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兵痞子也太没人‘性’了,好好一个‘女’孩子被虐待成这样!
柯义去配‘药’准备打针,子桑倾身下的诊‘床’已经被她湿答答的衣服‘弄’湿了。。 。
东阳西归看着了无生气静躺在‘床’上的子桑倾,冷眸暗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他,默默上前,大手停在子桑倾的大‘腿’根,想把她卷起的‘裤’‘腿’‘弄’下来。
手才碰上卷起的‘裤’‘腿’,当东阳西归看到子桑倾大‘腿’内侧,磨破皮后‘露’出来的粉红嫩‘肉’时,他冷眸再次一暗,伤口被雨水浸泡得微微泛白,伤口在‘裤’‘腿’的摩擦,甚至已经开始发炎了。
柯义配好‘药’,拿着针筒的他看到东阳西归的举动,真真是被震惊了一下。
东阳西归的名字他听过不少,在南沧舰队大半年,他虽从没跟东阳西归打过‘交’道,但从战士们的嘴里,他也多少了解东阳西归一点。
东阳西归对手下的兵一向严厉,训练上更是从不讲情面,传言中的他就是一个铁面无‘私’又严厉冰冷的副营长,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士兵,竟然体贴到会亲手帮士兵解‘裤’‘腿’?
柯义还在用惊异的眼神打量着东阳西归的背影,这时候医务室大‘门’又闯了两个人进来,他侧头一看,当即被冲进来的白‘花’‘花’的四条大‘腿’给闪‘花’了双眼。
“啊……要打针呀!”毕寺一冲进来,率先看到的就是面前侧身对她,并且举着针筒的柯义,看到他手里又尖又细的针头,她瞬间起了一后背的寒‘毛’。
“学长,我拿了干净军服过来,要不要先替子桑换上?”步媚媚仅看了柯义一眼,礼貌的点点头后,便朝角落里的东阳西归走去。
东阳西归回头,看着步媚媚手里的密封袋和大‘毛’巾,还没开口,柯义就抢先道:“等我打了针,你们再帮她换衣服!”
“我来。”一听到柯义举着针筒走上前来,东阳西归眉头一皱,摊出左手,示意柯义把针给他。
“……你会打针?”柯义看着东阳西归摊开到面前的掌心,犹豫的看着他道。
“会。”东阳西归冷睨着柯义,一‘插’一推,不管会不不会打,几个月前,他也帮子桑倾打过退烧针了。
“上校,我是军医,还是我来打比较点。”柯义哪里知道,东阳西归是不想他看到子桑倾的小屁股,才不让他打针的,身为医生,他不放心让一个没学过医的人,帮病人打针。
东阳西归的手依旧伸着,他冷冷的睨着柯义,不说话也不收手。
步媚媚看着东阳西归这坚定不移的左手,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看着他这冰冷的眼神,和散发的强势气场,打死她,她也不信他和子桑倾没什么。
“呵呵……你打就你打。”被东阳西归这样一双冰冷强霸的凌厉眼神盯着,柯义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干笑一声,默默的把针筒放到东阳西归的掌心。
东阳西归拿了针筒不再看他后,柯义偷偷的抹了把额头虚无的冷汗,兵痞子果然有兵痞子的气场,差点没把他这个小老百姓吓出‘尿’来。
“病房里有人么?”手里拿着针筒,东阳西归看眼病‘床’上安静睡着的子桑倾,指着与医务室相通的,大开的病房‘门’,询问着柯义道。
“没有。”柯义摇头,身为军医,他能做的都做了,柯义其实想说,快把止痛针给子桑倾打下去,别磨蹭了。
东阳西归把针筒递给站在一旁的毕寺,随后弯腰轻轻一捞,抱起病‘床’上的子桑倾就往病房大步走去。
看到东阳西归几个都进了病房后,柯义并没有跟上去。
东阳西归这么做,不就是防着他,看着关起来的病房‘门’,柯义不由得的小声嘀咕道:“就算打屁股针,也只是脱一点‘裤’子‘露’出一点‘臀’肌而已,又不是整条‘裤’子都扒下来,我又不是‘色’狼。”
病房里有三张整洁的病‘床’,‘门’是步媚媚关的,她站在‘床’尾,毕寺则一直跟在东阳西归身后,他把子桑倾放在第一张病‘床’上。
步媚媚和毕寺一定盯着东阳西归看,只见他麻利的解着子桑倾的皮带,熟练又毫不犹豫的动作,看得步媚媚和毕寺默默对视一眼,眼里有着意味深长的眼神。
东阳西归解了皮带又解‘裤’头,随后轻轻的将子桑倾翻了个身趴着,左手抓着子桑倾右后腰的‘裤’头轻轻一扒,‘露’出小半边的白皙屁股蛋后,头也不回的右手往后一伸:“针。”
毕寺忙把针递到东阳西归手上,随后她往‘床’尾的方向移了移,就看到东阳西归拿着针筒往子桑倾的小屁股一扎,针头瞬间没入了子桑倾的屁股。
东阳西归打针的动作行云流水,一点犹豫与停顿也没有,好像做过很多次这种动作一样,看得步媚媚和毕寺又无声的对视了一眼。
推完针后,东阳西归把针头拔了出来,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子桑倾自始自终都昏‘迷’着。
如果子桑倾醒着,也许她会选择让柯军医帮自己打针,或者她自己也就打进去了,但十之**不会让东阳西归帮她打针。
“把她衣服换了。”东阳西归将子桑倾湿答答的‘裤’腰又提了上去,看着她一动不动趴在病‘床’上的背影,沉冷的说了一句,随即就走出了病‘床’,关上了‘门’。
“哎,我也想自己病倒的时候,能有个男人帮我打针。”