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少女,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
任承司被镇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他心里还是有着疑惑,他和父亲为了母亲的并走访了全中国的名医,人人都说母亲已经病入膏肓,已经时日不多了。这是这个少女,却说她想试一试···
一旁的保镖却是发作了:“小丫头片子,你以为这是你过家家的游戏!想试就试,那可是我们的董事长夫人,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叶晨不理会那些保镖的恐吓,看着任承司,缓缓的说道:“任总裁,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把不把握,全在你!”
突然,在一旁一直絮絮叨叨和老妇人说话的任学信老人,抬起了头,目光坚定,道:“阿承,让她试!”
见此,任承司也不再坚持,点点头。只是那些保镖们还是不屑和怀疑的看着叶晨。
叶晨看了任学信老人一眼,向他弯腰行了一个礼,道:“任爷爷,谢谢你给我这个机会。”
老人无力地摆摆手,苍凉地叹了一声:“是我自己不死心,还想着留住她···罢了,你如果没治好,我也不怪你,这是她的命···”
叶晨从随身所带的包包里面拿出一个小瓷瓶,这里面装的是叶晨根据《草囊集》里面的药方炮制出的药丸,经过晾晒磨粉揉捏而成,药效不减,只是携带更加方便。除了药丸,她还做了一些药粉,不过,那些药粉都是她自己研究出来的毒药,用来防身的。
取出一粒专治老妇人的病的药丸,拿出自己随身带的装着空间井水的水壶,叶晨将老妇人扶起,温柔的的喂着她喝下药,还喝了一大口水。
然后,叶晨就将老妇人平躺好,转身对着后面的人说道:“我要给任奶奶针灸,你们要不要回避一下。”
任学信老人朝着后面的人摆摆手:“你们都出去,我在这里守着。”
保镖们有些迟疑,这,他们要是离开了,这个小丫头片子耍滑头怎么办···
任承司看了一眼叶晨,回头对着保镖们说道:“你们在门口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
保镖们互相看了一眼,知道没有办法,只好先退了出去。
任学信老人看了一眼坚持守在这里的儿子,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叶晨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掀起老妇人的上衣,专心的给她施针灸。她的针都是用井水泡过的,刚刚又淬了药,现在,只看叶晨的手准了。
中医中认为针灸是利用调结虚实和平阴阳的作用,使经络运行血气顺畅,刺激脑部,达到抑制疼痛的效果。而实际运用中还有更大的作用,人体经络就像一,如果其中某站出了问题,就要用针灸针刺相应的穴位去紧急修复,该穴位修复,自然,相应的病症也就得到了治疗。
叶晨现在在做的就是给老妇人梳理体内气血,她太虚弱了,恐怕虚不受补,受不了自己的药效。所以,要先给她调理气血,减轻痛苦,加快药效的吸收。
包厢里面很静,只听得见三人紧张的呼吸声,气氛仿佛凝固。
刺、穿、捻、挑、起,讲究三重三轻。中医对针灸的手法要求也十分严格,讲究对症施针,就那比任奶奶来说,这种病重虚弱的人,一定要起针重,拔针轻,而那些身强体壮血气旺盛的年轻人则要讲究快,手上的力道要略重些,才能达效。
就在这边叶晨在紧张的施着针灸的时候,另一边,那条疯狗也没有闲着。
一个巨大的华丽的真皮沙发上,斜斜的躺着一个满头渐变金发,戴一小指粗的金项链,衬衣扣子只扣了一颗的青年。他的脚边,有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一边给他捏脚,一边抛着媚眼。而他的怀里则是左边一个右边一个的搂着两个胸大腿长的美女。
那个青年正在左边的那个女人的身上捏了一把,转身又亲了右边的女人一下,顿时引得两个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梨花带雨的走了进来,一看见那青年就一下子挤了过去,把右边的女人挤开,扑到青年的怀里,嘤嘤的哭着:“恒哥哥,有人欺负你的女人···你都不管一管吗?”
进来的女人正是被叶晨一脚踹了个大马趴,狼狈不堪的疯狗,刘丽娜。那个青年,也就是恒星集团的太子爷,王子恒。
看见刘丽娜梨花带雨的进来,扑到自己的怀里,王子恒的心都快化了,连忙踹开那三个原来围着自己的女人,一把抱住刘丽娜,连连问道:“宝贝,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替你教训他,敢动我王子恒的女人,真是不要命了!”
刘丽娜轻蔑的瞥了一眼那三个被王子恒挤开的女人,继而又钻到王子恒怀里,把叶晨欺负她的事说了一遍,自然,少不了,添油加醋,颠倒黑白。
那三个女人看着得意的刘丽娜,眼里闪过一份嫉恨,离开了房间。
王子恒听完刘丽娜如此添油加醋的描述,气的是一下子从床上腾起来:“小丫头片子!敢瞧不起我王少,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她在哪,我要去好好教训教训她!”
刘丽娜的手在那王子恒的胸膛上轻轻的画了一个圈,然后在王子恒的耳边轻轻的吐着气:“那个小丫头片子,我刚刚看见她上了三楼的宝间了。恒哥哥准备是么时候动手啊?”
王子恒皱起了眉头,三楼?包厢?今天出门前自己的父亲特地交代了的,今天有贵客到,叫他尽量不要惹事。三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