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柏腾笑说:“可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这样善良。”
袁姿说:“这是最基本的人性,我不要求全世界所有人都和我一样,可我不允许我身边的人受到这样的待遇。”
沈柏腾说:“这件事情我会调查清楚,你先去后院,我母亲在等你。”
袁姿说:“找我什么事情?”
沈柏腾说:“不知道,你先过去。”
袁姿听了,便没有再停留,只能点头说:“好,我先过去一趟,等管家到了,你打电话给我。”
沈柏腾嗯了一声。
袁姿从他身边经过,进了侧门。
客厅内只剩下我和沈柏腾时,他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坐在那儿僵硬着身体始终没动,也没有看他,他站在我身边侧脸凝视了我一眼,我以为他会对我说什么,可谁知转身去了厨房,出来时,手上多了一杯纯净水,他坐在了我对面。上在央血。
忽然旁若无人的拉起我的手臂,将我衣袖往手臂上方一推,看到皮肤上零星几点红疹,问:“一个月了?”
我没说话,目光始终好望着前方,他将我衣袖放了下来,自问自答说:“一个月已经过去了四天,还有两天,你身上的都毒性就该发了。”
我放下我手后,忽然钳住我下颌,我冷冷看向他,他根本没有理我,捏住我下颌的手稍微用力,我便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刚张开嘴,他手顺势往我嘴里塞了一粒东西,在那东西在我嘴里化开,散发出苦味,他又端起茶几上的水杯,往嘴里灌了几口水。
我被他灌得呛住了,捂着胸口躲避他手上的水杯,便缩在沙发角落剧烈咳嗽着。
沈柏腾便一直坐在对面,安静的看着我。
我剧烈咳嗽完,觉得喉咙内那口水终于咽下去后,我抬起脸看向他说:“你为什么不问我是否真打了人?”
沈柏腾靠在椅子上说:“我要你主动告诉我。”
我笑着说:“如果我打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