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世勋不甘的闭上了眼睛,手还保持着伸出来的姿势。
“你让我勾引冷家的当家的,我去了,幸运的是他竟然很迷恋我的身体。你让我嫁给君家的人,我嫁了,结果却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当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现在我告诉你!”
南绮玉走到南世勋跟前蹲下,一字一顿:“是-君-少-华的!”
南世勋的眼睛一下就瞪圆了,浑浊的眼珠慢慢的涣散,整个人软了下去。
“你早就该死了,你死了吗?南世勋你死了吗?”南绮玉笑到眼泪狂流,抱着南世勋的身体大声吼着。
吼累了,摇晃着起身拿过来旁边的毯子给他小心翼翼的盖好,抱着膝盖坐在他旁边。
“爷爷,小时候你告诉我身为南家的女儿一定要家族为重,特别是在选择未来伴侣的时候更要从商业角度考虑,当我第一次见到君少华的时候,我就喜欢他了,他难道不配吗?”
“爷爷,小枫是无辜的,你不该给他注射毒品,你知道他对我意味着什么,所以才会摧残他,你聪明一世,却忘记了身为南家的人,我骨子里有着和你一样的狠毒!”
“如今我要五洲财团,所以你必须得死!”
南绮玉最后看了一眼南世勋,起身拉开门冷声说:“进去处理一下,明天去君家报丧!”
“大小姐。”
南绮玉回头看了一眼。
“君少华今天去了街口那家花店了,不过顾小辛没理他,你看……。”
“不用再跟着了,你们全部都回去五洲财团内部,等发丧。”南绮玉离开南世勋的别墅,开车在路上不停的飞奔,去了牧杏遥的墓碑前也去了郊区十公里牧杏遥出车祸的地方,坐在曾经鲜血淋漓的地方,静静的吸烟,看着血红的夕阳慢慢坠下。
伸手摸过来烟盒,发现里面竟然一支烟都没有了,才起身离开。
刚上车,就看到手机有短信提示,看着上面顾小辛三个字嘴角抿紧。
“喂,小辛,我想找你坐坐,去红叶酒吧好吗?”
牧杏遥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君少卿,轻声说道:“好,一会儿见。”
南绮玉回去君家换了一身衣服,才开车去红叶酒吧。
在离开君家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默默告诉自己一切都要结束了,结束了!
红叶酒吧里,牧杏遥看到了正在喝酒的南绮玉,安静的坐在她旁边。
“你不喝酒?”南绮玉抬头看着牧杏遥,笑了笑,眼底已经染上了醉意。
牧杏遥摇了摇头。
“不喝酒的女人是幸福的,那你抽烟吗?”南绮玉一饮而尽,握着空杯眼神飘忽了几分。
牧杏遥浅笑,摇头。
“不抽烟的女人是没受过伤的。”南绮玉又倒满了一杯,把空瓶子仍在桌子上,声调抬高了几分:“好!那就一直做个幸福的女人吧!干杯!”
牧杏遥拉住她的手,她的手已经是冰冷刺骨,好像是用冰块雕刻的骨骼一般,握在手里感觉都冒着丝丝凉气。
“别喝了,你身体还没有复原呢。”
南绮玉摇了摇头:“我今天高兴,小辛,这是我一辈子第二次最高兴的日子了,所以一定要庆祝。服务员!”
门外的服务员推开门。
“给这位小姐准备果汁、牛奶和咖啡,要好的,最好的!”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关上了门。
嘈杂的声音再次被隔绝了,南绮玉推开牧杏遥的手,一口一口的喝着杯子里如血一般的红酒。
“绮玉,如果有心事就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一些了。”牧杏遥没有再拦着,她想喝醉那就喝吧,自己无非就是陪着坐坐。
南绮玉呼出一口气,抽出来一支烟点燃,倚在沙发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我这辈子最高兴的是遇到了他,他那么温文尔雅,好像是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王子一样,眼睛清澈的像秋天的湖水,宁静深邃。”
牧杏遥示意服务员把饮料放在一旁,不去打扰南绮玉。
南绮玉慵懒的看了一眼,直到服务员离开才继续说:“我喜欢他,好喜欢他,可是却被抛弃了。”
“绮玉,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好吗?”牧杏遥坐在她身边,压低声音。
南绮玉摇了摇头,把手里的烟碾死在桌子上,端起酒杯。
“我这种人醉了才好,总好过清醒的时候难过,算了,不说那些,我们去跳舞。”南绮玉起身撕扯着把衣服脱掉,只穿了一件贴身的酒红色打底衫,白皙的皮肤被趁的更水嫩了,拉着牧杏遥走出包厢。
红叶酒吧的大厅中间是个超大的舞池,周围错落有致的摆着散桌,客人陆续的下舞池开始跳舞,南绮玉拉着牧杏遥进了舞池。
牧杏遥站在一旁,看着南绮玉走向摇摆的人群,整个人犹如灵蛇一样扭动着身体,卷曲的长发、微醺的眸子在闪烁的灯光下显得耀眼。
南绮玉是个很漂亮的女人,身材也很好,此时此刻南绮玉的形象和以往简直是天翻地覆的差距,不再是端庄的大家闺秀了,而是浑身都散发着野性,对,就是野性。
牧杏遥退出舞池,在旁边找了个桌子坐下,看着已经成为焦点的南绮玉和一些男人们跳的火热,眉头蹙起。
这么反常?她什么都不在乎了,为什么?
“今天我包场!大家尽情happy!”南绮玉娇笑着,大声呼喊着。
周围的人们一阵沸腾,几个男人上去把她抬起来抛向半空,更有人趁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