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帅说完这些,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件事实在是太复杂了。
突然,发现了一点儿不对劲。
“我那天到巫马贝家,见到了怨灵孔雀,但后来,去了巫马明家,他也在家,若果怨灵孔雀是巫马明,他怎么可能出现在两个地方?”
刘帅哈哈一下,对秦志寒挤了挤眼。
秦志寒咳嗽一声,拿出了一个黄金脸谱,说:“你说的是这个吗?”
只见他戴上了黄金面具,然后脱掉了身上的黑斗篷,和怨灵孔雀的打扮,非常相仿。
原来,刘帅二人离开蛇岛多年,老族长告诉族人,他们在海难中死掉了。
二人进入了蛇岛,并没有立即公开身份,而是伪装潜伏……
呼延卓咧嘴一笑说:“冥爷,灵爷,你们两离开了,可苦了兄弟我了,不行,我一定要离开这鬼地方,大江南北游览一下……”
“卓爷,咱兄弟的情分深,这次相聚,时间也不长,还得回去呢!”刘帅笑着说。
三人抱成一团,然后互相拍着后背。
这时,一个土人跑来说:“不好了,水楼出事儿了。”
巫马娜和呼延卓同时说:“怎么了?”
“水楼着火,然后发现一个女人逃离了,我们后来,在水楼发现了两具尸体……”
我心里明白,那尸体由来,也并不担心,不过,对那逃走的女人,倒是有几分兴趣。
“走,去看看!”
一行人到了水楼,大火虽然扑灭,可焚烧的已经不成样子。
三叔公和阿左的尸体,被烧烤的黑不溜秋的,看着揪心,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说他们是恶人,恶有恶报,当物伤其类,又怎么能心安理得?
过了几日,蛇岛的事情,也算是了结了,总算结束了这场恐怖的噩梦。
第五天,晴。
清晨,第一缕阳光沿着海平面升起,白浪拍打着礁石,海鸥在天际飞翔着。
几人到了海边,送行的族人土人不少。
“喽!”呼延卓大吼一声,木船升起了白帆,一行人等上了船。
这时,只见巫马娜跑来,大喊着:“你们这群贼鱼,要走也不说一声,险些将老娘落在这里了。”
呼延卓呵呵一笑,道:“大小姐,你不呆在蛇岛上,难道也要和我去游山玩水?”
“臭美吧!谁和你一起去。”巫马娜说着,跳上了船。
木船破浪而行,海风特别凉爽,吹得衣服猎猎作响,长发飘舞着。
巫马娜使劲挥着手,直到蛇岛变为一个黑点,还是不愿回头。
“嗨,既然要离开了,就别留恋了,还有更好的等着我们呢!”呼延卓一脸淡然。
巫马娜苦笑着说:“有些人,有些事儿,虽然不在眼前,却永远留在了心里,怎么能不留恋?”
呼延卓咧嘴一笑,哈哈着说:“不和你们女人较劲,头发长见识短。”
巫马娜微笑着,没有说话。
木船走的并不快,到了日照登岸,已经是黄昏,落日低沉,将海面染的通红,闪着金色的波光。
“大家都有自己事儿,就此别过了,有缘还会再见的。”秦志寒说着,然后摘掉了阴森的面具,露出了一张白白的脸,竟然如同婴儿肌肤,非常迷人。
刘帅打趣道:“别说的那么悲凉嘛!说不定过几天就会见呢!”说完,还朝着秦志寒眨眨眼。
二人眉来眼去,呼延卓咧嘴一笑说:“你俩在搞基吗?”
秦志寒和刘帅,二人相视一看,同时愣住了,一齐说道:“我靠,卓爷,你一直生活在岛上,也知道搞基?”
“嗨,怎么不知道,我还搞……”呼延卓本来想要吹牛,说自己还搞过基,可是一想不对劲,急忙改口道:“我还知道人妖呢!”
彼此拥抱后,看着刘帅和秦志寒离开的背影,心里空空的,期盼着能再次相遇。
呼延卓一把搂住巫马娜说:“大小姐,我们也走吧!”
然后对我一挥手,哈哈笑着,拉着巫马娜走了。
巫马娜一边打,一边骂着,二人也是情趣相投,是不错的一对儿。
火车站,人还是那么多。
“由到西安的火车票吗?”终于等到我了,脚都麻了。
售票员说道:“稍等,我看一下。哦!不好意思,没了。”
听到没了二字,我心里叫苦,只听她咦了一声说:“有,有一张站票,有人退票了。”
拿着站票,我苦笑着,为啥站票和硬座,是一个价呢?
到了点儿,挤上了火车,人头攒动,脚都放不下。
只能金鸡独立,单脚站着,可见一斑。
“花生瓜子矿泉水,啤酒饮料火腿肠,来……,脚让一让啦!”
一路疲惫,站着都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