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声说:“沈先生您这是在这里装什么好人?”
沈柏腾见我将怨气发泄在他身上,他笑了,他说:“梁小姐,我又哪里得罪您了。”
我说:“你少在这里和摸打官腔,那天的事情……”
袁江东忽然插了进来大吼一句说:“那天的什么事情!你休要胡说!”
袁江东一句话,将我要说的话直接给堵死。我知道和他们争辩这件事情自然无意义,中计了就是中计了,而且很明显,我一个人如果将那天的事情说出来。估计没有人相信,到时候还落个挑拨离间的罪名,现在我是寡不敌众,那我就闭嘴呗。
我笑着说:“何必这么激动,我还没说什么你们就如此急切,难道你们知道我要说什么都不成?”
袁江东冷哼一声说:“从你最佳出来的东西,我相信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沈柏腾适时插了进来说:“好了,虽然我不明白梁小姐为何会这么说,但我们现在的关键事情不是争吵别的事情,而是这么解决,毕竟对方是个女孩子,长明虽然没事,可并不代表对方没有受到伤害。而且对方人还在医院。”
袁江东沉吟半晌,没在说什么,坐在了沙发上后,便沉默不语的喝着茶。
一旁的袁姿开口数学:“要不给对方钱?”
袁江东说:“如果给钱能够行的通的话,我早就给了。而且她叔叔还是我的生意伙伴,如果闹僵了,必定对我们这次合关系有影响。”
沈柏腾提出对策说:“这段时间长明要经常去医院探望才行。”
我抬起脸说:“沈先生这是出的什么垃圾主意?你这是想把他们两人凑一对吗?您这是什么居心?”
沈柏腾摊了摊手说:“如果你觉得我这个建议不行,那么你来。”
沈柏腾对袁长明说:“长明,从她屡次自杀这点来看,单颖是一位心理素质非常差的女孩子,我们之后不能再让她手中一点刺激。我听说你在医院照顾她那两天,你们相处的很好,她也渐渐平静下来,就证明她对你并不排斥,当然我让你时常去探望她,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而是你应该知道,现在爸爸正在和单颖的叔叔单秋合作,而且是一次非常大型的合作,这件事情本来就不能有任何差错,而现在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长明,你的诚意便是修补爸爸和单秋的关键。”
我说:“是你们带他出去应酬的,这件事情。为什么到最后要长明来弥补了?而且现在是单颖看不开,长明又不是心理医生,你们找他又有什么用?”
沈柏腾说:“单颖这边暂时还是小事,只要安抚好,定然不会有事,现在更为重要的事情是袁氏与单秋的合作关系。”
我说:“我不认同,其实按道理来说长明也是受害者,只不过对方是个女人,而长明是个男人,所以这事情的责任自然就落在长明身上,当时很明显长明是不省人事,是谁将他从包厢带走的,你们知道吗?如果这些都没查清楚,就把一切东西都往长明身上推,我觉得这对于长明来说也不是很公平。”
沈柏腾见我当年反驳,笑着问:“你这是不赞同长明去医院探望单颖了?梁小姐,我虽然知道你身为长明的妻子对于这件事情定然心里不会很痛快,可单颖目前是在生死边缘游离,你在这样的时候小肚鸡肠,未免太不识大体了。”
沈柏腾这句话直接将我的无名之火挑了上来,我说:“我小肚鸡肠?如果现在是你妻子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对方要死要活的,你还会让自己的妻子去照顾对方吗?”我想起来,又说:“哦,不对,你会更大方更大度,把自己的妻子嫁给对方吧?”
我这句话一出,袁姿脸色大变,当时就抱着孩子站了起来,朝我大喊了一句:“梁笙!”
她这句话,直接把怀中的孩子给吓哭了出来,可谁都没有去顾及孩子,而是看向我,袁姿脸色气得惨白,她说:“你为什么每句话都要来影射我?我到底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
我说:“我影射你?明明是你的丈夫咄咄逼人,句句带刺,你应该去问他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他!”
孩子的啼哭声还在渐渐变大,沈柏腾坐在那冷冷地看着我和袁姿脸红脖子粗争吵的模样。
反而是一旁的袁江东站了起来,朝着我和袁姿便是一阵怒斥,他说:“你们现在还有没有规矩了!是不是这些话说出来很好听啊,如果好听的话那么你们就说给客厅内所有的仆人听,让他们来看看你们这些不成体统的东西的笑话!”
袁姿被袁江东训斥的沉默了下来,他毕竟是长辈,现在我已经嫁入了袁家,该守的规矩还是要守。
我也没说话了。
袁江东见我和袁姿都同时闭嘴了,这才冷哼一声坐回了沙发上,他说:“现在别的事情先不管,就按照柏腾所说的来,单颖和长明的事情毕竟是小事,现在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我和单秋的关系,而且长明去探望单单颖本来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梁笙你也不要有任何的不舒服,你既然是长明的妻子,你就要为这个家着想,别为了自己的一时痛快,而耽误了事情。”
现在倒成了我的不是了,我在心里冷笑的想。
既然他们都这样说了,如果我再坚持,就显得我不通情理,不肯罢休了。
我在心里冷笑,但面子上还是一脸平常说:“既然你们都这样说了,如果我再坚持下去倒显得我无理取闹了。”我看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