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彪闻言一愣,起初他没有明白诗儿的意思,他只感到纳闷,诗儿这是怎么啦?
她没事吧,这大冬天的,又是伸手都不见五指的黑夜,她能到哪去给自己弄上一口鲜桃?
李彪就这样狐疑的看着诗儿,把个王诗儿看得很不自在的起来,她那略显苍白的脸色也在逐渐的涌上红晕,并且眉目低垂,两手胡乱的掰扯着衣服的下摆,两只脚板也在交替间相互拨弄。
但她没有说话,毕竟还是有些羞怯,虽然自己也曾在彪哥的面前一览无遗的暴露过,但就这些男欢女爱之事却也羞于启齿。
她甚至还在为着刚才的唐突失言感到后悔,她觉得自己实在有失身份,按说女孩子都应该矜持一些的。
像彪哥这么绝顶聪明的人应该能够明白她的暗示,有些个事,其实只需要意取就够,一旦言传了出来,反而失了原有的韵味。
其实,李彪也就是对于猎杀李诌祝一事太过投入,他的脑子都用在了对于此事的深思熟虑之中。
就这一愣神间,他也确实没能反应过来,待她看到原本还是慷慨激昂的诗儿即在顷刻之间变得扭扭捏捏羞羞答答的起来之时,他便什么都明白了。
他一把拉过诗儿,俯下身子,两条强劲的手臂已然抱紧诗儿的头部,接着就把他火热的嘴唇贴上了诗儿的薄唇。
王诗儿惊慌的迎合着李彪的举动,心里暗忖:眼见着她的彪哥也不是个随便的人啊,可是谁曾想到他随便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啦。
这个时候,她只有干张着嘴巴,因为她的嘴里早被一种滚烫的东东所填塞,并且即如蛇信子般四处乱窜,只在里面舔砥腾挪极尽能事。
王诗儿踮起脚尖,两条玉臂紧紧地缠绕在李彪的腰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加粗了呼吸,瘦腰狂舞,娇喘吁吁……
李彪用他的嘴巴在与诗儿诉说着无言的爱恋,两只大手也没闲着,他先是在腰间游走,慢慢又登上了那两座傲然耸立的峰峦。他轻摸细捏,又揉又搓。
此时,他只感觉到一股真气正自丹田升起,全身燥热难耐,他只恨两手笨拙,猴急火燎之间既然不懂宽衣解带……
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屋里除了他们两人的喘息声外已经再无别的动静,但在黑嵬嵬的天籁之下,却传来了几声不合时宜的狗吠声。
李彪紧抱着诗儿尽情的缱绻了好一阵子,他直感到邪火难耐,他便猛然抱起了诗儿,直接往那张檀木大床而去。
他放下诗儿,就着那荧光般的微弱油灯光线,心急火燎的扒拉起诗儿的身外之物,待他完成全部的准备工作之后,正要扑上去与诗儿以结秦晋之好之时。
茶馆的前门却传来了“笃——笃——笃”的敲门声。
李彪不得不停止了动作,王诗儿也惊恐的翻身坐起,这个时候,都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还会有什么人会到茶馆的前门来敲门呢?
王诗儿也倍感纳闷,——不会是父亲回来了吧?她狐疑的与李彪交换了一下眼色,但见李彪把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个“嘘”的动作,一边捡起诗儿的衣物,让她赶紧穿上,一边示意诗儿见机行事。
王诗儿也一边慌乱的穿着衣服,一边调整心态,然后在李彪的示意下,对着前门弱声的问:“谁呀?”
“笃——笃——笃。”前边没有回话,依然只是重复了三声轻轻地的敲门声。诗儿心头一紧,不会真是父亲回来了吧?
就这档口,诗儿已经迅速的穿好了衣服,她又捡起了李彪的衣服,让他也赶紧穿上,如果真是她父亲回来了的话,让他撞见自己在与别人行那苟且之事,这还了得!
李彪也在创促间整理好了仪容,正在四处寻找躲藏的地儿,但是空空如也的屋内除了一张大床一张书桌之外,就只有墙壁上悬挂着的一张大璧篮(一种用竹子编织而成的巨大容积物)。
李彪登时有了主意,他用左手取下璧篮,飞身而上,并且迅疾的用右手抓住了固定在墙壁上的铁钉,他躬腰缩腿,又把璧篮回扣在自己身上,整个的便成天衣无缝。
王诗儿暗自偷笑,她端起油灯就朝前门疾走。到了前门边,她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轻声的问道:“您是谁?”
“笃——笃——笃!”外边还是没有说话。
但是机灵的诗儿却已经明白几分了,她知道敲门的人肯定不是父亲,那会是谁呢?
“笃——笃——笃!”又是一阵敲门声。诗儿静默了一会,她想以静制动,但她等来的依然只是一阵轻轻地敲门声,稍有不同的是,现在这声音已经略显急促。
王诗儿沉下脸来,她沉声道:“再不出声我可不理了啊!”
其实诗儿已经猜到,来人非奸即盗,并且应该还是对自己比较熟悉的人,本想出声把他赶跑,但她想到了刚刚与彪哥商议好的暗杀李诌祝的计划。
她不想节外生枝,倘若来人正是这条恶狗,那么不就正好送货上门吗,如果是别人,这要让他发现了自己正与彪哥私通,败坏名声也就算了,关键是会打草惊蛇。
经诗儿这一喝问,外边终于装不下去了,他赶紧轻声回道:“诗儿,是我,是你铭哥,我可想死你了……”
来人正是保安团的刘怞铭,这个色心不死的大混蛋怎么又在外边装神弄鬼了,想吃鲜桃,就是一筐烂杏也不给他。
但是,诗儿想到了暗杀李诌祝的计划,现在还不是跟他翻脸的时候,相反还得想方设法的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