宋少来说,这真的不好受。
东西打破了也就罢了。
值不了几个钱。
可是那只狗不安安分分的呆在它的狗窝里,到处走来走去,虽然凌菲已经说过很多次,雪球不会掉毛,它的毛都需要定时的修剪,可宋天墨还是觉得身上痒痒得厉害。
“打破了花瓶?你怎么不早说!”凌菲闻言立即松开宋天墨的领带,转身就往楼下快冲而去。
宋天墨还以为凌菲要下去教训那只笨宠物,满意的笑了笑。
态度不错。
再喜欢的宠物也不能太惯着。
“宝贝,听说你打破了花瓶,怎么回事啊,下次一定要小心点,我看看,你在叫什么?你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宋天墨满头黑线。
难怪跑那么快下来。
合着不是下来教训那只狗的,而是下来送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