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从山洞里走进来的,牧杏遥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自己已经置身山腹了,面前许多穿着白大褂的人来回走动着,一个女人迎面走过来。
“老大。”
牧杏遥看着这个女人,娇俏的面容神情冷峻,一副生人勿进的气息让人不愿意靠近,见到面具男的时候脸色温和了几分,不过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让人很不舒服的犹如被黄蜂盯上了一般。
“嗯,一会儿去收拾残局。”君少卿说完,拉着牧杏遥往里走去。
走廊很长,两边犹如水晶的镜面折射出人影清晰可见,走廊的尽头打开门是一间不小的办公室,君少卿把牧杏遥送到连着办公室的卧室里,回身到外面处理问题。
牧杏遥在卧室里来回走动,这样的经历让她心狂跳不止,越是接触,越发现这个面具男好神秘。
“老大,人抓来了。”
门外,又传来了那个女人的声音,牧杏遥把门掀开一条缝隙望着外面的情形。
隔着君少卿的背影可以看到女人半张面孔。
君少卿抬头,淡淡的问:“是谁的人?”
“君家的。”女人说完,目光似有若无的扫过来,看了一眼卧室的门,牧杏遥急忙把门关上。
君家的人?难道是他来了吗?牧杏遥心里有一瞬雀跃,转眼就沉重了,他根本不知道面具男的本事,这可怎么办?
君少卿听到身后的关门声音,眉头紧锁,君家的人?那除了君少华就是阮凌,难道他们是冲着小东西来的吗?
“交给你们处理,越快越好。”说完,抬起手让人离开。
“不行!”牧杏遥一下冲了出来,看着面具男:“是找我的,我去。”
君少卿低着头查看外面的视频情况,完全没听到一样,女人好不受影响的离开了。
牧杏遥急坏了,上去用手按住了视频面:“是找我的,我回去就好了,你别杀了他们。”
“该死的人从来都不能放过,人犯错,改正的机会只有一次。”君少卿眉头紧锁,竟然为了她动用了这样的阵仗,看来阮凌母子是真疯了。
“你要杀了他,我一定会杀你!”牧杏遥目光咄咄,盯着面具男的眸子。
君少卿不生气反而笑了:“他?君少卿吗?”
牧杏遥一下就闭嘴了。
“我和他之间你只能选择一个,你选择谁?”君少卿知道这个时候不可以放小东西回去,索性关掉了显示器,站起来手扶着桌面和牧杏遥平视。
牧杏遥想也不想:“他,选他。”
“他不是不爱你吗?他不是有秘密藏着吗?你不是自己都能逃走去冷静吗?这就是你冷静的结果?”君少卿一连四个问题,问的牧杏遥哑口无言。
她相信君少卿是爱她的,毕竟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可的确有秘密不肯和自己说,冷静的结果?他昨夜回来之后,自己已经放弃了原本的坚持,幻想中的彼此坦诚也许只能是幻想而已。
君少卿伸出手指掠过她的脸颊,看她下意识的躲开:“什么时候,你敢揭开我的面具,我或许会考虑你的想法。”
“变覀态!我是不会爱你的,我也绝对不会背叛婚姻。”牧杏遥到退一步,往门口走去。
“你出不去,这里是指纹的,你要么把我的手指切下来,要么留下。”君少卿说完,转身去了卧室。
牧杏遥用力的踢打着门,最后只能无望的倚着门坐在了地上,看着卧室的门跑过去。
“你到底想怎么样?”牧杏遥绝望了,遇到了这样的一个煞星,自己的人生难道真的无法把握在自己的手里吗?
君少卿解开衬衣领口的两粒纽扣,露出来半个胸膛,听到牧杏遥的声音转过身:“想要你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身边。”
“你伤害我在乎的人,我绝对不会原谅。”牧杏遥犹如炸了毛的小猫,露出来了锋利的小爪子,如果可以她愿意把他宰了。
“放心吧,对你动手的不是他,是阮凌和君少华。”君少卿说完,拿过来浴巾去了浴室。
牧杏遥错愕的站在原地,耳边是君少卿对她说的话,他说这个男人未必是敌人,不是敌人却惦记着自己,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想到救莱德的时候,他说过的话,也许他就是个生意人,做任何事情都需要交换条件,救莱德自己是条件,那么现在呢?自己还是条件?
心疼的扭住了胸口的衣服,她不相信,绝对不相信。
摇着头落下了泪,身体上的冰冷远不如心里的冷漠,昂起脸把眼泪咽回去,喃喃自语:“君少华和阮凌?好吧,所有的人都不给我活路,也就别怪我了。”
安静的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着面具男,她需要找个有力的盟友,至少让自己可以把我自己的命运,这一次她谁也不相信了。
君少卿洗漱之后,披着浴巾走出来就看到了在沙发上静静发呆的牧杏遥,饶有兴致的倚在墙壁上看着她。
“我想和你成为盟友。”牧杏遥冷静的开口了,人一旦感情用事就会不冷静,但冷静下来的那份决然是很坚决的。
君少卿挑了挑眉头,误会了?也好,不打破了君少卿在他心里的形象,自己永远不敢把自己所有的一切坦露在她面前,猎豹!这两个字是他君少卿的魔咒,无法躲开只能承受,不单自己要承受,自己的女人也躲不过去。
“盟友?说说吧。”君少卿坐在床边儿,望着牧杏遥眼底的冷漠。
牧杏遥心里长叹,自己的人生就是如此,不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